李振东的父母谢世后,孝敬老人的家风继续传承下来。在老家静海县团泊洼镇薛家房子村,振东的两个叔叔李德成、李德福还健在。每年春节这天一早,振东他们先在本村秃尾巴河畔,给父母上了坟,然后,老哥儿7个夫妇和4个叔伯哥儿们,还有凤群、凤虎、凤韬、凤旭、凤桐、凤翔小哥儿6个等20多人一起,带着一些干、鲜果品等年货和做好的鱼、虾、肉等熟食品,分乘几辆汽车,专程前往老家去看望二老。每逢去后,那里的人们都欢天喜地、张灯结彩、鸣放花炮、热闹非凡,使这传统的农村佳节,更加流溢着浓浓的亲情!振东他们照例是向两位叔叔拜完年、说说心里话之后,再请他们吃顿大团圆饭,并孝敬二老一些零花钱——一切开支,当然都是振东主动自拿。当天下午,他们即驱车回赶。有一次,地冻天寒、朔风凛冽,振东组织大家坐满小车并都开动后,他自己则坐在来时拉年货的双排露天车斗里。途中,坐在小车里的五弟媳高相华,透过车窗玻璃,看见坐在车斗里的那个人,用自己的外罩蒙上了头,冻得瑟瑟发抖,就对身旁的孟繁芳说:“四嫂子,你瞧那是谁呀?天这么冷,竟然坐在车外边!”
知夫莫如妻的繁芳随即说:“我不用看,也不用问,那准是你四哥——他就是那么个人。”
等到家下车时一问,果然就是振东!
战国时期的思想家、文学家庄子讲:“孝悌仁义,忠信贞亷”。悌,是敬爱哥哥。全句意思可引申为:要孝父母、敬兄姊、爱弟妹,讲仁爱和正义,还要忠诚可信,坚贞廉洁。2300年来,这成了历代国人恪守和遵从的信条,直到而今,乃至永远。在这方面,李振东就是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中一个值得倡导的先进典型。如前所说,他不但特别孝敬父母和其他长辈,而且对兄弟姐姐,都全心敬爱、鼎力襄助,因此受到了所有家人和乡亲的齐声赞扬。还是让他们自己说说对李振东的看法吧。
他那多才多艺、善于演唱的大哥振明,一提起振东对他一大家子的突出贡献,就口若悬河、如数家珍地讲:“我先总的说一句吧:如果要是没有我四弟振东对这个大家庭的全力支撑和持久帮助,那就绝不会有我们这十个小家庭现在的富裕兴旺和幸福康乐!具体说,在我们十个兄弟姐妹中,除振东本人和在机关当公务员的六弟振北夫妇外,其余八家都有人在振东创办的公司工作:大姐振平家,有大姐夫、两个儿子、女儿和女婿;我和我的两个儿子及大儿媳;大妹振悦家的大妹夫和两个儿子;二弟振安和大女儿;二妹振艳家的二女儿;三弟振华家的三弟媳;五弟振峰和七弟振轩——这些人不光有班上,而且收入较高!”
为了当面听听本人的意见,由村党支书三哥振华亲自开车,大哥振明陪同笔者,冒雨采访了振东的三个姐姐。家住东丽区新立村镇大郑庄村的大姐振平说:“我四兄弟振东的特点,一是能吃苦,二是有心路,三是人忠厚,四是顾大伙儿。我家现在的幸福生活,主要是靠他的帮助!早在十多年前,他就帮我们在津塘公路边上办了个收购站,如今已发展到30多人,年营业额好几千万元,是继泰物回公司重要的组成部分。我的二儿子柴恭泉是他公司的销售部长,三儿子柴恭会是供应部长——他们跟他四舅干得可带劲儿哪!”
