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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废为宝李振东 §第十节 甜蜜初恋终生爱

一个完美的人生,应该有成功的事业、幸福的爱情、和谐的亲情和真诚的友情。而爱情,是两情的交融、两心的紧贴。当论及爱情的特别重要时,英国16世纪的伟大戏剧家和诗人莎士比亚讲:“爱情是生命的火花,友谊的升华,心灵的吻合。如果人类的感情能区分等级,那么爱情该是属于最高的一级。”誉满全球的印度作家和社会活动家泰戈尔则这样形象地赞颂爱情:“爱情是充实了的生命,正如盛满了酒的酒杯。”那种有着共同理想和积极追求的爱恋,往往就像初春的雨丝,静悄无声地洒在尚未经过爱情的年轻人的心田,很难察觉。直到后来催出爱情蓓蕾,当你回首往事时,方才意识到:这是友谊由量变到质变,即将成为爱情的幸福而甜蜜的初恋。风华正茂、英俊潇洒的李振东,和锦瑟年华、纯情昳丽的孟繁芳,就正是这样。

世上的男女之间,往往有这种情况:偶然中蕴涵着必然,这必然通过偶然而使两情交融、两心紧贴,并进而喜结鸾俦,深爱毕生。振东大嫂子陈玉兰的老家,是本区双桥河镇西官房村,父亲哥儿七个,人多地少家贫寒,排行老二的其父陈景杰,早年举家到继泰村落户。1979年早春二月,还在老家的陈玉兰三叔的女儿、那也叫陈玉兰的妹妹出嫁,作为堂姐的大玉兰去老家参加婚礼。在婚礼前后熙熙攘攘、忙忙碌碌、欢欢乐乐的众人中,留心观察的大玉兰,总看到那个体态轻盈、风姿绰约,说话清脆悦耳、走路袅袅婷婷的美丽少女,宛如一只花蝴蝶似的,飞来飞去,格外惹人注目,讨人喜欢!她低声笑问三婶:“婶儿,您看,那是谁家的俊俏姑娘啊?”

“噢,那是本村孟四爷的老闺女呀!她叫繁芳,和你妹妹是干姐们儿,所以干得挺带劲儿!”人逢喜事精神爽的三婶,眉飞色舞地答道,“她不光人长得漂亮,还聪明伶俐,特会办事!”

大玉兰又问三婶:“那繁芳有对象了吗?”

“人家容貌姣好,家庭富裕,搞对象的条件高着哪——一般男子,谁高攀得上哇!”三婶随口回答。

“我们孩子的四叔振东,高中毕业,人长得精精神神、心眼儿又好,他是做什么像什么,干什么成什么,乡亲们没人不夸的——要是跟这俩人介绍对象呀,我看准行!”大玉兰满怀信心地说。

“要是那样的话,我看行呀:你负责男方,我负责女方——咱说办就办!”三婶欣然同意。

俩人见面之前,依照惯例,是先由介绍人通报一下对方的家庭及其本人的基本情况,然后再说下步。孟繁芳是清朝末年遐迩闻名的孟将军的后代。嗣后全家务农。其父有三兄一姐,二兄、三兄均因生活拮据而早逝,只剩下他和长兄及姐姐。其父在弟兄中排行老四,人都尊称他孟四爷。他身高体壮,神采奕奕,虽比母亲大12岁、都属羊,但却丝毫看不出俩人年龄上的差距。他活到90岁,从未吃过药、打过针。繁芳的父母都秉性纯朴、为人勤快、心慈面善、乐于助人,谁家有难处、有急事,都主动伸出援手,比方说,邻居一时没吃的,只要他家还有些粮食,就分出一点来给送去,还从不让归还;她那心灵手巧的母亲,常帮街坊的主妇们做针线活、如裁剪、缝做小孩衣服等。西官房村的乡亲们,只要一提起孟四爷、孟四奶奶,大家都会不约而同地盛赞:“那可是两个大好人啊!我们都得到过他们这样或那样的帮助!”

他们对外是宽以待人,对内则是严教子女。他们常常这样教育两个儿子和小女繁芳:“做人要正直,办事要公道!对有权势、有钱人,我们不巴结;对一般人、特别是穷人,我们也绝不轻视,还要尽力帮助、不求回报;交朋友、搞对象,首先要看他的人品、看他的事业心、看他对老人怎么样,凡是不务正业、不求上进、不孝敬父母的人,我们不要跟他打交道,更不能深交!”

