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暗叹道:哎呀,幸亏我自己刚刚没有说出来求情的话,要不然得话,还不知道延尉到底会如何惩罚我。
只是可怜了这一个姑娘,好好的一个人,可惜命不长远了。
就在衙役心里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宗正荣膺看向了灼华,眼神冷冷的看着她,确实没有说话。
瞬间,周围的气氛特别的冷,衙役们都打了一个颤,灼华也感觉到了一起的冷意传来。
她往周围扫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吹风,顿时间心里疑惑道:咦,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明明没有吹风,为什么我会感觉到这么冷呢,这是怎么一回事事情呢。
灼华略微的思考了一下,还是没有想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猛然之间,她看向了宗正荣膺。
灼华看着宗正荣膺一脸臭臭的样子,顿时间被吓了一大跳,她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吓死人了,宗正荣膺这副样子,怎么看起来好像是谁欠了他多少银子似的。”
灼华缓了缓,便看着宗正荣膺,询问道:“宗正荣膺,你这副样子,是谁欺负你了不成,摆着一副臭臭的样子给谁看呢啊。”
周围的衙役们本身就因为宗正荣膺本身的气场给吓的浑身抖了一下,低着头什么都不敢说话,如今又听着灼华依旧是一副不怕死的样子,顿时间更加的颤抖着自己的身子。
灼华即使在笨,也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连忙看着宗正荣膺,一脸小心翼翼的说道:“宗正荣膺,你一个大人物,应该不会和我这种小人物计较的吧,你当我刚刚没有说话,没有说话哈。”
说完以后,灼华便准备骑着马掉头离开。
宗正荣膺本来还想要继续看看灼华到底能够逞能到什么时候,突然间听到了她的这一句求情的话,一时间对灼华更加的好奇起来。
就在灼华快要溜走的时候,宗正荣膺突然间开口冷冷的说道:“站住,我让你走了吗,你就这样子直接离开。”
灼华被宗正荣膺的一句话给吓了一大跳,连忙拉住了马的绳子,转过身来看向了宗正荣膺,说道:“宗正荣膺,现在你们看起来好像都已经解决完了一切的事情了,那我就可以直接离开了,你让我留下来是想要干什么。”
灼华虽然是这样子说的,可是内心里还是有一丝惧怕宗正荣膺,她可不想将自己的美好时光就此丢在这里。
宗正荣膺好不容易看上了一个有趣的人物,怎么可能会让到嘴的猎物跑掉呢,于是看向了灼华,缓缓的说道:“在这个世界上,好像还没有一个人像你刚才那样子对我大呼小叫的,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呢?”
说着说着,宗正荣膺便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身子上的马儿,眼神仔细地扫描了一下灼华,仿佛是在思考着自己到底该如何惩罚灼华。
灼华被宗正荣膺的一个眼神看的浑身发毛,可是却还是嘴硬的说道:“这个还不是应该怪你,如果你刚才不那样子吼我的话,我自己能这样子吼你吗。所以归根到底。还是应该怪你。”
宗正荣膺听着灼华的话,哈哈的大笑了起来,一时间周围的衙役们也有一点弄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是应该是宗正荣膺直接杀了灼华的吗,现在他却在这里笑着,这是一个什么情况。
灼华听着宗正荣膺的笑声,又深深的看了一眼宗正荣膺,看着宗正荣膺一点都没有想要惩罚自己的意思,顿时间放松了下来。
宗正荣膺看着灼华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一时间也有些疑惑,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这样子做,仿佛自己内心里并不想要惩罚灼华,只是想要逗一逗她。
宗正荣膺被自己的这一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眼神有些疑惑的看着灼华。
而灼华却是因为宗正荣膺突然间看向了自己,顿时间刚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该怎么办了。
就在灼华快要继续求情的时候,宗正荣膺突然间开口问道:“你不知道这里多么危险吗,你自己怎么突然间就跑过来,你自己是不是不想要你的命了。”
灼华没有想到宗正荣膺会突然间说出来这一句话来,一时间给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回过神来,说道:“我就是比较好奇,所以就跟过来了啊,再说了,你武功这么强大,不可能保护不了我吧。”
说完以后,灼华便愣住了,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说出来这样子的一句话,仿佛是自己心里就是想要这么说的一样。
灼华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虽然说,在之前的山洞里面,他救了我一次,可是,我自己也不应该这样子相信他啊,对了,一定是因为他之前的气场太过于强大,我自己不由自主的说出来了这一句话来,要不然的话,我怎么会突然间说出来这样子的一句话来呢。”
灼华越想,越感觉到自己的想法是对的,于是便看向了宗正荣膺。
宗正荣膺没有想到灼华会突然间说自己会保护她之类的话。
以前,别人再怎么阿谀奉承,他都感觉到特别的烦人,可是灼华说出来这一句话来的时候,他自己却并没有这种感觉。
就在两个人都沉默的时候,周围的衙役们仿佛是见到了鬼一样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人。
其中的一个衙役小声地对着自己身边的衙役询问道:“我们面前的这个人不是延尉吧?”