家在本区八里台镇巨葛庄村的二姐振悦讲:“原来我家比较穷,是我四弟振东,让我丈夫郑文来和俩儿子都在他公司上班,从而使我家的生活彻底变好了!如今,四弟帮我二儿郑永生,在咸水沽北斗公寓,买了90多平米的楼房;七弟振轩,则把他原在咸水沽祥福里的楼房,给我长子郑重生住。”“知情的乡亲们都说:‘你家呀,沾孩子他舅舅们的光,真是太大了!你已经出门子了,可有什么事儿,他舅舅们还都管——这是世界上少有的啊!’我四弟两口子心倍儿细:连我儿媳妇产后从医院出来,都专派车来接回家!”
因幼时家贫而从未进过校门、今住本镇白塘口村的三姐振艳讲:“前些年,我租白塘口百余亩水面养鱼、蟹,手头没有资金,孩子的四舅和其他舅们都主动给我钱;到出鱼时,他们也抽空前来帮忙干活!”她又加重语气说,“我四弟振东对我帮助最大的是,他一家搬到市内去后,就把他在咸水沽祥福里原住的3室两厅共百余平方米楼房,给了我已结婚的二女儿张文凤住!”
埋头苦干而不善言辞的二哥振安,只讲了一件事:“在2007年4月12日,正在接待客户的四弟振东,听说我因病未上班,就派我四弟媳繁芳,带着侄子凤虎、我女儿和司机,专程到市一中心医院给我看病。经做b超、心电图、脑ct等全身检查,没什么大病,只是因耳聋引起的血压高。用了整半天时间,医疗费千余元,全由振东负担。”
振东的三哥、连选连任11年并荣获区优秀村党支部书记,还蝉联区人大代表的振华说:“我四弟振东在我们家的核心作用,是由他所做的重要贡献决定的。我们这个大家庭之所以这么团结一心、和谐向上,振东是关键!他对人宽容,善于协调各方面,他办什么事都很圆满,深受全家人和乡亲们的好评!在2004年10月讨论他入党时,全体党员一致同意;在一年后的10月30日讨论他转正的党员大会上,不但以全票顺利通过,而且都自发地三次热烈鼓掌——这是民意,也是党心的众望所归啊!”
同振东一起干得最早的五弟、共产党员振峰说:“我在内蒙当兵复员后,在地里劳动一年多,就跟着我四哥,在西青区李七庄镇杨楼村办了个小小的废品收购站,当时个人办的极少,全天津市也不到10家。刚开办时,我们什么都收:废报纸、旧书本、碎玻璃、空酒瓶、废塑料、布毛、绳子头儿,破麻袋片、动物骨头、废钢铁,等等,既肮脏,又杂乱,干起来格外劳累!经我们挑拣、分类后,再交到附近的李七庄、杨柳青等国营采购站去。我们以收购废钢铁为主后,其所收废钢就直接交售天津玛钢厂了。”他话题一转,接着说,“谈到我四哥振东在我们这个大家庭的地位和作用,正好可用一句俗语:‘家有千口,主事一人’,这个人就是他;要说对四哥的看法么,我可以这样讲:他是一部读不完的好书,那内容是太丰富了!我就扼要地举几个事例吧。”
头个事例是,十多年前,在我哥儿几个还都不富裕时,有一天,大伙儿在父母屋里说闲话提到:我二哥振安,要在家围个小院儿,再盖个小房,可又没有钱。我四哥一听就说了:“‘咱们帮他一把儿吧。’他带头拿出钱,我们也都拿了——很快使二哥如愿以偿。我父母都笑嘻嘻地说:‘老四这样做,省我们好多心!’二个例子是,1987年在比我四哥小五岁的六弟振北同宋志艳结婚时,家里还较困难,父母为此着急——既想把婚事办得体面点儿,让老六高兴,可又没这个力量,怎么办?当时刚创业不久的四哥振东,想法凑集了500元现金,交给了母亲,我那性情爽快的母亲说了:‘好小子,你可为妈妈解难分忧了!’三个例子是,在我七弟振轩同宋宝英搞成对象后,我母亲对我四哥说:‘小东呀,老七快结婚啦,可家里没多少钱了,怎么办呢?’向来以孝顺著称的四哥一听,说了:‘您二老吗都不用管,一切都由我办!’结果,全部花销都是我四哥的,婚事办得隆重、热烈,谁都很满意!如今他们的一儿一女健康、聪明又勤奋,都在市内上学。”
“再个例子是,大学毕业的六弟振北夫妇,都是市内机关的公务员,生活只靠工资收入。俩人上班路远,每天都骑自行车,既累又不方便。早在几年前,四哥就对振北说:‘你俩都做领导工作,回家还得管孩子,很忙很累路又远——我帮你们解决一下上下班的交通工具吧。’当我得知四哥给他俩买了夏利车后就说:‘四哥,我也添点儿买车的钱吧!’‘不用了。’四哥就是这样乐于助人、甘愿吃亏的人!”