这些教诲,使孟繁芳铭记终生,并时刻体现在她的行动上。她初中一毕业,就到村办厂上班。那年她22岁,比振东小两个多月。

当两家人把对方的情况都已考察了解,并各自酝酿一个月后,在树上的绿叶间露出花蕾的阳春三月,李振东和大嫂陈玉兰,就按照事先的约定,各骑一辆自行车,前往20里外的西官房村三婶家同孟繁芳见面。

振东和繁芳那纯真而热诚的眼神儿刚一接触,俩人就都惊喜地微笑了一下,这不被旁人觉察的会心微笑,就像屋外带着花香的温馨春风,吹得俩人心里暖暖的、甜甜的,美美的……振东彬彬有礼地笑问:“您干什么工作,在哪儿上班呀?”

繁芳含羞带笑地轻声答:“在本村铁厂当车工。”

“您喜欢什么?有何爱好呢?”振东从容不迫地又问。

“在业余时间,我爱看书,还喜欢裁剪、缝纫和钩织毛衣,有时也给两个哥哥看看孩子。”繁芳不好意思地抿嘴儿浅笑着,柔声细语地回答。

最后,振东虔诚地邀请她:“欢迎您有时间到我家去!”

他见繁芳轻轻点头,就接着说:“以后我再来看您!”

“您,有空就来吧!”繁芳说出了内心的祈盼。

这一见钟情的俩人的心里话,越说越多,越谈越投机——彼此都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相见恨晚之感!

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在他流传千古的《琵琶行》里写道:“相逢何必曾相识!”我国现代诗人和学者何其芳教授说:“爱情原如树叶一样,在人们忽视里绿了,在忍耐里露出蓓蕾。”李振东和孟繁芳这初次半天的倾心畅叙,彼此都自然而然地给对方留下了如歌似画的美好印象——在振东眼里,繁芳那亭亭玉立的娴雅举止,说话带羞的腼腆娇柔,更显出一种含苞欲放、分外迷人的内心美!

振东呢,在繁芳看来,他那应对自如的睿智谈吐,稳重坦诚的得体答问,洋溢着一派不卑不亢、落落大方的阳刚之气!

纯真爱情的种子一旦播下,就会在彼此的心田,悄然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振东回家对父母讲了繁芳的情况和自己的看法,父母格外喜欢!慈爱的母亲说:“我说小东呀,过去人家给你介绍对象,你总是挑得挺厉害,多数你连面儿都不见;怎么这回头一次见面儿,你就这么高兴啊!妈真想看看她——我叫你大嫂子捎个信儿去,请她到咱家来看看吧!”

一个月后的一天上午,振东的三哥振华,开着辆解放牌汽车到西官房村,把繁芳和其母亲及兄嫂共6个人,接到了振东家——这在当地,对女方来说,叫“看家庭”。孟家人一来,原本就人丁兴旺、和和乐乐的李家,这天更欢快、更热闹了。全家人一看:孟繁芳长得俊秀、说话文气、手脚勤快,所以一个个都觉得心满意足!这首次相聚的两大家子人,中午一起在李家吃完喜面,三哥振华才又开车把繁芳等人送回孟家。

然而,世事并非如想的那么简单。对一个家庭和同一个人,不同的人,站在各自的角度和出于不同的目的,自然就会有不同的看法。对李振东及其家庭的看法,当然也不例外。繁芳那过惯农家日子的母亲和兄嫂,唯恐她过门后受穷吃苦,所以多看重家庭经济条件和生活状况;而欣赏和追求事业成功的繁芳呢,看重的则是振东本人的爽朗性格和务实求进的工作能力。繁芳他们一回到家,作为介绍人的热心肠儿的三婶也过来了,他们在爸爸面前一起议论,特别关爱小妹的大哥说:“他家这和美的家庭确实不错,所有的人都是那么善良、真诚;只是生活条件比咱家差多了,怎么那么穷呀:旧房、土炕、破炕蓆。”

二哥接着说:“连门子都是破的。”

大嫂、二嫂也都附议着:“他就是人再好,可吃、喝、穿、住太差也不行呀——我们只有这一个妹子,不能叫她去过苦日子!”

母亲慈爱地握着繁芳的手说:“闺女呀,我看他这家子人性好、又团结,振东这孩子也很懂事儿、会办事儿,可就是人太多、家太穷呀,妈是怕你嫁过去受苦呀!”

繁芳呢,只是默默无语,却胸有成竹地坐在妈妈旁边聆听着……这时,三婶声清气朗地说了:“这看事儿呀,也不能光看暂时和表面,其实呢,人家并不那么真穷,何况,他父母和他哥儿7个、姐儿3个都很能干,人缘又特好!他3个哥哥找的都是本村对象,家家日子过得火爆——如果这家子人不好或者没有真本事,你们说能这样嘛!根据我对人家的了解,我可以肯定地说:到咱这老闺女和李家四哥结婚时,保证有他俩的3间新房!”

