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宓用完晚膳以后,正准备去瞧瞧祁容琛的情况,结果进去的时候,温宓才发现祁容琛不见了。
桌上留了一个信函,上面的字苍劲有力,温宓虽然不知道是谁的字迹,但是这屋子里就住过祁容琛,想也知道。
拆开信函后,几行字映入眼帘:“...今日多谢温姑娘相救,孤才能躲过一劫...桌上有一玉佩留与姑娘,若是来日温姑娘遇难时,可持此物见孤,盼姑娘安好...”
短短几句话,无外乎就是感谢了温宓相救,顺带送了温宓一块玉佩。
温宓看完后,谨慎的将信函放在烛火下烧尽,随后又持玉佩看了几眼。
玉佩的成色很好,不过温宓回忆了一下,祁容琛一身黑衣并未佩戴任何的饰品,这块玉佩是祁容琛藏于何处的?
温宓没有多想,见着药都让祁容琛收拾到了一旁,心中有些莫名的失落。
好像希望对方留下来,可是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温宓就赶紧拍了拍脑袋。
“毕竟人家是太孙...”
她兀自呢喃一声,之后整理好了情绪出门叫了阿柯和阿易过来。
二人还以为祁容琛伤势加重,听到温宓的声音后就赶紧过去:“姑娘,怎么了?”
温宓三言两语说完了祁容琛离开的事情,两个丫头听完,同时感慨道:“祁公子到底是什么身份啊,怎么来了我们屋子,没一个人发现?”
“就是,哪怕是开门,那也得有声吧。咱们可一个都没瞧见。”
见着二人的关注点偏离,温宓赶紧止了她们的话茬子:“好了,今日祁公子一事,你们就当是不知情。此外...我需得告诉你们,祁公子身份不一般,他是东宫的太孙,今日京兆尹带兵搜查你们也看到了,不管皇都发生了任何的事情,你们都要牢记自己没见过祁公子,明白吗?”
温宓也想过要不要把祁容琛的身份告诉两个丫头,可是祁容琛身份特殊,温宓担心二人一不小心说漏嘴,反而给温家招来杀身之祸。
阿柯和阿易二人最多觉得祁容琛就是个公子哥,哪怕是今日官兵巡查,她们也没联想到皇家去。
温宓挑明挑明了祁容琛是太孙后,阿柯和阿易反而瞪大了眼睛:“那...那祁公子...哦不!那太孙殿下,他、他今日不就是去刺杀秦王的?”
温宓前十几年都是生活在益州的,哪怕是跟着温父一起来过皇都述职,但是来了以后,大多数都是关注着吃喝玩乐,根本没注意过皇家的事情。
听及二人提及秦王,温宓皱眉:“你哪儿听说的?”
阿柯和阿易是跟着温宓的,但是二人只是丫鬟,最近又经常出去采买,消息也知晓的多一些。
阿柯:“就是今日有官兵不是非要来查姑娘的马车吗?说的是有亲王遇到刺客了,后来奴婢后来一打听,听说就是秦王遇刺,宫里面的圣上得知此事以后,已经派了不少的太医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