振东的六弟振北讲:“我四哥振东,是我们这个大家庭的核心,这是全家男女老幼所有人的共识——他既是总策划,也是总指挥,只要他说一句话,我们就会一呼百应!为什么?这是多年来,他大得人心的言行,自然而然地形成的。四哥对我的帮助太多太大了,我就随便说几件吧。我刚到机关工作不久,我们一家3口生活紧巴,有一年春节前,四哥给了我2000元现金,平和地说:‘拿回去过年吧,别太紧着自己,有困难就说话。’为了支持我的工作,四哥先是花近万元为我买了辆上下班骑行的摩托,后来又让七弟给我买了辆夏利轿车,把所有手续都办好,连油钱都给我报销,这节省了我很多路途时间。四哥见我用的是小灵通,就为我买了个时尚的好手机,连手机费都给我报销,现在我还用着。可我的四嫂子孟繁芳,直到如今,用的还是小灵通呢。早在13年前,我儿子凤旭5岁时住院,在确诊前,医生怀疑他是白血病。他妈宋志艳一听急坏了,我也忐忑不安,就打电话告诉了我的父母。我四哥很快来到了病房,他十分关切地问明情况后,叮嘱我:‘千万别着急,孩子有病就治!治疗费问题,你不要考虑,我解决!’他把一沓子钱放在桌上就走了。孩子病愈出院后,我们常常对他讲起这事儿,直到现在,他还清晰地记着他四大爷的深恩厚泽!在这里我顺便说一下,今年18岁的凤旭,高中毕业后,刚刚考取了大学本科。我四哥得知后,就让我那很有号召力的四嫂子孟繁芳,组织大家庭的全体成员40人,于2007年8月18日晚上,在瑞皇台酒楼举行宴会,全家共庆!席间,我四哥还将5000元现金奖给了凤旭,以示鼓励!此举在我们这和谐亲密的大家庭中,又提倡了一种奖学、上进的良好家风!还有一件事,也说明我四哥是有先人后己、宽人严己的奉献品格和广阔心胸的。我在市里工作时,一直住独单。2002年,我以35万元,在南开区买了140多平米的二楼的一套房,家里钱不够,我就从四哥那里拿了23万元,12万元贷款下来后,我还给了他,至今还欠11万元,他主动对我说:‘你俩人的工资不多,家里的开支又大,凤旭还正上学,花钱的道儿多着呢——那11万就别还了!’看,我四哥就是这样的慷慨!可三年以后的2005年,当他为了方便孩子上学而在河西区天津湾一带买房时,我和志艳都劝他买三室两厅的,他却嫌贵而只买了两室的。”
振北讲到此,这位平时讷言敏行的天津工业大学的本科毕业生,此刻竟被他四哥一系列的善举,感动得思绪如汩汩流淌涌泉,话语似滔滔开闸江水:“对于我们这个大家庭来说,我四哥振东的无私奉献和博大胸襟,还不仅仅是有困就解、逢难必帮的偶然和短期行为,更主要的,是他从源头上、长期地鼎力襄助我们:他把他历经20多年艰苦创业发展、壮大起来的公司,让我们哥儿七个都占有股份,都是老板,每年都分红利,这就确保了我们每个小家庭,都能过着比较富裕的生活!在去年新建三层办公楼的二楼上,我四哥还给我留下一间有办公桌和床铺的屋子,他是怕我从市里来了累需要休息,或要办公而专门设置的。他这方方面面、大大小小、坚持不渝的一个个关爱之举,令我异常感动,因此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奋发工作,力争做出更好成绩,一是报效党、国家和人民,二是报答哥哥、姐姐们对我的至诚关心、爱护和帮助!今后我们这个大家庭,不但不能分开、各行其是,而且还要集思广益、优势互补、心齐气盛地共襄盛举,进一步把企业做大做强,在为国家多做贡献中,也使我们这个大家庭更加富裕、更加和谐、更加幸福!”