早已看出女儿心思的父亲,就像作结论似地讲了:“刚才她三婶说得好!依我看,这搞对象呀,千条件、万条件,主要是本人的条件!振东来了,我也见了,也同他说话了,我挺喜欢他。我认为:这孩子品行端正,又有志气,将来一定会有大出息——我看就这样定下来吧!”

兄嫂们说:“我们尊重妹妹的选择!”

妈妈当然最看重女儿的意见,赶忙轻声问:“小芳,你说呢?”

人们说:女人天生爱做梦。还应说:青春期的女人梦最丰富,也最多姿!秀媚、灵慧的农村姑娘孟繁芳想:“我梦中要找的,正是李振东这样的人!”可是她嘴上却不经意地说:“我听爸妈和大伙儿的吧!”

瞧那好心、热情的介绍人三婶,她欣喜地不由自主“啪”地一拍巴掌,连声说道:“好哇,好哇!就应该这样定嘛——像李振东那样健康、英俊、精明的小伙子,咱哪能拒之门外、让别人抢去呀!”

三婶这鼓舞人心的话,活像支熊熊燃烧的火把,把全家人的心都照亮了,逗乐了……一周之后,在通电话和公共交通都不方便,青年谈恋爱还较传统和保守的当时,李振东独自骑车,先到西官房村介绍人家,然后才同三婶一起来到孟繁芳家。三婶一看这“郎才女貌”的天生一对,是如此地般配和要好,说了一些祝福的喜庆话儿,就笑呵呵地离开了。从此以后,振东一次次地再来,就是单骑直奔繁芳家了,而且赶上饭就吃,有活儿就干。

那只有俩人的畅谈,更加速了两情的交融、两心的贴近。当提起彼时的振东去她家的情景时,机敏、健谈的繁芳,打开那尘封28年的甜美记忆,情意绵绵地说:“振东到我家去后,总是笑嘻嘻的,他嘴儿很甜,同我爸妈和兄嫂,说得都挺亲热,话在理,又得体,很讨我家人的喜欢!他不仅特会说话,还很有眼神儿,手脚勤快,见活儿就干,干得又快又好,哄得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光是说:‘振东这孩子是忒好啦!’老成持重的我爸,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我记得他只说过这样一句话:‘我早就看透了,这孩子悟性好、心路广,既朴实、又任干,日后定成大业!’兄嫂们也你一言、我一语地夸他:‘人家振东说话就是受听——好像你想听什么,人家刚好就说出来了!’‘你看他总是笑么悠悠的,叫人看着就舒心!他眼里还总有活儿,一干吧,就让你满意!’我留心细看着振东的举止,凝神谛听着家人对他的评论,心想:振东的一言一行,都很适合我——我打心眼儿里佩服他,也很愿同他在一起。他真的赢得了我的芳心!”

常来登门儿的李振东,对繁芳的兄嫂很尊重、很诚恳,对二位老人呢,则更孝敬、更亲热。对此,繁芳尤为赞赏、特别振奋,禁不住脱口赞叹:“嗬!你对他们这么好,真叫我感动——这比你对我好,还使我高兴哪!我说你这个人呀,就是不简单,你阅历的丰富和为人的成熟,都超过了你22岁的年纪!比如说吧,你怎么就能做到对长辈如此敬重呢?”

对李振东来说,先辈们的长期教诲和潜移默化的影响,早已使他把中华民族重要优秀传统的孝道,融入自己的品格而随时随地、自然而然地体现于行动之中,所以他开口就能这样回答繁芳:“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交往中,我有这样一个交人原则,凡是对自己的父母不孝敬、不能善待兄弟姐妹的人,我一律不与之交朋友。试想,他对自己的父母都不好,还能对别人好么——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你说到我对你的亲人不错,这使我油然想起了孟子的名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意思是说:对别人的老人和孩子,要像对自己的一样敬重和关爱。遵照这个道理,我把你的父母兄嫂,当成我自己的一样对待,不是理所应当的嘛!”

