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东方卿舒假意咳嗽了几声,以提醒院内二人。屋子里的苏锦屏和百里惊鸿闻言,脸上洋溢着一抹喜色。
“哎,听我家老伯说你们夫妻二人打算给我的庄园来一道辣手摧花的菜式呢。怎么了,这么快就忘记你远在天边的宝贝儿子了?”
苏锦屏听后,再观察了一番东方卿舒那自信的神色,她深信,君惊澜有救了!
“老头儿就知道夸大其词,我这不是还给你留了几根草嘛!快说,咋救我儿砸!”
东方卿舒身后的皇甫怀寒看到苏锦屏那一副咋咋呼呼的模样,再看一眼她身后的百里惊鸿,此时,百里惊鸿也向皇甫怀寒投来视线。
二人相互点头致意又慢慢错开,不知在想些什么!
“别急,说来也许是命运的安排!我们在连运州查案时,无意间找到了你儿子的魂魄,有了魂魄,这下子人就好救得多!”
侍从领着一行人去了饭厅,苏锦屏挽着东方卿舒的手时不时地点点头,百里惊鸿和皇甫怀寒紧随其后,皇甫夜和若柳乖乖地跟在后方。
“百里惊鸿,四年过去,你可曾后悔当初的决定?”
皇甫怀寒同百里惊鸿走在一处,似不经意地问他。
“自然,不悔!”
百里惊鸿的话是极少的,四个字一蹦,便没有了下文。待所有人入得饭厅,这一日的庄园之游才算落了帷幕。
一顿饭吃下来,皇甫怀寒是吃的心事重重,几乎没怎么动筷子。东方卿舒还以为皇甫怀寒是因为看到心上人苏锦屏,才会如此百感交集。
于是饭后待所有人回房,她伸手突然拍了拍皇甫怀寒的肩膀。
“我说你呀也也不用这么蔫儿巴,既然人家都成婚,还有了孩子,就不要去打扰人家了!”
皇甫怀寒被她这番话弄的莫名其妙,什么蔫吧,他去打扰谁了?
“咱作为一个皇帝,作为一个男人,格局要打开,对不对?”
皇甫怀寒暗紫色的眸子盯着大义凛然的东方卿舒,成婚,孩子,格局打开,她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怪吓人的!”东方卿舒被盯的心里有些发毛。
“咱……你也是男人?”皇甫怀寒抓住了这个“咱”,准备那它戏谑一下她。
“呸……你才是男人……不是……我的意思是……老子纯女人好吧,看不出来吗?”
东方卿舒激动的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各类零件,心里却在忍不住腹诽。好你个黑心肝的皇甫怀寒,我好心好意宽慰你,你倒好,竟然想看我笑话。
“离太远,看不清……”
皇甫怀寒看她急的跳脚的模样,眼珠子转了转,单手负立于身后,一本正经地开口。
东方卿舒气急,一股脑提着步子就走到皇甫怀寒跟前,伸出手一把揪住了皇甫怀寒的衣领,将他的脸拉过来凑近自己。
“我现在就让你好好看清楚!”
一股清列的气息传入皇甫怀寒的鼻腔,似在操控着他背在身后的手,一把拦过东方卿舒的细腰,让她更贴近自己。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眼神已经从戏谑转变为了错愕。
同样错愕的还有东方卿舒,这男人在干什么,不会是把她当成苏锦屏了吧?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嗯,鉴定完毕,确实是女子!”
皇甫怀寒一边抱着东方卿舒,一边严肃评价,要不是东方卿舒理智尚存,差点以为皇甫怀寒在撩她呢!
“废话,明摆着的事情何须你来鉴定?放手!瞧你那不正常的样儿,我看你还是继续缅怀你的心上人吧,我就不打扰了!”
东方卿舒一下子拿开皇甫怀寒腰间的手,理了理衣裙打算出门。
“她,已不是朕的心上人了……”
闻言,东方卿舒脚步一顿,心想,她不是你心上人,那谁是?可话到嘴边,她又不想问了。因为,不管他的心上人是谁,都和自己没有关系。
“噢!那你早些休息!”
一句平稳得不能再平稳话,让皇甫怀寒清俊的容颜有些挂不住。
“呵呵……”他无奈一笑。
“东方卿舒,你就不会多问一句吗?”若你开口问了,那朕……
“也罢,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