跟他一起干企业时间最长、因而相知也最深的七弟振轩,一提起四哥振东,就十分动情地讲:“我最了解我四哥啦!他不但忠诚淳厚、处事公道,而且富有韬略、很有能力,全家老少都由衷佩服他、拥戴他、听从他!我们家之所以这么和谐、兴旺,当然各有各的重要作用,但不可替代、起最主要作用的,是我四哥——这一点,乡亲们心明眼亮,全家人也都这样认为。对我四哥为这个大家庭兢兢业业、呕心沥血地默默付出,我这个做弟弟的,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啊!在2004年初夏的一天晚饭后,做为小儿子的我,独自依偎着妈妈,说:‘妈呀,我四哥他太辛苦、太不易了!现在咱家是变好了,一个个都富了,可才40多岁的他,却变老了、显瘦了!您看他,脸上的皱纹增多、加深了,头发减少、变白了——这都是过于操心费力累的呀!’我说着说着就情不自禁地哭了,直哭得泣不成声,当然比我更加疼爱四哥的慈母,听了我声泪俱下的含情哭诉,只喃喃地说了句‘妈知道了’,泪滴就如断线的珍珠,簌簌而下……第二天晚饭后,我那80岁的母亲,把我四哥叫到她的床边坐下,一边深情地凝视着他业已黑白各半的满头花发,一边疼惜地抚摸着他略显苍老的脸庞,忍不住眼含着热泪,情愫殷殷地轻声说:‘小东呀,你是妈妈的好孩子!你爸爸走了后,十多年来,为了这个家,你作的难,你吃的苦,你受的累,妈妈全清楚——你是在帮妈妈管好这个家呀,你是世界上最孝顺的儿子!小东,我跟你说呀,昨天夜里,老七对我哭着说了好多话……我的好儿子啊,妈最惦记的就是你的身体——为了你一家四口、为了妈妈我、也为了咱这个大家庭,你可要一定好好保重哇!’慈母这爱子胜己的肺腑之言,顿使一贯孝顺的四哥感动异常、心潮澎湃,禁不住泪盈眼眶,可他为了宽慰妈妈,却不敢让热泪涌出。于是他霍地站起来,挺胸昂首地做了个军人立正的姿势,雄赳赳地站在妈妈面前,笑容满面地哄着妈妈说:‘妈呀,您看我这不是挺结实嘛,就像钢浇铁铸的一样!我是瘦了点儿,可那不显得更苗条、更秀气么,省得减肥啦;至于我有了白发,添了皱纹,那说明我有了经验、走向成熟啦!您说呢妈妈!’我四哥这出于深爱而劝慰妈妈、但却风趣横生的一席话,把妈妈说得噗哧给乐了……”
高瞻远瞩、顾全大局的李振东,为了用亲情维系和促进这个大家庭的团结和谐与事业的持续发展,从母亲还健在、公司有了实力时开始至今,他每年至少有3次组织大家庭的全体成员聚会。他决策后,具体通知、安排和指挥,则都由夫人孟繁芳去实施,她为人热诚,说话爽快,办事干练,在全家上上下下威信很高,所以大家都对她言听计从,每次活动都搞得挺漂亮,使所有人都很满意!
