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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娇夫:彪悍世子妃 重获新生 026我有证据能证明自己当时在假山后面

第26我有证据能证明自己当时在假山后面

甘氏话音一落,小江氏使了个眼神给曾妈妈,曾妈妈便领着宝芝出去了,想来是去寻负责竹园洒扫的下人去了!

安秀锦心中微微一沉,她这个伯娘还和前世一样,凡是都要留一手!

这不,提前都将人证给备上了!

不过,她也不是以前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了!

没多久,曾妈妈便带着一个不到四十岁的妇人走了进来。

那妇人穿着藕灰色细布夹袄,和烟煤色粗布裙子,头发上簪着一个丁香花的银簪,簇新簇新的!

她一进来,便先给屋中的各位主子请安,然后跪趴在地上,等着问话。

小江氏见安老爷没有开口的意思,便问道:“你便是竹园的洒扫婆子?”。

“是!”

“你一般几时洒扫竹园?又什么时候结束洒扫?”

“回太太的话,老奴自卯正时开始洒扫,辰初结束。”

那婆子这般一答话,小江氏心里便有了计较,又问:“那你可曾在竹园看见大奶奶和二奶奶?”

“回太太,老奴见了!”

“可曾听到什么?”

那婆子却一脸惶恐不安,只低着头不说话。

她这副样子,显然是听到了!

屈妈妈上前一步,“你知道什么,实话实说便是!这里有老爷太太为你做主,谁也不敢将你怎样!”

如此,那婆子才开口,嗫嚅道:“老奴本是尽心在洒扫园子,未曾看到大奶奶和二奶奶。可后来听到、听到二奶奶的哭声,这才瞧见大奶奶和二奶奶进园子了!”

“本想上前请安,可又怕二奶奶难看,这才躲在了一旁,因而听到了一些不该听到的话!”

她这话一出,屋里众人的神色都跟着骤然大变。

安老爷冷沉着一张脸,“什么不该听到的话?”

婆子搓了搓衣摆,有些噤若寒蝉,但最终还是压着嗓子说道:“二奶奶说,要是外面的骚蹄子生下了哥儿,以后这安府哪里还有她的位置,就撺掇着大奶奶与她联手,料理了外面的骚蹄子。”

“大奶奶没答应,还劝着二奶奶莫要冲动,以免伤了安家的骨血!可二奶奶不听,说大奶奶没气性,就走了……”

沈氏听着婆子的话,脸色发白,胸口剧烈起伏,半晌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而甘氏早已泣不成声,那泪如雨下的模样,当真是委屈极了!

心里却道:纵使你心甘情愿将那外室接回来,谁能保证你就不是存着旁的心思!

安老爷如刀锋似的目光,砍向早已呆滞成石的沈氏。

安秀锦忙上前,好巧不巧地挡住了安老爷的目光。

“祖父,孙女有几句话问这个妈妈。”

说罢,也不等安老爷同意,便自顾自地问了起来。

“这位妈妈,你说你当时在竹园洒扫?”

那婆子低声应是。

“那可知我当时也在场?不知妈妈有没有看见我站在哪?”

婆子心中一紧,目光微闪,但很快便有了说辞。

“回四姑娘的话,当时老奴唯恐被人发现,看到主子不上前问安,会被责罚,所以匆忙躲到了一旁的假山后面,因而并未看见四姑娘!”

安秀锦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轻快明媚的笑,“妈妈当真没看见我?”

那婆子自是连连否认。

安秀锦一脸为难,“那可真奇怪了!当时我也在假山后面,你怎得看不见我?”

婆子有些肥硕的身子猛地一震!

安秀锦这才悠悠说道:“今早我也是觉得这院中的四季海棠开得不错,所以才四处走走!就这么巧地看见了我娘亲和伯娘在说话!”

“我怕娘亲见了我唠叨,便躲到了竹园的假山后面,想着等伯娘和娘亲走了之后再出来!而这期间,我在竹园里是一个下人都没看见!”

转而,她目光锐利地看着洒扫婆子,“妈妈说自己在假山后面,可有什么证据?”

婆子的额头已经渗出些许薄汗,嘴上却还在说着:“老奴每日那个时辰都在那里洒扫,这便已是最好的证据了!”

又壮着胆子问道:“不知四姑娘可有什么在场的证据?”

安秀锦盈盈一笑,“我自是有证据,能证明自己当时在假山后面!”

而后朝小江氏屈膝行礼,说道:“烦请祖母派人去竹园,帮孙女找一找这项圈上的长命锁。早晨出门的时候,锁还在呢,现在光剩个圈了!孙女想着,定是我在园子里玩的时候弄丢的!”

不用小江氏指派,屈妈妈便离去了。

没一会,屈妈妈手中便多了一个绢帕,绢帕上放着的,可不就是安秀锦的银烧珐琅彩刻富贵长命锁。

“这是在哪找到的?”

“回太太,是在竹园假山后的草里里找到的!”

屈妈妈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变了脸色。

竹园的洒扫婆子尤为慌乱。

安老爷听了,勃然大怒,“啪”的一下,将手中的茶盏扔在甘氏的脚边,“这是要反了天了!”

甘氏怎么也没料到,事情全然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她虽惊慌,却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断然不能承认自己无事生非之举。

“父亲,找到锁也不能说明,锦姐儿说的一定就是真的,洒扫婆子说的就是假的!”

声音尖刻,毫无平日里的稳重从容。

“二弟妹,嫂嫂已经不主持中馈了,又膝下无子,不会与你争夺日后家中的荣耀!而且嫂嫂也只是看在玉娘身怀安家子嗣的份上,才帮着说了两句话。你若是觉得嫂嫂偏颇了,倒老爷太太面前来分辨就是,为何要这样伙同着锦姐儿,一早便设计来污蔑我?”

她眼眶红了又红,眼泪掉了又掉,“今日我是百口莫辩了,可我还是那句话,我就是磕死在这,我也是不承认说了那些浑话!”

安老爷的眼睛愈发眯了起来,犀利的眼神,像刚被磨好的刀子一般,刮过众人的心头,似是要削走一块肉。

甘氏这一套避重就轻,甩黑锅给别人的手段,安秀锦上一世领教甚多,因而心中也不慌张。

她笑眯眯地打断了甘氏的话,“伯娘,您且勿要着急,秀锦还有话要问洒扫婆子呢!”

转而,她的手伸将洒扫婆子头上的,丁香花银簪给拔了下来,“这簪子做工好生精致,想来花了不少银子吧!”

婆子吓得魂飞魄散,整个人如秋风中的枯叶,瑟瑟发抖。

“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府中洒扫婆子月钱不过三百文,我瞧旁的婆子都不舍买银簪,只簪着绢花和鲜花,妈妈倒是对自己舍得啊!”

脸上是一派天真,可话语间却净是老成。

小江氏当下便沉了脸,厉声喝道:“来人将这婆子拉下去,仔细审问,看看是谁在背后指使她陷害二奶奶!”

那婆子吓得连滚带爬地,扑到小江氏的脚下,拼命地哀求,“太太,饶命!老奴是被猪油蒙了心,这才收了李妈妈的簪子,说了一些睁着眼睛打唿噜,昏了头的话,太太饶命,老爷饶命,老奴再也不敢了!”

还不等李妈妈辩解,一个婢子便慌慌张张,掀帘冲了进来,“太太,不好了,角院那边出现了蛇,玉娘被蛇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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