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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天下 第一卷 第9章:又见岩洞

他大失所望,正准备离开,忽然间,他想起了百灵门掌柜曾说过的话“同原晶矿石一样,符纹石也内储着天地能量”,想到这,他口中默念,挥手间出现了一个布袋子,他掏了几下,掏出来一块黑灰色的符纹石,看了看,顺手摆进了窟窿里。

这石头刚刚放下去,就出现了微微颤抖,王一煜蹲下细看,没错,石头确实在抖动,这抖动越演越烈,发出了“抖抖抖”的声音,王一煜后退了两大步,聚神观察着,这时,一阵冷风吹来,他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咦?!”,不知什么时候,石门已经大开,露出了一个黝黑的四方洞口,阵阵寒风就是从这里吹出来的。

站在洞口,往里看了一会,感觉没什么异常的动静 ,王一煜打着了火烛,走了进去。这洞里面空间很大,他喊了一声,回音传到了很远的地方。

走了不到百步,便碰见了一座长一丈,高三尺左右的石台,石台上端坐着四个泥糊的塑像,第三个泥像肩膀处有一处破裂,露出了一丛稻草和一块黑色符纹石的楞角。

举着火烛,王一煜登上了石台,四下照了照,朦胧中瞧见较远处的一个石壁下,散乱着一地的白骨和兵刃。

看见这些,王一煜的心“扑通扑通”的急跳了起来。他从石台上一跃而下,缓缓的向着目标靠近,火光照亮了四散歪倒的白骨和兵刃,这场景看的他心惊胆战,这里似乎经历过一场厮杀,白骨上的累累刀痕和尸骨的姿势表明了这一点。

他拨拉了几下刀剑,除了几个带着符咒标记的还算勉强能用以外,其他的都已是锈蚀斑斑,他摇了摇头,随手扔掉了。

这里面好大,王一煜贴着洞壁绕了一大圈,除了几处小洞穴以外,便再也没有啥了。此时,他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石台上来,他再次登上石台,围着四个泥塑仔细看了起来。

