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那个声音,猛的惊醒了过来。
这是那条艳蛇?
想挣脱,可整个人就好像鬼压床一样,怎么也动不了,连眼睛都睁不开。
只能感觉到有粗砾的蛇鳞在腰腿间游动,蹭得皮肤麻痒微痛,胸口那股子燥热,越发的难耐。
那在耳廓舔舐着的湿冷蛇信,顺着侧脸,一点点往前。
随着“刺啦”一声响,衣服被撕碎,身上猛的一凉。
缠在腰间的蛇身,顺势将半个身子都缠住了。
上半身被托起,胸口那股气息被挤压出来。
我拼尽全力,低唤了一声:“官漓!”
“他不会来了。”分叉的蛇信触到我唇边,一下又一下的逗弄着:“你是我的了……嘶!”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痛苦的尖叫了一声:“官漓,你连真身都不要了吗?啊……”
我感觉身体被绞缠拉动,飞快的逃窜。
那条蛇尸逃都要卷缠着我!
就在我感觉身体快速坠落,明显被拉下草楼时。
突然又听到那条艳蛇发出“嘶”的一声低吼:“官漓!”
缠在我身上的蛇身一松,我身体快速坠落。
随即,就落入一个微凉的怀抱里。
身体一转,复又回到了草楼上。
一只微凉的手,捂着我双眼,轻轻一滑:“醒来!”
就好像抽开了那无形中黏着眼皮的胶水,我双眼猛的就能睁开了。
入眼就是官漓那张霁月清风的脸,不过他长发微焦,眼带忧虑。
将我半搂在怀里:“这以猪嫁引的术法,和我原先预计的不一样。你那个堂姐……有点怪。”
他说着目光沉了沉,语带疑惑,却因为不太确定,没有再往下说。
而是伸手扯过我被撕破的衣服,将我光裸的身体遮住:“既然它找到了你,还上了草楼,再呆在这里就没有意义了,我送你回去。”
就在他伸手抱起我时,腰间传来刺痛感。
刚才被蛇缠时,蛇鳞终究是刮伤了。
官漓托着后腰的手一僵,指尖轻弹,一股淡淡的凉意从他指腹蔓延开来。
跟着身形如风,直接从草楼一跃而下。
急速的坠落,吓得我连忙紧抓了他的胳膊,全身紧绷的正要叫出声来,就感觉身体一缓。
试着睁开眼一看,发现已经回到我房间了。
只不过原本盖在身上的破碎衣物,都被风吹走了……
官漓把我放在床上,目光闪了闪,拉过被子盖住我后。
微凉的手,又伸到被子下面,顺着刚才被蛇缠过的地方,轻轻抚摸着。
他手上好像有着细密的汗水,微凉,有点黏湿。
抚过刺痛发热的地方,带着清凉,很舒服。
我几次本能的想叫出声来,可有过上次差点走火的经历,哪还敢轻易出声,只能死死咬着牙,强忍着。
只是他的手,已经从后腰转到小腹,再抚到腰侧,顺着身侧盆骨往下,到大腿……
指尖轻掰,宛如灵蛇一般,往大腿内侧游动。
“别!”我只感觉身体越来越热。
忙摁住他的手,重重的吸了口气:“刚才那个,就是铁棺里那条艳蛇吗?为什么它一定要睡我?”
官漓目光闪了闪,搁置在大腿内侧的指腹动了动:“等时机成熟了,就离开吧,这里不是你该回来的地方。有些事情,比你看到的,更恶心。”
跟着一伸手,在我腿内侧轻轻一抚:“它是艳蛇,鳞骨皆淫,所以你被它缠过,沾上黏液……咳!宛如春药,不可自控。”
“我帮你把残留的淫气清除掉,要不然……”他脸上虽然正经,可耳朵却一点点变得赤红。
眼神闪烁,不敢再看我,更甚至双眼轻阖。
微凉的指腹,在被刮蹭痛热的腿内侧游动,一冷一热的触感,让我几乎能清晰的感知到他指腹上的纹路。
尤其是看着官漓耳尖的绯红,一点点蔓延到那张禁欲的脸上……
胸口那股两次三番作乱的燥热,好像又腾升起来了。
我也不敢再看,咬着牙,偏过头去,闭上了眼。
可这样,腿内侧的感官越发的明显。
他的手指,从内侧又一点点往上,触到……
又轻轻抚过那微湿的地方,冰冷碰到温热,我不由的缩了一下。
他却还试探性的抚了抚,好像要确定,有没有被那条蛇破身,又好像要用指腹把那些黏湿给揩掉。
冰冷的指腹两次三番滑过,我腿不由的绷紧,薄汗涌出。
他这不是清除淫气,这是引出淫气啊!
这也不是疗伤,是凌迟……
还不如直接……嗯!
我几次想出声阻止他,但每次一张嘴,声未出,却是一声不由自控的轻吟!
那没出口的话,又强行吞了回去。
脸也越来越往被窝里钻,再也没脸见这条蛇了。
过了许久,久到我自己都感觉到下面黏湿一团。
官漓才在另一侧大腿轻轻摩挲了几下,收回了手:“蛇山那边的事,关系到我真身,我去看看。”
一听说他要走,我立马想到刚才被艳蛇缠时,那种无能为力的恐惧感,猛的坐了起来:“我跟你一起去。”
现在他算是我的护身蛇,无论是死皮赖脸,还是不顾一切,都得跟着他。
“你不能去。”官漓眸光微闪。
见我脸带惧意,想了想,抬起手腕,在腕口轻轻一搓,道道细密的金鳞闪过。
其中有一片,质若琉璃,闪着透亮的光芒。
官漓指尖轻轻一勾,直接将那片金鳞拔了下来。
牵过我的手,将那片金鳞,摁在我手腕内侧同样的地方:“这是我的护脉金鳞,与我血脉气息相连,覆于你脉门之上,可以感知你身体变化,我就会立刻赶回来的。”
“别怕!有我在呢,它不敢对你如何的。”他轻笑的,伸手抚了抚我的脸:“先睡一会。”
“那你是……”我将目光从腕间那片金鳞收回,一抬头,官漓就不见了。
一时有点失落。
他是条蛇,还有金鳞,那和铁棺中那条金身蛇尸,有什么关系吗?
伸手摸了摸那片金鳞,就好像藏在皮下,完全没感觉。
我又摸了一会,将那股子惧意压下去。
这才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了身方便随时跑路的衣服。
有了被艳蛇撕碎衣服的经历,刻意选了条厚实的牛仔裤!
又下楼,用座机给我爸妈打电话。
依旧还是打不通。
又怕再有蛇什么的找上门来,就在家里找了根我爸以前放车门上的甩棍,试了几下手感后。
又不太放心,记得柜子里以前有小刀和雄磺之类的,正翻找着。
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嘶嘶”的说话声:“佘嫣,快跑吧。爷爷不会放过你的,他肯定要把你祭艳蛇的。我可以帮你,逃离蛇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