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可谓富丽堂皇!房子是高玉铭买的最新式的欧洲风情小区住宅,红木家具托衬了主人的高贵和不同凡响。尽管有宽大的沙发,但近二百平方米的房间依然显得宽敞明亮!
抽丝的被褥没有几万元是下不来的,宽舒、典雅的床是从上海专程运来的,连拖鞋都是国外捎来的。
“怎么样?满意吗?”高玉铭傲慢地问魏向俊。
“什么怎么样?”魏向俊近乎麻木地说。
“明知故问?”高玉铭微微一笑,用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你必须永远爱我,因为,这一切都是我给你的。”
“是的,应该永远!”魏向俊显得有些木然,似乎是自言自语。
“嘟……”高玉铭的手机永远不休息,魏向俊与高玉铭在一起的时候,经常有莫名其妙的电话打过来。当然,今天结婚喜庆,祝福的电话更是接连不断。为了不影响情绪,高玉铭将手机关掉,含情脉脉地斜躺在床上。这时,她身上仅有一层薄薄的红纱,完全可以看得见红纱背后那突兀有致的白色香肉……魏向俊平生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接触女性,那种带有挑逗性的诱惑让魏向俊难以自持,生理和心理上的渴望让他扑上去,紧紧地压住了高玉铭。
这显然是魏向俊第一次作为男人来品尝性的快乐,精明的高玉铭当然是看得出来的,从他的情绪和笨拙的举动上她早已经明白,魏向俊还是个雏儿!是个当今社会不可多得的童男子。于是,她也抑制住自己的激情,引导魏向俊按照自己的意图做,她像个娴熟的乐队指挥,调动着他和自己的情绪。
我终于成了魏向俊的女人,高玉铭想。就在她身上的激情还没有完全退却的时候,魏向俊突然不合时宜地说了一句话,他说你不是第一次吧?这令高玉铭不免有些扫兴。
“怎么了,你很介意吗?我是你的妻子,我的第一次当然给了你,你看我没有见红就认为不是处女,太偏见了。你应该有这方面的医学常识的,上大学的时候,体育课一次剧烈运动撕破的,为这个我还哭了好几天呢!”高玉铭愤愤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魏向俊说。
“这是我的第一次,我是完整的!”高玉铭继续气呼呼说。
“算我说错了。”魏向俊说。
高玉铭一边抚摸着他的脊背一边说,“知错就好,以后可不许再怀疑我了,从今天起,你可要把你整个身心都交给我!今夜我可要对你约法三章,一不许背着我和其他女人交往;二不许欺负我、欺骗我;三当然是永远只爱我一个人。”
不知道是谁的比喻,说婚姻仿佛打麻将,全靠运气;恋爱仿佛打桥牌,全靠算计。不管魏向俊怎么想,高玉铭觉得自己的运气和算计都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