那个衙役没有想到自己身旁的这个衙役会突然间质疑宗正荣膺的身份。连忙用眼神扫了一眼周围,然后小心翼翼的说道:“你是不是不要命了,延尉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用的着这样子质疑延尉吗,这个世界上哪里有人敢冒充延尉,除非那个人不想活了。”
这个衙役听着自己身旁的衙役的话,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扫了一眼周围,看着周围的人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边,这才放下心来。
他看了一眼灼华,然后看向了自己身旁的衙役,一脸好奇的询问道:“可是,为什么灼华姑娘那样子的吼延尉,可是延尉看起来好像并没有生气。”
这个衙役没有想到那个衙役会突然间这样子的八卦,询问自己这样子的一个问题,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猛然间,他想起来了刚才宗正荣膺的脸色,连忙劝说道:“这个问题,你以后还是不要问了,延尉是什么样子的一个人,你又不是不清楚,现在在延尉的背后议论他,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衙役被这一句话给吓了一大跳,抖了抖自己的身体,想了一会儿,便明白了为什么自己身旁的那个衙役会告诉自己这样子的一句话。
衙役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然后看向了自己身旁的衙役,一脸感谢的说道:“多亏你提醒我了,要不然的话,还不知道我自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那个衙役听了这个衙役的话,略微的摇了摇头,便不在说话了。
就在周围安静的时候,灼华突然间询问道:“对了,宗正荣膺,那头白熊现在怎么样了?”
宗正荣膺听到灼华的声音,看向了她,没有说话,反而沉默了下来,仿佛是在思考着什么。
灼华没有听到宗正荣膺的回答,瞬间心情有一丝不爽,正打算问那二十个衙役的时候。
突然,宗正荣膺说道:“你不必担心了,现在那头熊已经被我们杀死了,现在我们正要回去。”
宗正荣膺说完了这句话,瞬间感觉到自己有一丝的不可思议,竟然直接回答了灼华的问题。
灼华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头白熊的身上,因此并没有注意到宗正荣膺的不对劲。
她满满的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走到了那头白熊的旁边,眼睛一直盯着那头白熊。
灼华一边观察着白熊,一边赞叹道:“宗正荣膺,你们好残忍啊,这头熊竟然被你们砍成了这个样子,阿弥托福,阿弥托福。”灼华装作一副仁慈的样子,看着死去的白熊做出了一个逗比的动作。
宗正荣膺一瞬间被灼华的动作给逗笑了,他快速的看了一眼周围的那些衙役们,然后又变成了一副冷酷的样子。
看着灼华,笑道:“灼华,你又不是尼姑,又何必说出来这样子的一句话来,再说了,这头熊,既然做出了那样子伤天害理的事情,它就应该得到这样子的一个结果。”
宗正荣膺说完了这句话,然后眼神冷冷的看向了那头已经死去了的白熊,仿佛想要把那头白熊千刀万剐一样。
灼华察觉到了宗正荣膺冷冷的眼神,浑身抖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看向了宗正荣膺,说道:“宗正荣膺,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宗正荣膺想了一会儿,说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