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羊徽瑜与杜预即分兵而治,早有探马报知鄂崇禹知道。
崇禹闻言心中大喜,同时也不禁就此赞许杜预将才之名。身边部将不解,随即就此询问缘故。崇禹捻髯而笑,随即就此开口。
“我此番设计,正在令他二人分兵而治。如今目的达成,故而心中喜悦。想得杜预年少却又大才,分兵而治实乃上上策之选。如若彼军就此两方固守,我军势必难以入侵兖州。然而奉高防线已成,某只看羊徽瑜单独一人久后如何动作。若彼没有杜预相助便就此防守懈怠下来,早晚奉高必然被我一战攻破。奉高既破,兖州门户亦可就此打开无疑矣。”
闻听鄂崇禹之言,部将一人随即拱手上谏。
“将军此番设计虽说令彼军分道而治,然而羊徽瑜如若不曾携带防御却当如何?”
部将一语出口,鄂崇禹已然一声轻叹。
“如若分兵而治仍旧没有一方疏于懈怠,则兖州门户就此难开。钟离将军围困我亦难解,只得固守青州再议决策。”
言毕再度下令,仍旧命令州中各郡日夜修筑防垒加固城防不惜。此番只取防御态势,为的就是进一步麻痹敌军。
却说连行政策数日,起先羊徽瑜尚且防守严密如初。经过数日但见青州仍旧如此,不禁就此心中懈怠下来。不禁一声冷笑之间,就此嘲笑鄂崇禹无谋胆怯。手下军卒虽然各自仍旧坚守岗位,然而防敌之心已然懈怠无疑。杜预身在尚有筑建边防,仍旧时刻不忘奉高防线。闻听探马言报奉高羊徽瑜处疏于防守,不禁就此上书提醒羊徽瑜。
少时使者送杜预书信至奉高,羊徽瑜览书之后随即称善并令送信军卒就此回见杜预说自己已知他的好意。待少时送走了信使,再度回到帐中再览书信不禁就此一声冷笑。
“我在奉高守备,鄂崇禹却因胆怯怕我袭取青州故此连番数日筑建防垒甚急。如此庸才,只能做自守之贼而已。若要他前来袭取奉高,便是借了他几个胆子怕也不敢。杜预此番上书,实在多虑了啊。”
随即不禁一声轻叹之间,直接将杜预的劝阻书信丢在一边。
刚刚见了使者虽然自己嘴上答应细心防守,然而实际却依旧如前。防守军卒见主将不曾催逼,随即日渐更加懈怠。
有些军卒白日尚且慵懒,夜间饶有歌舞饮酒欢乐不已者多矣。便是这样的事情多了,作为主将的羊徽瑜仍旧多为不理。只是遣人例行公事一般的稍加苛责,对于触犯军纪的士卒并不予以什么实际的惩罚。故此防御日加懈怠,数日之前杜预设下的完美防垒如今已然就只剩下空有其变的外壳而已。
奉高如此变化,早有探马就此回报给了鄂崇禹知道。崇禹闻言大喜,少时不禁仰天一声长叹。
“此天意不绝钟离将军也。”
言毕就此聚将议事,商议准备趁夜夺取奉高打开通往兖州门户的策略。
少时诸将齐聚,鄂崇禹随即身居主位。但见诸将聚齐,当即对于晚间夜袭作出安排。说是作出安排,不过是分兵两路而已。一路自己率领,另一路交给童猛。童猛虽为莽夫,曾经却也在绿林小有盛名。更兼跟随鄂崇禹多年,也学得了不少的统兵之道。如今鄂崇禹以他为第二路总领,是无人可用的同时也就此检验他的能为如何。
两路分兵,安排每路一万人马。各驾小舟十余只,趁夜分兵行动。一路渡河去袭羊徽瑜所在的奉高,另一路前往上游防垒。如若奉高有失杜预领兵救援,那么第二路便就此席卷尚有敌寨。
安排已毕,众军随即依计而行。
待到夜晚,青州边防港口随即十余只小舟齐发。
鄂崇禹身居首船船头,亲自指挥前进。十余只船以首船为向导,就此离开青州边防港口徐徐而向兖州门户港口靠近。少时进入彼军港口范围,但见对岸港口岗哨饶有灯火。鄂崇禹淡然一笑之间,随即就此令军卒熄灭了穿上的火把。摸索一阵,确定港口敌寨之中并没有人就此发现了他们随即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就此在港口靠岸。
船既停稳,鄂崇禹随即喝令军卒弃船登岸。此时岗哨烽火台上的守军多已懈怠,鄂崇禹遂令军卒就此而上轻轻松松便结果了岗哨守军。守军既灭,鄂崇禹随即率领人马杀进敌军主寨。
主寨守将不等反抗,鄂崇禹已然就此直取主帐。守将但见鄂崇禹之面心惊胆裂,未等抄起兵刃鄂崇禹已然踱步来到她的身前。当即寒光一闪的瞬间,手起一刀已然就此将那人的头颅砍了下来。
主将既死,其余军卒尽降。鄂崇禹并不停息,随即率领众军换上魏军旗号当即直取奉高而来。
奉高守将,正是羊祜的姐姐羊徽瑜。自打杜预防守尚有建立新的防线数日之后,她就对于兖州边防疏于防守。港口之兵不加约束,县城防守虽然比港口要好上一些却也强不到哪里。
夜晚城头守军早有懈怠,鄂崇禹既使手下军马换上了魏军旗号前来城头守军见是自己方面的军马随即更加放松了警惕。鄂崇禹以港口守将如今有要事拜见羊徽瑜的理由赚开了城门,随即一声断喝就此杀入城中。
城头守军之前闻听港口守军有要事来见羊徽瑜,先前已有军卒入城中请见。此时羊徽瑜于府中已然睡下,闻听家人回报不由得甚不耐烦。
“港口守军这么晚了能够有何要事,你让他们且在城外驻扎明日再来城中回报便是。”
一语方出,府门之外动乱之声已然传了过来。
羊徽瑜闻声而起,尚来不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鄂崇禹已然就此率军杀入府中。
羊徽瑜心中震惊之间,尚未来得及穿起衣服就在自己的卧室之内被抢先冲进来的鄂崇禹亲兵重重围困。正要反扑,手下军卒十余人一拥而上。不等羊徽瑜抽出佩剑,已然将她就此按倒在了地上。
少时鄂崇禹到来,但见羊徽瑜之面不禁一声冷笑。
“不好意思打扰了将军美梦,今奉高以为我军所得也。”
鄂崇禹一语出口,羊徽瑜方自大悟。一声轻叹之间,不禁就此垂首。
鄂崇禹既擒下了羊徽瑜,随即命令军卒暂且将他收监。传命待一并擒了杜预,再行一并发落。部将随即将羊徽瑜囚下,鄂崇禹又立即放出了原本奉高城中的军卒往上游杜预处回报。为了引领杜预前来,随即又另外使手下军卒在四面城头燃起火光以壮声势。自己留手下部将在城里驻守,自己另率大军出城于城外设下埋伏专待杜预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