振东夫妇邀集所有兄弟姐妹的全家人数十口,到一个条件较好的饭店里团聚,大家畅所欲言,举杯欢饮,互相祝福,彼此激励。为了增加欢乐气氛,有时还唱卡拉ok,谁唱个歌儿,振东就马上奖励100元,这一来,连平时很少唱歌的人,也主动走上台去,不好意思地拿着话筒,引吭高歌,不时激起朗朗笑声、阵阵掌声……在大年三十晚上,振东把哥儿七个全家共30多人,请到饭店里聚会、吃饭。席间,哥儿七个无话不谈;七个妯娌以诚相见,大厅里欢声笑语,洋溢着浓浓的亲情和热烈的活力!几十年来,这哥儿七个小家,妯娌七个人,互相之间,从未红过脸,总是和谐相处、亲亲热热,这在当今之世——社会转型时期的中国农村,实属罕见,真是难能可贵!此时,在一般情况,作为“领衔主演”的振东,把企业一年来的经营情况简要地说几句,再送给弟兄们每人几万块钱。然后,吃完饭就到大哥振明家去:有的看“春晚”有的打扑克,有的说闲话儿——各得其乐!到新年钟声一响,大家就开始吃饺子,然后到楼院燃鞭炮、放烟花——院里这噼噼啪啪的鞭炮响,伴着嘻嘻哈哈的欢笑声;夜空那五彩缤纷的绽放礼花,辉映着这一个个欢呼雀跃的面孔……午夜后,大家就分住在大哥振明家那一、二楼的两个单元里。到正月十五元宵节,这哥儿七个,又准时到大哥家集合,然后就去饭店,边吃边饮、边畅叙。这全家集体活动的一切费用,都是由振东负责的。
李振东的好友们,见他把辛辛苦苦干“物回”挣来的不少钱,给了哥哥、弟弟、姐姐们,有的就好心地问他:“振东,你的父母已经过世了,如今你一奶同胞那么多人,各过各的日子,各有一大家子人,你照顾得过来吗?就是顾一时,能顾了永久吗?你是怎么想的,莫非你就不觉得委屈和吃亏吗?”
振东听了,莞尔一笑答:“我把对他们在经济上的照顾,看成是对父母尽孝的具体行动!我常向爱人繁芳讲:‘我那3姐、3兄、3个弟弟,无论是谁有困难,我也睡不着觉,咱要让他9家子人,都能安居乐业、丰衣足食!’繁芳完全理解我的想法,坚决支持我的做法——我那功高德劭的父母,如若有知,也会含笑九泉吧!因此,我这样做,不但不觉得委屈、吃亏,反而心里踏实,感到幸福!”那些好友们敬佩地点点头,又好奇地探问:“那你的幸福是什么呢?”
振东开口即答:“很简单,我认为:总有奋斗目标,使生活过得充实而有意义,就是幸福!古人说:‘知足常乐’。我就一直很知足,所以总是有种幸福感!”
李振东这简练而精彩的回答,不禁使笔者浮想联翩,先是想起了法国作家安德烈·纪德的名言:“幸福是你在追求幸福的过程中所付出的努力。”后又想到:振东所说的“幸福感”,实际上是来自季羡林先生对***总理讲的“内心和谐”,而内心和谐,又源自理性的知足常乐!宋朝林逋在《省心录》中,就讲得通俗而深刻:“知足者,贫贱亦乐;不知足者,富贵亦忧。”人心不足蛇吞象。清人胡澹淹的《解人颐》中,有一首打油诗《知不足》,很好地诠释了内心不和谐的种种表现:
“终日奔忙为了饥,才得饱食又思衣。
身着绫罗和绸缎,堂前缺少美貌妻。
娶下三房和四妾,又怕无官受人欺。
四品三品嫌官小,又想南面做皇帝。
一朝登上金銮殿,却慕神仙下象棋。
洞宾与他把棋下,更问哪有上天梯?
若非此人大限到,上到九天还嫌低!”
语言虽然夸张,但却刻画出了某些欲壑难填者的嘴脸。这就告诫世人:无论是谁,只有知足,内心才会和谐,而只有内心和谐,才能营造和谐的氛围,进而形成社会的和谐,自己也才能感到快乐和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