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蓉娘送到衙门的内院安置下来后,张佑便到前院继续处理公务。到中午的时候,已经处理了大半。这时,蓉娘在后院的厨房里,做好了饭菜,出来对张佑说道:“夫主,中午了,先吃饭吧。”
张佑一看时间确实倒中午了,肚子也饿了。便站起来,对衙门内众多的吏员及一些衙役说道:“大家先下班吃饭吧。吃了饭下午再来上班。”
衙门里众人一听,便一声欢呼:“多谢大人。”然后,众人便像一窝马蜂一样,一拥而出,挤出了衙门,一阵风一样散了去。但张佑已经当了三个月的郡守,知道这个时代,人心还是比较单纯的。你说叫他们去吃饭,他们立即就跑了,绝对没有让领导先走的意识。不过,他们这等行为,还是让他有点儿无语。
张佑回到衙门后院,发现饭厅里的一张桌子上,摆着一个食盘,食盘里已经摆下了四菜一汤,一个饭碗已盛满了饭,还有一双筷子放在那里。显然,这是只给他准备的饭菜。中国人自古一直到明朝,都是采用分餐制的。直到满清入关,强行改变了中国人的许多习惯。其中饮食习惯也是其中不起眼的之一。但是古中国人采用分餐制,与卫生健康无关,而是为了在一个家庭当中,分出尊卑等级。
习惯于后世一家人共餐的张佑,对这种在一个家庭内部还要如此分个高低尊卑很是不适应。以前张佑自己一个独坐在一张高桌上吃独食,那是因为这里没有他的家人亲人,别人不与他坐在一起,也不好说什么。现在蓉娘与他都有那种关系了,在心里,蓉娘已经是最亲的亲人了,还拿一个小桌子蹲在下面,张佑心里便很是过意不去了。
于是,张佑便说道:“蓉娘,过来,跟我坐在一起吃吧。”
蓉娘有点惶恐地说道:“夫主,这不好。会乱了尊卑的。”
张佑说道:“什么尊卑不尊卑的?你我都是夫妻了,晚上同睡一张床上的人,还分得那么清干什么?”
蓉娘还在犹豫,张佑把她拉过来,又把她的食盘拿过来,也放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后,说道:“你就坐在这里,陪我一齐吃饭。”
先秦时代的人们,虽然也很讲尊卑,但也没那么固执与迂腐,蓉娘便也依着张佑,顺势坐了下来。
张佑又给她换了两碗菜,说道:“你怎么尽吃菜呢?来,给你两碗肉。”
蓉娘惊呼道:“夫主,这怎么行?这两碗肉我怎么吃得下,会长胖的。”
张佑笑道:“没事没事。你太瘦了,我就喜欢胖的。你没见母猪越胖越能生仔么?”
蓉娘被他一调笑,不由得脸上发红,随即嗔道:“你才母猪呢?你说话不能说得好听一点么?”
张佑哈哈笑道:“就算是猪。我也是公猪啊,这样才能和你这母猪相配么。”
蓉娘翻了一个白眼,笑骂了一句:“疯子。”随即不再理他,只管自己吃饭。
吃完饭之后,张佑坐在那里休息了一会儿,看着蓉娘收拾餐桌。蓉娘收拾完了之后,看张佑还坐在那里,似乎不想挪动,便走到他身边,问道:“夫主。你的公务处理完了么?下午没有了?”
张佑说道:“不用着急,早上已经处理很多了。那些东西下午迟一点去处理也来得及。”
蓉娘哦了一声,轻轻柔柔地转身正想出去找一点事来做,张佑一把搂住她,在她耳边吹了一口热气,说道:“你什么事也不用着急。来,我们一起休息休息。”
说是休息,但张佑的动作却没有一点休息的意思。一只手紧紧地把蓉娘搂在怀里,一只手伸进了蓉娘的胸前,在她胸前一只高峰的顶点,轻轻地捏了一下。蓉娘昨晚已经食髓知味,胸前变得特别敏感。这时让张佑这么一捏,不由得浑身一颤,几乎站立不稳,急忙说道:“夫主,这是大白天啊。光天化日之下,让人看到了怎么办?”
张佑拍着胸脯说道:“这衙门现在是我的地盘。我的地盘我做主,谁敢过来乱看乱说?”
蓉娘还要说什么,张佑已经用嘴巴贴了上去,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除了一只手在她胸前抚弄之外,另一只手从她后背往下滑到了她那浑圆的臀部。用力揉搓起来。蓉娘很快情动身热起来,开始紧紧地抱住张佑,双手也在他手上四处游走点火。张佑一看她已经如此,便把她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开始掀去她的衣服。蓉娘惊呼道:“夫主,到榻上去吧,这是餐桌啊。这儿弄了,以后怎么吃饭啊?”