振东这番深入浅出、理真情浓的高论,使繁芳静听的字字入耳,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言而喻,她不但欣然接受了振东的上述观点,而且还将对振东的由衷敬佩,寂然化作了心中深挚的爱恋……由于心灵的吻合、真情的紧系,两人的交往越来越多。振东一有空,就骑车去见繁芳;繁芳呢,有时也到振东家来。比如说,振东的姑、姨等亲戚来了,都想看看天生丽质的繁芳。爸妈就派振东,骑车到20里外去接繁芳来家。每逢此时,这对甜蜜的恋人,就一人骑着辆自行车,一路上肩并肩地说笑着,回家去见切盼他们归来的亲人……随着接触得频繁,沟通得增多,俩人的感情与时俱进,当然也就无话不说了。有一天,振东同繁芳雄心勃勃地设想和规划未来,俩人谈得海阔天空、光华灿烂,实在是令人鼓舞、心驰神往!这时,振东十分热烈地紧攥着繁芳的双手,特别认真而又异常爱恋地向繁芳许愿:“我向你保证:将来咱们的生活,一定要、也一定能够比一般人过得更好——到时候,你想买什么就买什么!谁有困难,我们还要主动去帮助!”

繁芳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振东那坚定的表情和智慧的眼睛,声音虽不大、但却豪情满腔地说:“我同你一起去创造和迎接这一天的尽快到来!”

此时此刻,孟繁芳这句重千斤的话,无疑为李振东日后的艰苦创业和跨越发展,平添了无穷的信心、决心、勇气和力量!

当然,这对大城市近郊的农村恋人,在紧张的体力劳动之余,也有其自由活动、谈情说爱的浪漫之时。俩人有时也去商场、河畔、公园等休闲之处。每当忆及此,既有文韬武略,又感情丰富、心细如丝的李振东,就会在平静的心海里,荡漾起层层闪光的涟漪,他喜气洋洋地说:“作为中学毕业的农村姑娘,繁芳的特点是:规矩、勤俭、贤良、仁义,她从来不显示、不张扬,遇事总是先为别人着想、尽量让别人满意,很少顾及自己。比如,她没有对我提过任何要求,也没让我为她办过任何自己的事;我们逛商场时,她也从没主动提出过购买衣服、化妆品等所有她用的东西,即使我硬要给她买衣物,她实在拗不过我了,也要尽量要便宜的。她这节俭的美德是一贯的,直到今天,在人们使用手机上,既讲实用,更讲时尚、争领新潮,因而换了一个又一个的情况下,繁芳用的还是那个最简单、又廉价的小灵通。依我看,她这件个人的小事,却体现了我们中华民族的一种可贵的节俭精神,这就是我们的先哲所说‘历尽前贤国与家,成由勤俭败由奢’的道理。有一天,我和繁芳兴致勃勃、喜笑颜开地去天津水上公园。我还清晰地记得:那时艳阳和煦,惠风习习,路边那海棠、桃树、洋槐等花木,相继绽蕾吐艳、落英缤纷;沿湖垂柳,依依拂水、婀娜摇曳;微风吹过,那粉红的花瓣,雪白的柳絮,纷纷扬扬地飘落到碧波之中——我俩就在这诗情画意里,并排穿行在人流如织的弯弯曲曲的湖畔路上。绝大多数的年轻女子,都身穿时髦的花褂、花裙和高跟或半高跟皮鞋,而仪表出众的繁芳呢,却穿得朴朴素素:半袖白褂、浅色长裤和平跟方口鞋。因天太热,我买了冰棍儿递给她。这时,我们身边有个年逾半百、正汗流浃背地俯首清扫垃圾的妇女,繁芳看见,就怜悯地扭头小声对我说:‘振东,你看这大娘多辛苦呀,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干活,汗水直向下滴答!’话音刚落,她就走上前去,谦恭地说:‘大娘!天太热,请您把这棵冰棍儿吃了,解解渴吧!’大娘受宠若惊地直起腰来,摸了把汗,端详着繁芳说了:‘谢谢!我不吃。你是哪里来的这么好心的游客呀?像你这种人呀,现在是太少了!我真想不到,你这鲜花一样漂亮的姑娘,还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心啊!’繁芳把冰棍儿执意塞到她手里,她才连连点头致谢地接过去了。通过这件看似微不足道的小事,使我更加洞察了繁芳的善良内心,同时也更加敬她、疼她、爱她……”

水到渠成,瓜熟蒂落。在李振东和孟繁芳相恋两年多以后,振东那特别淳朴的父母对他们说:“你俩都24周岁了,该结婚了!”

于是,在1981年9月16日,俩人就在振东父母为他们盖好的3间新房里,举行了简朴但却热闹又欢快的婚礼。

因振东家人口多,哥儿七个结婚时,又都得让他们在新房,这对一个只靠种地生活的家庭来说,显然是个大难题、重负担,怎么办?精打细算巧安排、人气旺盛威望高的振东父母,是这样做的:大儿结婚时,让他们在早已盖好的3间新房住,可却同父母一起吃饭,这期间,父母就精心筹备再盖3间新房,等两、三年后二儿结婚时,新房也盖成了;二儿结婚后,仍同父母一起吃饭,大儿则单独起火,此时,用心良苦的父母,又再为三儿结婚操劳筹建另外3间新房,过两、三年,新房又盖成,三儿婚后与父母同吃,二儿又单独起火了。以此类推,直到七儿振轩成家!