观察了一会儿,越看他越觉得这泥塑有些像冠子洞那个老者的泥人堆,一想到这儿,他挑了个较面善的泥塑,开始下手。

“咚咚咚咚”,他用一块石头敲击着,石随手走,四处试探,忽然,一处泥巴发出空响的声音,他加重了力道,奋力敲击,泥土干裂,泥渣掉落,一个巴掌大的空间现了出来。

往里瞧,一丛稻草遮住了视线,他一把将稻草抓住,揪了出来。“咦?”,王一煜倒吸口气,这稻草上竟有一缕女人的长发。

手上加快,泥块纷纷滚落,只一会儿的功夫,大半个泥塑便被他扒的只剩下了小半边。

这泥塑里,没有木架支撑,反倒有一个闭眼女尸,穿着朽烂成缕的黄裙盘腿而坐,如同睡着了一样。

让他不安的是,这女尸的头发并没有枯朽,竟是黑漆漆的拖到脚下,双手的指甲足有两寸多长,弯曲尖利,十分的诡异。

他围着女尸转了一圈,细细的看着,感到那里都不对劲,女尸那垂到了双腿的头发,看上去黑蓬蓬的好大一团,竟堆到了胸部以上。

“是……想遮住什么嘛?”,他这样想着。

“胸部那也许有什么……东西?”,一个念头此时从他的脑子里闪现。

王一煜跪了下来,恭敬而虔诚的冲盘腿女尸磕了一个头。

接下来,他手一挥,一杆长刀握在手里。王一煜走上去,用刀尖轻轻的挑开了盘成一团的蓬蓬乱发。他抬眼看去,这女尸胸前的袍布已朽烂,露出了干瘪的肌肉,这里什么都没有。

“嗯?”,王一煜身子一停,眼帘中,一个朱漆剥落的木匣子出现在女尸盘坐的双腿上。

王一煜将刀身平放,轻轻插进了木匣和双腿间的缝隙,缓缓抬起,再慢慢的收了回来。

这匣子有一尺半大小,外面贴着一层黄色的裱纸,裱纸上有符咒的图案 ,看不出干什么用的。

王一煜上下左右的看了看,他急得抓耳挠腮,却不敢贸然下手。

就在他想着怎样打开这匣子时,这时,“吧嗒”一声,传入了王一煜的耳朵。

王一煜素来灵敏,他身子一定,停下了所有动作。

停顿片刻,猛然扭身,放眼一看,身后空空如也,连只老鼠都没有。

“啪嗒”,又是一声。寻着这声音,王一煜看向了一处岩壁。

“呼啦”一声响,墙壁上滚落下一些泥块。王一煜警惕的看向头顶,没见着什么异常。

他紧握着刀,小心的走上前,见墙上露开了一个隙缝,隙缝里露出来了一个古旧的轴卷。

王一煜将木匣子轻放在地上,将轴卷掏了出来,放在地上缓缓展开,摊到最后,轴卷上出现了一张黄色的符纸。

这符纸鲜艳如新,上面用隶书写着四句话:

“符纸见天,妙卷出现;泥中藏神,遇王则艳!”

“什……么意思?”,王一煜的眉头骤然皱起。

“遇王则艳?是指……指的……我吗?”疑惑不已的他,开始揣测起来。

忽然,这黄色符纸飘荡了起来,他见了,急退后一步,他刚一退,这符纸竟贴近了一步,好像被他吸附一样。

王一煜打着寒颤,他站立着,丝毫不敢动弹,只是紧张看着,只见符纸上升到他眼眉的高度时,“噗”的一下燃烧起来,这燃烧非常的快,眨眼间便烧成了飞灰,王一煜刚准备移动身体,飞灰一下子溃散成了星星点点,从他的口鼻两处瞬间钻入,王一煜“啊!”了一声,张口欲吐,这时,他脑袋“嗡”的一震,眼前一片金光灿灿,这金光中 ,一大堆蓝绿色的小蛇扭曲着身体,一条条的缠在了一起,最后,幻化成了一排工整娟秀的字体。

“以汝指血,涂我符纸,匣中宝器,赠予王君!”,最后的落款是四个小字“光曜娘子”。

“光曜娘子?”,王一煜小声嘀咕着。就在这时,那些字体开始逐渐淡化隐匿,缓缓扭动中,变成了一缕一缕的烟雾,在他眼前飘荡着升腾而去。

看着满岩洞的烟雾在他面前缓缓的消失,王一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

想着方才出现的文字,王一煜思考了一会儿,这意思他明白,如果照做,这主人就会有赠礼给他。想到这,他慢慢的站了起来。“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这是小时候娘曾经给他说过的话,他思前想后,把心一横,决定按文字上的内容试上一试。

刀一划,血流了出来,王一煜将手指放在了木匣子上,这时,黄色的符裱纸颤抖了起来。

这符纸抖动了一会儿,忽然间,木匣的上半部分“呼”的腾起,一片黄光刺目,令他不敢直视,这时,王一煜感觉到天地间一片旋转,周围景象模糊迷离,这感觉令他呕心欲吐,头脑飞快鼓胀,“啊!”,他大叫了一声,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时,那种呕心的感觉已消失了,王一煜摇晃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地面上,木匣子分成了两半,卷轴躺在远处,环目望去,那些骷髅尸骨纹丝未动,石台上的女尸依旧盘腿叠坐着,另外三个泥塑一切如常。

见一切都是原样,他放下心来。这时,他低下头,朝着匣子里看去,只见一堆东西安静的躺在里面。

匣子里空间不大,东西却不少,一只石镜,一把木剑,看样子像是桃木的。一个长条形的,绿迹斑斑的小铜箱子,七粒沾满朱砂粉的小圆球,一把铜把短刀和一张四四方方的薄铜板。

“这……就是那些宝器?”他惊魂未定的瞧了片刻,最终,他定下心来。

这时,他手一摆动,一个蓝色的符文布袋出现在了腰间。

现在,万事俱备,就剩下往里放了。他刚想伸手,瞬间又停住了,此时,他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天上就掉下了馅饼?”,他犹豫起来,缓缓收回了伸出的那只手。