张佑说道:“什么怎么吃饭啊?收拾干净不就行了。这桌子比床容易收拾啊,我给你节省功夫呢。”
蓉娘笑骂道:“你总是有理!”
张佑不再说话,而是迅速地解除了蓉娘的武装,接着解除了自己的武装。然后,餐厅里便传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
……
一个多时辰后,午练完毕又小睡了一觉的张佑,出现在衙门正堂,开始继续处理公务。由于这个时代公务相当简单,积压也没积压多少,到太阳下山时,张佑已经把积压的公务全部处理完了。便回到衙门后院吃饭。至于吃了饭张佑和蓉娘又会有什么节目,刚在一起的男女,用脚指头想也知道。
两个人乐不思蜀地过了七天的小日子,张佑除了必要的公务之外,几乎把自己的领地也给忘了。七天以后,张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便带着蓉娘,重新回到了自己的领地鄞乡村。却发现,短短地七天,张佑感觉鄞乡村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变,比以前更整洁了,也比以前更热闹了。
对此,张佑找到公尚省,问他道:“老师,我才七天没回来,但现在感觉这里似乎有了很大的改变啊。”
公尚省说道:“你回来也感觉到了?那你觉得是变好了呢,还是变坏了?”
张佑十分肯定地说道:“是变好了啊。”
公尚省说道:“这就对了。你才在句章衙门里呆七天,就感觉到变化了。要是在那里呆上半年,我保证你回来时,就认不出这里来了。”
张佑问道:“那这是怎么回事呢?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够在短短的七天之内,就让这里有这么大的变化?”
公尚省说道:“还能有谁呢?这七天你不在,家中做主的,当然是你那个妻子计姬了。这一切变化,都是她带来的,说起来,计姬可真是天才啊,不愧为大越首富之家出来的。幸好你没有把她给休掉。”
张佑问道:“哦,计姬怎么个天才法?”
公尚省说道:“我现在有事。你就自己去找计姬了解。计姬正在村中巡视,你也顺便看一下那些各个作坊生意。”
张佑说道:“那好吧,老师先忙。我去找计姬。”
告别公尚省,张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公尚省极力称赞的计姬如何天才了,便立即去找计姬。找到计姬时,她正带着白荷和丁香,巡视到村中雕版印坊,
计姬再次见到张佑,仍然有一种客气而生疏的感觉,连忙对张佑行礼。张佑也有那种尴尬的感觉,但见她又如此行礼,毕竟算是一家人了,张佑连忙说道:“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气多礼了。”
但是计姬仍然固执地行了礼,并且严肃而认真的说道:“礼不可废!”
张佑无奈,只好由她去,看她行完礼,便说道:“夫人,我这七天都在句章。今天刚一过来,就感觉这里有一点不一样了。你说说看,你是怎么管理这里的。”
计姬点了点头,便开始为张佑介绍起来。随着她的介绍,张佑渐渐的了解到,其实他自己原来也并不太善长管理。原来领地里的管理,他就弄得一踏糊涂,做事缺乏计划性,经常丢三拉四,捡起芝麻丢了西瓜。
其实这也难怪,张佑穿越前,不过是一个刚高中毕业没多久的打工仔,他所有的管理经验,就是在小学时小组组长,帮老师收作业本。除此之外,他从来没有做过真正管理十个人以上的工作。穿越到了这个时代后,突然就给了他一块领地。这块领地虽然小,但是也有一千出头的人口,而且还特别复杂。一切都是那么陌生,管理起来当然问题多多。另一个更加严重的事情是,他无法认得这个越国的鸟书,无法特别顺畅的进行文字沟通交流。虽然有文修、武清、公尚省、杜殿杰和蓉娘等熟悉本土情况的人帮忙。但他们只能起到某一方面的作用,无法把握全局。后来,又让他去兼管句章,虽然这个时代,政务也特别简单,但是这个管理难题对他而言,仍然是更加的严重了。
但是,在把领地交给计姬打理之后,短短的七天之后,在她的调整之下,一切就显得井井有条。原来给张佑带来极大的便利。现在上了规模,是张佑产业支柱的盐场,在她的管理调整之下,生产已经变得很有计划性了。
而张佑在修建盐田时候顺手建立的砖窑,水泥窑,木器厂,也在她的指点下,也走向良性扩展。而钢铁冶炼,造纸,印刷,罗盘针等几个小作坊,由于人力不够,本来规模很小,只是自供自消的。现在也在她把自己带来的奴隶大量塞入的情况下,规模扩大了数倍,产品开始通过她的娘家计家的销售网络,向整个越国供应。假以时日,这些将来都可以发展成一个庞大的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