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梅院,薛珠儿看了一眼自己的娘亲,背后不禁升起一股寒意,“娘,真的是你……”话未说完,便被司徒氏一眼给瞪了回去。
司徒氏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对一旁的大丫鬟银枝说:“银枝,你把香草带下去在院子里安排个住处,再拿二十两银子给她。”听到这话,跪在地上的香草瞬间笑逐颜开,一边磕头一边说:“多谢大夫人,多谢大夫人!”
等到香草被带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了薛珠儿和司徒氏两个人,司徒氏微微叹了一口气,伸手轻抚着女儿的头发,缓缓道:“珠儿,你要记住,不管娘亲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和你哥哥好,知道吗?”闻言薛珠儿连忙点了点头。
清歌院,夜色逐渐布满整个天空,零零点点的星星点缀在漆黑的夜幕,柔和的月光撒下来,倒是别有一番景致。
院子里的老槐树上,传来窃窃私语声,“飞流,你说,主子是怎么想的,难不成是看上这薛大小姐了?”只听另一道声音冷冷响起:“多事,主子让我们盯着那就好好盯着。”黑暗中的人不禁在心里腹诽:哼,这么个臭脾气,看你能不能娶到媳妇儿!
风从窗户吹进来,薛簌簌仅仅穿着一件白色的中衣,三千青丝仅用一根白色丝带系着,坐在窗台边,看着窗外的夜色,一动不动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姐,夜风很凉,披一件衣服吧。”颖儿拿来一件外衣披在薛簌簌单薄的肩上,这个行为着实让她感到暖心,不禁想到了现代的父母亲,也不知道她们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满世界的在找自己,或者,在那个世界,是不是有同样的人承欢膝下。
看着桌上忽明忽暗的烛火,薛簌簌道:“你先歇息吧。”颖儿应了一声,却并未退下,反而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薛簌簌故意装作自己没有看到,这个时候,颖儿突然开了口:“小姐,方才奴婢出去打水的时候,似乎在院子门口看到了香草姐姐。”
闻言,薛簌簌皱了皱眉,沉思良久,才开口说:“颖儿,你做的很好,继续注意院子里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一旦发现什么异常,立马告诉我。”说完,径直起身在梳妆的桌子上拿了一根玉簪递给她,“拿着,这是你应得的。”
颖儿连忙推辞,诚惶诚恐的说:“小姐,万万不可,当初若是没有夫人,奴婢早就饿死街头了,这份恩情,不必无论如何也还不起,只能效忠小姐。”
听到这话,薛簌簌倒是一点都没想到其中还有这般渊源,不过这样也好,总归身边多了一个可用之人。想到这里,薛簌簌便没有再坚持,又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强你,你先下去吧。”
等颖儿离开后,从窗口吹进一阵冷风,让薛簌簌顿时清醒,自己身边什么人也没有,的确行事有些不方便,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人的影子,说不准,可以找他借几个人用用。
而此时,远在祁阳王府的宋霄琛,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手一抖,上好的宣纸上顿时多了一个黑点,“王爷,披件外衣吧!”飞流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宋霄琛皱了皱眉头,冷冷道:“无碍。”看着窗外的夜色,也不知道,那丫头此时在干些什么。
倚梅院里,一切都静悄悄的,只偶尔听得到几声虫儿的叫声,只见一个人影从院子偷偷摸摸走进来,怀里还揣着一个小包袱。立马有一个小丫鬟从角门走了进来,似乎跟那人很熟识的样子,径直领着他进了房间。
房间里,可谓是古香古色,各种各样精巧的摆件,上好的梨花木打造的桌椅,还有一些古董花瓶,苏绣屏风,没有一个地方不彰显着气派。
闫明一进门,就看到了一袭红色衣裙的女子坐在梳妆镜前,头发全部放了下来,加上屋里燃着的檀香,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感觉。
“香儿,快让我抱抱。”闫明忍不住走上前去,从背后将女子抱入怀中,头埋在女子的颈肩,细细的嗅着。“闫郎,别急嘛。”女子撒娇般的开口,如果有外人在,一定会发现,这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这尚书府的夫人司徒香。
闫明一把将妇人拦腰抱起,一个璇身,便坐到了床边,司徒香坐在男人的腿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面色潮红。“闫郎,你都好久没来看过我了。”司徒香像个小女人一般,娇滴滴的说。
闫明看着眼前酥胸半露的人儿,早就已经浑身燥热,调笑着说:“我的好香儿,我这不就是来弥补你了吗?”说完,便把人抱上床,红色的纱帐落了下来,挡住了外界的一切喧嚣。
一个时辰后,司徒香浑身无力的躺在男人怀里,愤愤的说:“闫郎,你不知道,自从那个贱人生的女儿回来之后,我可是处处受气,就连带着珠儿也……”说着说着竟然拭起泪来。
美人在怀,闫明怎么舍得看着他流泪?连忙哄着说:“香儿莫哭,一个小丫头罢了,哪里值得你如此。”说完,便起身拿出一个小包裹,递给她:“这是我新研制出来的几种毒药,正好让你开开眼界。”
听到这话,司徒氏眼里瞬间有了光,这闫明可是江湖上有名的毒宗罂粟门的弟子,这毒可不是浪得虚名的。“闫郎,你真好。”
听着这话,闫明的双手又忍不住攀上了司徒香光滑的肩头,要知道,司徒氏虽然已经是一个妇人,但她的身材皮肤却是保养的极好,这让闫明爱不释手,“香儿,时辰还早,要不我们……”
刚刚才完事儿,司徒香哪里来的精力再跟他来一次,便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道:“闫郎,来日方长,咱们也不急于一时,等薛裕那个老匹夫死了,成儿继承了家业,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闫明自然也知道,在司徒氏的催促下慌忙把衣服穿好,又被丫鬟给引了出去,等到闫明离开,屋里还残余着那股子旖旎的气味儿。
看着手中的几个玉瓶,司徒氏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薛簌簌,我看你还能快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