看着匣子里的东西,他不停想着。猛然间,他下了决断。

“事到如今,想来也是回不去了。管他呢!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听天由命吧!”,想到这里,他再次伸出手,开始拿这匣子里的东西。当他一把抓起那个长条形的小铜箱子时,一股子冰冷彻骨的寒意传进他手里,让他差点扔在地上。

忍着摄人的冰寒,他缓缓的把小铜箱放在地上,俯下头细细看了起来,仔细一瞧,他发现上面布满了神秘的符文,咒语和一些古怪离奇的对称图案,他认真的探查了半天,始终没搞明白。于是,他不再管它了,开始拿其它的东西。

这时,他抓出了那七粒小圆球,挨个看了看,感觉很轻,没什么分量,就小心的放进了腰间的蓝色布袋里面。

随后,那把短刀也被他抓出,稍看了看,也扔进了袋子。这时,他抓起了石镜,这石镜是用蓝山玉打磨出来的,蓝山玉他认得,这玉脆硬,怕摔,他十分小心的放进了布袋里。

看了一下,铜匣子里还剩下木剑和那个薄铜板。他一伸手,木剑被他一把抓了出来,放在眼前细细端详着,“这剑该不会是件宝贝吧?”,他喃喃自语。

这剑身上纹着一些奇怪的图纹,剑把是青铜的,上面纹刻着两条精致的鲤鱼和一个神秘符纹。仅从做工上看,就不是一把普通的东西。他心里想着,喜由心生,顺手放进了布袋里。

最后,他的面前就剩下了那块铜板了。看着这个平平光光的铜板,王一煜笑了一下,“这是啥?”,他挠了下头,伸手抓去。

他的手刚一接触到这铜版,忽然间,铜板竟自己蹦了起来,它在空中不停翻滚着,眨眼间竟涨大到了九尺多长。

此时,几排清晰的红光字体出现在了铜板上,这一瞬间,周围景象成了虚幻,取而代之的是满天的星斗,无穷无尽。

在这无穷无尽的星空里,万辰闪耀,如天幕上的光坠,此起彼伏。眼前,红光柔亮,硕大的字体如溪水中嬉戏的美人,光彩照人,引人注目。

王一煜瞪大了眼睛,傻傻的看着。目光所至之处,字体闪耀跳跃,令他震惊不已。他呆呆的,反复的看了五遍。才彻底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这几排字是匣子主人给有缘人留的话。匣子里的几样东西都是些珍贵的法器,这位主人不仅讲述了炼化使用这些法器的方法,还简单说了一下这些法器的功用。

那石镜里面,嵌入了11道咒语和21道法符,可照见五蕴的灵体本质,若将其融入脑内,静养四年后,可瞬间观人之恶善。

那木剑确实是一把桃木剑,剑体内融入了狗血,鸡血,马血,羊血,猴血和七道大威力道咒,阳气威烈,对付鬼崇十分的锐悍有效。

而那把短刀,刃上生有炎毒。一旦破衣入体,毒性发作极快,被其所伤者,胸面频生毒瘤肉块,浑身肿痛,每七日间须用冷水灌体,此毒性方可舒缓,否则,一经阳光照射,肉瘤破裂,毒入心肺,百药难救。

那七个神秘的小圆球,原是七粒黄豆。这些黄豆经过秘法炼制,已成符兵,不仅可护主杀敌,还可用来帮主人做事。

至于那个小铜箱子,竟是一具青铜棺椁,这主人管它叫凤凰九炽重阳棺。若是那个有缘人看上这些赠礼,需要做以下之事——将其肉身放置青铜棺椁上,从桃花溪下的阴石洞内,取一个带蛇图的铜罐子出来,将里面的一节纹花小指,放其心口处即可。

最后,是一系列的郑重警告,简单说之,其意思大概如下,“收受礼品,若不行事,九年之后,将身发炎光毒疮,骨肉尽痛,十日内必死!,若不收此礼,则跪起身前,发下生死毒誓,口不外传,将其重新塑好,叩三个头后,即可无惊无扰的平安离去!”

