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元兴寺你话太多了,小心被穿小鞋啊!”狒狒一把扯过元兴寺的手,不大不小的恐吓了一句,让他惴惴不安的闭上了嘴吧。
“大……大将应该不是这么小气的人吧?”元兴寺惶恐的嘀咕了一句。
“如果醒来的半个小时内没有吃到香蕉的话,大将就会变得非常小气的。”狒狒煞有其事的说道,而元兴寺则是连忙找了个借口离开了这里,看方向应该是朝着市集的方向走去,看来是真的准备去买了。
“狒狒啊,你想吃就直说吧,何必把我扯上呢?”滑瓢哭笑不得的坐了回去。
“没办法啊,昨晚叫元兴寺跑腿很多次了,再叫就不好意思了。”狒狒一脸郑重的说道。
摇了摇头,滑瓢无语的揉了揉脑袋。
“得了,回归正题吧,要去看看这东西吗,如果对奴良组有帮助的话,就抢来吧。”鸦天狗眉头变成了一个川字,显然在考虑着要不要前行。
“看一看也无妨,就当是饭后运动了。”一目一脸的无所谓,嘴巴叼了根狗尾巴草在那里对着空气劈刀,他说这叫做练剑,虽然在滑瓢眼中就是无聊的抽风。
“我们还是等等吧,等远野的诸位都清醒过来再一起行动不迟。”鸦天狗说道这里犹豫了一下。
“需要全体出动吗?”看来式神的封印地有麻烦。
“式神封印地是在一个妖怪的势力中心,就我们几个贸然前去的话,很危险的。”鸦天狗说着拉开了卷轴,然后指了指上面的一个圆点。
“这里就是元兴寺的领地,哦,现在是我们的了。”手指往旁边一动,指住了一个黑点。
“这儿就是式神的封印地,在领地朝南的方向,是一个比较庞大的妖族部落。”鸦天狗说道这里没有继续开口,狒狒几个也知趣的没有插话,对于影响整个奴良组的重大决议他们从不随意发话。
“知道首领是谁吗?”滑瓢沉思着,这样问了一句。
“木鱼达摩,和元兴寺比较类似的一点,力量都不高,可是口才极佳,势力范围内笼罩了许多强力妖怪,而且还和许多势力组成了同盟。”鸦天狗说道这里,停了一下,最后开始开了口。
“如果要将对方的势力打下来的话,很难的,只要对方挡住了我们的攻势,并且像其他势力求援,那么奴良组会陷入两难的地步,大将,不如将这式神放弃了吧,虽然像这样的式神都可以进行大量的人员传输……”
“木鱼达摩吗?”滑瓢念叨了几句,最后沉思了半响才抬起头。
“如果是木鱼达摩的话,我认为可以赌一把。”
“而且鸦天狗,你忘记了吗?我们奴良组的核心就是像‘矛’一样直接插入江户的心脏,如果绕道避开强敌的话只会失去锐气。”
“可是……”鸦天狗焦急的想要劝说。
“你害怕的是奴良组被挡下,成为腹背受敌的局面吧?”鸦天狗一副你明白就好的样子,然后眼巴巴的盯着滑瓢。
“可这不足以成为停下脚步的理由,就在对方的求援发出之前,直接将对方整个势力纳入手中好了,要一击制敌!”
“按照鸦天狗的话来说,对方的妖怪不止强而且够多,就靠我们这些妖怪的话,可以取得胜利,但是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到的!那时候对方的救援早就到了!”狒狒也忍不住开了口,被一次小小的胜利就冲昏了头脑吗?
面具下的眉头已经早早皱起。
“不对,你们从一开始就没有明白我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杀死敌人不论是‘畏’还是‘凭’,又或者是刀和拳头,追求的就是杀死对方的最后一瞬间,在那之前的一切都是虚的,我曾经这么说过对吧?”伸出手,挡住了狒狒接下来的话。
“对木鱼达摩也可以这样,鸦天狗说过,对方的力量并不强大,维系着整个势力也是凭借着他的口才,也就是说木鱼达摩就是整个势力的头颅。”
“只要失去了头颅,不论手脚在怎么强大,也是枉然,所以这一次我不准备全部出动。”如果全部出动的话,才真的是找死吧?
“难道说,大将你想?”鸦天狗若有所思的说着。
“将最强的几个人组成攻坚小队,直接潜入制服木鱼达摩,只要成功的话,对方的势力就失去了威胁。”狒狒兴奋的开了口。
滑瓢点了点头,心中却有点儿古怪的感觉。
这可是古代的第一个斩首计划了吧,也就木鱼达摩这样依靠‘口才与利益’凝聚的势力才可以这样行动,毕竟没有太过必然的利益冲突,木鱼达摩被抓的话依旧可以自己行动。
换成其他组织的话,衷心追随的首领被抓走了,谁还不跟你拼命啊?
“失败的话就会被整个势力围攻……”一目切了一声,然后说出了另一个可能。
“没错哦,所以这次行动的人我不强迫,可以自己选择。”滑瓢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目,对方哼了一声。
“放心好了,像我一目这样强大的男人要是不跟着去的话,那还有谁呢去?”
“还有我!”白了一目一眼,狒狒已经恢复了一脸的无所畏惧。
“大将从一开始所选的路就凶险至极,我选择了跟随,必然不可能在这时候退缩,没有我怎么可以?”鸦天狗一脸的严肃。
“我很讨厌打打杀杀。”雪丽轻声的开了口。
四个人八双眼睛全都把视线转移到了雪丽身上。
“不过我去,为了大家。”雪丽坚定的点了点头。
滑瓢诧异的看了雪丽一眼,最后只能说出一句随你了。
“狒狒,元兴寺也得一起去,他的‘畏’能制造幻境,对我们有很大的帮助,你去负责说服他吧。”
“幸不辱命!”
“那样就各自准备一下,将身体调整到最佳状态。”
“怎么调整啊?”雪丽好奇的问了一句。
“睡觉。”语落,滑瓢再一次在木椅上沉沉睡去,雪丽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