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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蛇 正文 第19章 献身官漓

大伯指尖的蚯蚓,足有筷子尖粗,腥红近赤,糊着黑泥,在他指尖伸缩弹动着想逃。

听到他说我肚子里有蛇娃娃,吓得忙捂住小腹。

跟着才想起来,我并没有被蛇缠过,哪来的蛇娃娃。

大伯这是把我当佘慧媛了吗?

见我不接,大伯嘿嘿的笑,直接连泥带蚯蚓,塞进嘴里。

这条有点长,一次没塞进去,他舌头一卷,轻轻一吮,就唆进去了。

脑中再次闪过,他从大堂哥尸体里吸吮出小蛇的样子。

我吓得腿软,差点转身就跑,还是掰着门,强行稳住。

正吸着气,要叫大伯母,一转眼,就见她冷冷的站在大门口。

朝我幽幽的道:“没跑成?”

“大堂哥开铁棺后,里面是不是有条蛇尸?他给藏起来了?能告诉我在哪里吗?”我不敢进门,直接站在门口问。

一切问题的根源,都在那条蛇尸上。

到现在,我大概能推断出事情的原委。

我爸妈能有这么高分红,是因为我出生时那蛇神娶妃的传闻。

在佘慧媛眼里,不,在蛇厂所有人眼里,他们辛辛苦苦养蛇,可我家什么不做就有这么高分红,肯定心理不平衡的。

加上我和佘慧媛同龄,难免被拿出来对比。

可她处处比我优秀,我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看不惯我?

不应该是我讨厌她吗?

佘慧媛就是想借着这爬棺蹭蛇的由头,把那笔股份拿到手,借此压我一头。

那铁棺里有蛇尸的事情,大家都半信半疑,或者说宁可信其有,这样得大好处。

但她想一个人开棺,肯定是不行的,必然找人帮忙。

大伯虽然严厉,可也刚正,不会搞这种装神弄鬼,弄虚作假的事情。

那开棺的,肯定是大堂哥,要不然,他不会是第一个死,也不会是死得最惨的。

而能拿到祠堂钥匙的,自然是大伯母了。

只是我不明白,开棺后,那条蛇尸去哪了?

大伯母听我发问,苦笑了一声:“你进来说吧。”

“不进去了,你让佘慧媛出来。”我掰拉着门,看着大伯母摇了摇头。

村里的人都怕我跑了,蛇厂有变故,都在暗中监视我。

就这会,就已经有三波人从旁边走过去了。

这也算一种保护。

一旦进了屋,她们母女俩,对付我一个,谁知道是怎么回事。

万一真一棍子给我打晕呢?

大伯母嘿嘿的笑:“她现在泡澡,顺带冲洗里面呢,要不然就会生出小蛇,不能出来。”

“你如果真想知道,就去祠堂最里面那间房,自己看看。”大伯母说着,直接丢了个钥匙给我,转身就进去了。

从头到尾,连个眼睛余光都没有给大伯。

我没想到,她这么容易就把钥匙给我了。

看着还在徒手挖蚯蚓的大伯,用最快的速度将钥匙捡起来。

正要离开,就听到大伯嘿嘿的笑:“别看,不要看。铁棺葬蛇,人皮封龙,祖上作孽,后人命偿。”

他嘴里发出嘿嘿的笑声,嘴角也上勾着,明显是个笑容,手还将挖出来的蚯蚓塞进嘴里。

可双眼却抖动着,泪水直流:“子子孙孙不可逃,不要看……不要看……”

他那样子,脸笑眼哭说不出的诡异,又好像无尽的悲悯,有什么想说,却又说不出来。

我忙凑过去:“人皮封龙是什么意思?”

和那女皮嫁衣,好像是一个路子?

大伯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突然指着我身后,放声尖叫:“别信他!不要信他,他就是那条蛇!他就是蛇尸,艳蛇,蛇神……都是他!都是他!”

我连忙回头!

身后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大伯却好像吓疯了,满是泥的双手,死死掰着院门的栅栏,把头用力的往花坛台阶上撞。

“砰砰”两下,直接就撞得鲜血淋漓。

我猛的想到,传闻中,那偷开铁棺,连脑浆都撞出来的人。

忙一边叫着大伯母,一边伸手去拉大伯:“别撞了!再撞,就没命了!”

可就在我拉扯的时候,满脸的是血的大伯,猛的伸手,一把抢过我手上的钥匙。

跟着直接往嘴里一塞,梗着脖子,“咕咚”一声,给吞了下去。

那就是祠堂的钥匙,足有十几公分长,我拇指粗,还是钢的,他就这么吞了?

就是不准我去看祠堂里屋的东西吗?

我吓得目瞪口呆!

大伯嘴角还是不可自控的上扬,像是在笑,可双眼泪水横流,冲掉脸上蜿蜒的血水,朝我不停的摇头。

跟着嘴里嗯嗯的念着什么,又低头去挖着泥,翻找蚯蚓。

我站在院门口,静静的看着他。

从回来后,第一次这么感觉无力。

打小我就怕他。

不是厌恶,就是怕!

他严厉,却刚正。

小时候回村,佘慧媛带着佘明浩这些长在蛇厂的同龄人,欺负我,笑话我长大了要被蛇睡,把活蛇往我身上丢。

我吓得哇哇大哭,是他严厉的呵斥他们。

帮我把身上的蛇拿开,却又严厉的告诫我。

别人欺负,就该自己打回去,只会哭,是没用的。

佘家的人,不该怕蛇。

中考时,我成绩没有达到一档高中,我爸妈意思是读个二档就差不多了。

是大伯打电话过来,先是骂我不努力,中考没考好。

又说了我爸妈一顿,后面是他又托关系,又是花钱,给我找了个一档高中寄读。

可现在,他儿子惨死,女儿被蛇缠,自己变成这疯癫模样,有话也说不出。

都是铁棺里那条蛇尸搞的啊!

可我连那条蛇尸在哪,都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从大伯家离开的,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

一路上,无论哪里,都有人盯着我。

回到家里,我爸妈都不在。

我直接上楼,坐在床上,摸着手腕内侧的金鳞,不知道该怎么办。

逃,肯定是逃不了的。

那女皮嫁衣和纸嫁娘,我已经烧了。

让我爬棺蹭蛇,给那条睡过曾祖母的艳蛇睡,我想想都恶心,也不甘心。

手摩挲着腕内侧的金鳞,打定主意,指甲用力一抠。

就算金鳞软,可尖锐的痛意,还是让我手指全部抽搐了一下。

血水从抠破皮的伤口涌出来,瞬间染红了那片金鳞。

丝丝金光闪过,跟着一只修长白皙,指骨分明的手,扣住了手腕。

“叫我就行了,何必自残。”官漓托着手腕,低头轻轻舔了一口。

微凉的舌尖扫过,涌血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

我看着官漓,伸手摸着他的脸,就着他扣住我手腕的姿势,慢慢贴了过去。

脸在他耳边蹭了蹭,见他耳边瞬间烧红了起来。

对着他的耳廓,轻哈了口气,吻着他耳尖。

轻声道:“上次,你说让我想想。现在我想明白了……你还要吗?”

再多的话,我也羞于出口。

直接扑到官漓怀里,吻住了他的唇,拉着他的手往我衣服里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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