“吧嗒”的一声,铜板落在了地上,王一煜身子一动,看了一下,此时,他才完全回过了劲来。

他一股脑把布袋里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放在了地上,他反复的看着,感觉十分的为难。他不得不承认,这匣子的主人十分聪明,想法周全。

“放回去?还是……?”,他反复思考着。

时间一分一分的流逝,王一煜额头上的汗淌了下来。面前的东西,无论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宝贝,想着想着,他内心的那杆秤开始朝一处倾斜了。

“与其做牛做马的活着,不如放胆一试!”,思索了半天,他终于想通了,决定照做!

连同那一块铜板在内,王一煜将木剑,石镜,七粒黄豆和那把短刀通通收进了布袋之中。

“光曜娘子在上,晚辈今日收下此礼,遵前辈所言,定会履行所托!”,对着石台上的女尸,王一煜虔诚的磕了三个头。

磕头完毕,王一煜小心的将女尸身上的泥块清理干净,然后从布袋里拿出了一块干净的宽袍罩住了女尸的身子,他轻轻抱着尸身,小心的压放在了那个小铜棺上。

一瞬间,一圈红光如涟漪般向外荡开,如变戏法一般,红光之中,女尸的身子逐渐缩小,最后融进了那具棺椁之中。

这时,,棺椁中射出了一面巨大的光幕,其如镜子般明亮清晰,镜中出现了一个洁颈皙面的美貌女子,她身穿一件绣着凤凰图案的的大红色锦袍,冲其鞠身行礼,礼毕,冲其淡淡一笑,玉手一抬,写下了一行青秀字迹:

“桃花溪下有缘人,阴石洞内取妾身,唤的栖凰梦中醒,它日奴家谢郎恩!”

写罢,红袍女子冲王一煜再次一笑,身影随后便化作了缕缕的烟尘,慢慢的散尽了。

王一煜静静地看着,他知道这一切都不是梦。待光幕消失。王一煜俯身拾起了那个小棺椁,将它小心地放入了布袋之内。

把这里收拾伪装了一番。王一煜从布袋中摸出了那七粒黄豆。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决定现在就炼化那七只符兵。于是,依照铜板里说讲之法,他将七粒黄豆放在了那个薄铜板上了。

此时,他盘腿叠坐,回想了一下要领,口诀迅疾念出,手势自左向右打出,待七粒黄豆在铜板上不停抖动时,见时机已到,他一咬左手食指,将鲜血依次洒在了七粒黄豆之上。

黄豆开始冒烟,七股微小的青烟冉冉升起,王一煜闭上双眼静待时机,当双耳听到“嚓嚓呲呲”的声响后,他睁开了眼,大喝一声:“起!”。

话音刚落,七位身穿黄藤甲的英武力士瞬间拔地而起,“噗”的立在了他的面前,这武士身形高大,足有八尺多高,眉宇间俱透着一股子旷古雄气,这七武士环视了岩洞一圈后,看见了王一煜,一下子盯住他,静瞧了片刻,忽然间躬身一拜,口称“主人!”。

王一煜被这威猛的气势吓了一跳。待反应过来后,他欣喜若狂。在将七个力士逐个打量了一番后,此时,只见他缓缓抬臂,猛的一挥,七位力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光华一闪,其掌心处出现了七粒圆嘟嘟的黄豆。