笔者写到这里,不能不被振东父母这平凡而伟大的爱子之心深深感动,乃至震撼!在20年漫长而艰难的岁月里,诚信待人、善于治家的振东父母,只靠土里刨食,就能把这个大家庭维护的团结和谐、各得其所、令人艳羡的同时,还嫁出3个闺女,取了7房儿媳,而且事事办得周到、妥贴,让所有家人满意,使父老乡亲盛赞——这要何等的毅力和爱心,又须付出多少心血和汗水啊!所有做儿女的,难道能不深切牢记、高度珍惜、全心回报父母这白璧无暇的崇高亲情么!世上的儿女们,就是用怎样的孝敬之举,也难以报答父母养育、挚爱自己的深恩厚泽啊!

人民敬爱的好总理***的夫人、德高望重的无产阶级革命家邓颖超说:“爱情绝不仅是花前月下的漫步,长凳上的叹息,更主要的是在共同理想、共同事业的道路上携手前进。婚后的振东和繁芳,感情更好,恩爱有加,前三年都同父母一块吃饭。繁芳本来就勤快精明,嫁来后,更是有眼神儿,手脚麻利,有活就不声不响地抢着去干。她孝敬老人、尊重兄嫂、关爱弟弟,很会处事,深得全家人青睐!婚后一个月,她就到村办继泰塑盖厂上班当车工。1982年,女儿凤云出生后,她仍在该厂上班,连干5年后,因厂黄而去村办继泰锻造厂继续当车工。在厂期间,她敬业爱岗,早去晚归,从不请假歇班,甚至有小病也坚持到岗。她车工技能娴熟,干活精益求精,而且对人诚恳,关心人、乐助人,群众关系特好!”

无论是在村里、厂内,还是家中,大家对孟繁芳的一致评价是:伶俐忠厚、技能超群、敬老爱小的贤妻良母好儿媳!

孟繁芳在锻造厂兢兢业业地干车工,一直干到1991年上级批准她生育二胎、1992年儿子凤翔出生后,她才离开车工岗位,回家相夫教子,专心致志、尽心竭力地当好振东在吃、喝、穿、住等诸方面的贤内助和孩子天然的“第一任教师”。

在关爱和教育子女上,李振东除秉承先辈的家教和老师的谆谆教诲外,他同孟繁芳还紧密结合现实,让孩子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而勤奋学习、树立壮志,将来好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建功立业,多做贡献!在良好的社会和家庭教育氛围中,他们的一儿一女都学习自觉,奋发努力,德智体全面发展,一直是学校的尖子生。如今,大专毕业的女儿李凤云,在津南区文化局工作;儿子李凤翔,在天津市五所重点之一的中学,上初中三年级14个班中唯一的数学特长班。

伟大的思想家、文学家鲁迅在《答客诮》中说:“无情未必真豪杰,怜子如何不丈夫。”独辟蹊径的企业家李振东,既有排难拼进的英雄胆略,也有敬老爱小的丰富情怀!譬如,2005年8月,在爱女李凤云结婚那天,振东、繁芳等娘家的亲戚、朋友,足有百余人前去送她,声势不凡,亲情浓烈!可当振东刚回到看不见凤云的空荡荡的家时,却顿生失落感,强烈的思女亲情涌上心头,一时间,竟禁不住呜呜地哭出声来——这也是他“刚柔兼备”性格中的“柔情”,在一个方面的表现吧!凤云出嫁后,总想弟弟凤翔,可既看不见他,又接不到他的电话……作为慈爱母亲的孟繁芳得知后,为促进和加深他们姊弟之间的亲密关系,在今年四月初的一天晚上,就用启发式对凤翔说:“儿子!妈知道你功课忙、活动多,回家还得做作业;可是你姐姐想你,你看怎么办?”

凤翔笑答:“妈,我知道了。”

他当晚一回到自己的卧室,就给姐姐打了手机,并互发了信息和相片……不一会儿,风云就打通了妈妈的小灵通,说:“妈呀,刚才凤翔给我打来了电话,还给我发来了信息和他的相片——真好!”电话中,她那轻快、欢跃的声音,表明她心里是何等地兴奋!

至于“甜蜜初恋终生爱”的振东伉俪,在孝敬老人方面,有哪些感人事例?请您继续阅读下一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