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美人妒火难咽;这厢,伊人心头开花。
何诺夕呆若木鸡的跟着王烟云进了房,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总觉得气氛尴尬,这样别扭的情景还不如让她去被那个疯女人折磨好呢!
王烟云许是心里高兴,并没有注意到何诺夕脸上的别扭表情。轻扭着腰肢,青葱玉指端着酒壶优雅的斟了一杯女儿红递到何诺夕跟前。
“来,公子尝尝这二十年的女儿红!”
美人如伊,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很特别的味道,真令何诺夕狠狠的嫉妒一番,以后在慕容寒天面前就学王烟云的样子,狐媚死他。
接过杯子,何诺夕眨了眨眼睛。
“这是酒吗?”
王烟云有着些许惊讶,也许就是这位公子的特别才令她王烟云会特别对待,刮目相看吧。她微微点头。
“公子尝尝看!”
何诺夕憨憨的笑了笑,连忙摇头。“不要,我实在不喜欢这味道。”
她记得上次也是在这迎翠楼里,误把酒当作了水,结果慕容寒天那个笨蛋还亲了她。情不自禁间,她的小脸竟偷偷染上两抹淡淡的红晕。
“公子既然不喜欢酒,那烟云也不强迫,公子怎么称呼?”
王烟云转身之际,身上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侵袭进何诺夕的鼻端,很淡雅,很好闻,她迷醉了一瞬间,不禁意噫出声。
“你好香啊!”
听到不虚不假的称赞,王烟云漂亮的嘴角轻轻划开一抹艳丽的弧度。
“公子可否告诉烟云怎么称呼?”
“我叫何诺....寒天。”
随口编造的名字令何诺夕自己也差点笑喷死自己,自个儿怎么会傻不愣登的就把慕容寒天给扯上了?
“何诺寒天,公子好别致的名字!“王烟云念着绕口的名字,越发觉得眼前的男子很特别。
何诺夕只是笑的很心虚。
王烟云见她笑,自己也跟着笑,似乎跟她相处,自己变得更为真实。
“寒天?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当然。”
何诺夕傻笑着,王烟云叫她寒天,这感觉有点像自己以着慕容寒天的名义在做什么坏事一样。
“寒天,白诺兰为何要抓你?”
王烟云的温柔目光直射进何诺夕的眸子,她有点口吃的你你我我了半天,脸不红气不喘的又成功编造一个谎话。
“我不想与她有任何关系,她诽谤我...说我不是男人。”
“不可理喻!”
“她还说我像个女人。”
“她才是男人婆!”
何诺夕的小心脏咚咚咚的敲着小鼓,她都无法直视王烟云了,再这么下去被她发现自己是女人恐怕她也会像白诺兰那样疯狗咬人了,一定要在她发现之前开溜。
“寒天,你不要在意她的话,我觉得你很有男子气魄!是她瞎了眼。”
得到夸奖的何诺夕不知是哭还是笑,王烟云的一番话让何诺夕的脖子一阵红一阵白的,小嘴嘟啊嘟,男子气魄,她哪里有男子气魄了?
“不如这样,我给你弹奏一首曲子如何?”
王烟云见他不高兴,也聪明的收回了话题,坐到一架古筝前,深情的望着她,很想将自己刚编奏出来的谱子谱唱给她听,希望能得到伯牙的赞赏。
何诺夕天生是个不善拒绝的人,即使这辈子她都不愿摸一根弦,也喜欢装模作样的去欣赏,只是现在她实在无暇去充当东郭先生,但是眼前的女人对她实在太过温柔,她也不好推据她的热情,只好装作一脸欢喜的应了下来。
王烟云笑得好不灿烂,贝齿映衬着红唇显得特别好看。
白皙修长的手指灵巧而优雅,细细的弦丝在指尖随意的拨动下发出幽幽的炫音之色,然,王烟云天籁般的嗓音盖过了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