接下来,王一煜趁热打铁,将短刀也完成了炼化。至于木剑和石镜,由于过程复杂,须待午月午时操持,王一煜决定暂时先放一放,以后再说。

这时,他捡起来了那个轴卷,再次拉开,凝神看了起来。画卷上是一副梅花喜鹊图,工笔较细致,喜鹊的神态传神,看来看去,这轴卷上除了这图画便再没有什么了。

回到茅草房时,天早已漆黑了。出乎他的意料,张智辉枕着双手正躺在炕上等他,目光犀利,看上去竟毫无困意。

“一煜,你跑哪去了?”,他大声的问到。

“我……我肚子疼,上了个茅房!”,王一煜有些尴尬。但他不能说实话,因为他在光曜娘子石台前发过重誓,这可是不能随便说的。

“咋上了那么长时间?掉进去了?”,张智辉很生气。

王一煜内心惭愧,他挤着笑脸,从布袋里缓缓拿出来了一壶小酒和一块用黄纸包裹着的熟牛肉,摆在了一张粗陋厚实的方桌上,然后把这桌子移到了炕边上。

“上完茅房,肚子饿了,口一馋,我就跑出去了”,说着,他从简陋的碗柜上取来了俩个粗瓷大碗,开始倒酒。

见王一煜怪模怪样的,张智辉盯视了片刻,猛然间,他叹了口气“一煜,你有时候挺怪的,不会是练功练的吧?你呀,还是小心一点!”。说完,他眼睛一亮,俯身坐了起来,在袍子上擦了下手,便直奔主题。

“一煜,不是我说你,现在啊,好多人都说你是个怪人,只有我知道原因。你太操之过急了,知道吗?欲速则不达……”张智辉嘴里说着,一仰脖子,同王一煜对饮了一口。

王一煜点头应着,他陪着笑脸,今天的事,他对张智辉怀有歉意,他双手捧碗,对着张智辉,自罚了一碗酒。

“一煜,那些茅房哪弄?狗日的,太多了!”,想起茅房,张智辉便头疼。

“莫担心,已经弄了一些了!”王一煜睁大眼睛,笑着说道。

“真的假的?”,张智辉眼睛睁的比他还大,他停下了吃喝。

“我从柳絮镇找了七个挖矿的,一共三两银子,今天下午,他们就开始干了!”,王一煜硬着头皮,开始瞎编乱造。

“三两银子?”张智辉再次瞪眼,他想了一下,感觉王一煜掏多了。

“那你说多少钱?”,王一煜壮着胆子问道。

“多……?”,张智辉一时语塞,竟回答不出来。

第二天白天,王一煜和张智辉装模做样的干了一会儿,剩下的大多数时间里都是在树下乘凉。中途,二师兄来看了一下,他有些吃惊。王一煜便跟他说,白天太炎热,气味太臭,俩人主要趁晚上凉快了干活。二师兄听了,暗暗的佩服这两个小子,他点了点头,叮嘱了两句后,便走了。

晚上,那七个黄甲力士再次被王一煜掐诀唤醒,他们穿着宽大的灰袍,用一块黑布蒙着脸,轮番挖着。

张智辉被王一煜远远的支走了,他在一处土坡上为王一煜和七个挖矿的把风放哨,张智辉非常高兴,远离了熏人的臭气,不用汗流浃背的苦干,无疑,王一煜是在照顾他,想到这儿,他心里竟有一丝的感动。

王一煜控制着清理茅房的进度,他担心二师兄生疑,每天都只干一部分,便找个离原地不太远的地方歇息。

在规定的时间内,俩兄弟终于“艰苦”的完成了清理茅房的活计。二师兄看后对他俩露出了异样的神情,他很满意,放了俩人一天的假,此事就算彻底结束了。

茅房的活结束了,茅草房的活又回来了。夜晚来临,王一煜又恢复了功法的操持,连续几日苦练,此时,“指焰”发出去的速度越来越快,火苗也是越加旺盛炽热。

在最近的几次操练中,他随手一甩,火焰飞出,点燃了十步以外远处的木柴,反复试了几次,都是这样。这时,王一煜觉得,火术方面的修炼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