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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乞嫁 013.夜市一游

张应清的家处于符阳城的富贵街,那条街本来有个文雅的名字,叫屯溪街,结果因为张府的人找人看了风水,说这片地好,于是搬到这里安家,符阳城的大大小小官吏,有钱有势的纷纷搬到这里与他为邻,于是后来改名叫富贵街。倒也形象。

而刘芸、文学渊、张应清三人本来走在大街往富贵街走,在面前领头的刘芸中途拐了个弯,拐到符阳城有名的夜市一条街,各种小吃从街头摆到结尾,并且,刘芸毫不客气的拉着他们走到街头,看着架势是要从头吃到尾。

“学渊哥,小哥我要吃那个。”

一路走来,抱着一大堆零食的刘芸指着前面的糖葫芦,嘴里塞了个丸子,肉质鲜嫩有口感,再尝尝糕。

张应清看着他家平日被成为老成的表哥屁颠屁颠去买糖葫芦,这不是在回家,这是在泡小妞吧,可往右边看看,明明就是个矮个子小伙。

“看什么看,再看也不给你吃。”刘芸发觉张应清的目光,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抱做一团。

“才不吃你吃过的。”虽然,那个糖圆子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刚才该也要一串,不觉咽了咽口水。

“哦。”刘芸拉长声调,右手举着那一串她只吃了一个的糖圆子,忽然转头将另一个塞到张应清的嘴边,“这个是我没吃过的哦。喏,沾了你的口水,脏死了,赶紧吃了。”

“你!”无奈嘴里包着东西,他可没那坏习惯边吃东西边说话。“你才脏呢!表哥!我也要糖葫芦,要比他那串大的!”

“你是小孩啊,跟我抢。学渊哥,大的那串是小哥我的。”

那边文学渊闻言买了两串,还没等得及给他们。刘芸瞅着一串比另一串多的,抢过来,从最底下一个舔到最上面一个,洋洋得意的看着张应清,嘿嘿笑着。

“哎呀,你脏死了。”张应清嫌弃的看着刘芸,接过文学渊递过来的另一串。不过今天吃这糖葫芦,咋比小时候吃的好吃呢。

“走,我们去吃刀削面,我看那家不错。”

“你哪只眼睛看到不错了?”平日里都在酒楼里吃饭的张应清怀疑到,看起来脏兮兮的小摊。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学渊哥,走,我们不理他。”

刘芸瞄准先前就看中的小店铺,几张桌子已经坐满了人,店家在热锅旁站着,一手面团一手刀,刀片挥舞间,厚薄适中的面叶落入热气滚滚的水中,待煮到恰当时候捞起,撒上作料,看的人直流口水。

趁着有吃完的人站起,刘芸拉着文学渊坐下,将大包小包的吃食放置在桌上,一样一样尝着。

张应清见没人理会他,厚着脸皮坐了下来,只是周围都是粗布衣裳的汉子,他和文学渊两个人坐的浑身不自在。

“大爷,给小哥我来两碗!”刘芸斜睨着张应清,明显没点他的份。

“再加一碗,我也要。”张应清看着别人好像吃的挺香的,想着等会要看着刘芸和表哥吃,也点了碗。

刘芸笑了笑,拿着三双筷子到煮面的锅里烫了烫,另抽一只摆在桌上放筷子。

“没想到你还挺讲究。”张应清看着刘芸的举动。

“没办法,我们的张大少要干净,小哥我只好辛苦辛苦。只是张大少,等会记得把面钱给结了。”

不一会,三碗刀削面端了上来,中厚边薄的面叶躺在浆料下,棱锋分明,形似柳叶。张应清不顾烫,一筷子夹上去,入口外滑内筋,软而不粘,竟越嚼越香。

“你怎么知道那里好吃的?”回去路上,张应清还在回味那刀削面的味道。

“你眼瞎么,那么多人。”刘芸打着饱嗝。

“我们还是快些回去吧。要宵禁了。”淡定的文学渊看看天色,路上的行人渐少,是该回去了。

“刘小弟,要不我们来几壶酒,彻夜长谈一番?”

“晚上是睡觉时间,谁要跟你个老男人宿醉了?还有,请叫我小哥,我叫刘小哥。”

“就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小哥。再说,我也不是老男人,十七八岁还不老。”

“咋不老了,人家二十来岁当大官的当大官,当将军的当将军,为家庭为国家奋斗出力,张应清,你除了靠着你爹混吃等死还在做什么。说白了,没了你爹,你什么也不是。”不知道是不是吃撑了胀着脑子的缘故,一番话冲了出来。可能对张应清的纨绔子弟的生涯也有些看不惯。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张应清说话,也从来没有人跟张应清说过这么一番话,张应清也从未这么想过。在他们眼中,张应清就是大少爷,就是这符阳城的太子爷,还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

“表弟,刘芸她不是故意的……”

“我就是故意的。除了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你还会做什么?”今晚上刘芸也看出来了,张应清无非就是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本性并不坏。估计还是撑坏了脑子,继续说。

“我只是逛逛青楼,没欺压百姓也没强抢民女,我爹不让我碰外面的女人。”张应清解释说。

“难不成张大少每次去青楼都跟姑娘清清白白的,只能手上摸摸,然后听听小曲?”

“刘芸,你!”张应清涨红一张脸,咋有这么厚脸皮的一个人啊!

“张大少,莫非你还是个处?”刘芸上下瞟着张应清,看的他浑身不自在,大步往前走着。

“张大少,张大少,不要害羞嘛,大家都是男人,大不了,小哥我带你开荤去。看上谁了,跟小哥说,小哥帮你强抢民女去。”

文学渊在一旁看着事情的进展,准备在闹矛盾的时候阻止阻止,谁来告诉他,这话题怎么讨论到张应清是不是处了?不过……

“表弟,你真没沾过荤腥啊?要不我跟伯父说说,下次找个干净的地方,带你去实践实践呢?”

前面大步走的张应清突然晃了一下身子,忽如同牛一样冲回来,使劲摇晃着刘芸的身子,将她晃的七荤八素。

“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咋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唔,你真的要听么?”刘芸想想。

“那我还是不要听了。”脸上微微带着红色的张应清说,他觉得刘芸嘴里吐不出好话。

“那我更要说了。我在想,你是不是不行啊?”刘芸瞟着张应清的某处。

“应清不是不让你说么?”文学渊看着怒气腾腾走在前面的张应清。

“他不让我说我没说我不说啊,再说,将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我看你也挺高兴的嘛。”

确实,这是个美好的夜晚,已经很久没这么开心放松过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应清和文学渊不约而同的想,要是这条路再长一点,再长一点就好了。

“少爷,表少爷,你们终于回来了,老爷在大厅等着你们。这是?”管家模样的人站在写着张府匾额的门下,看见三人前来,急急迎上前去。

“这是我朋友,安排在客房住上几天。我和表哥去见我爹,刘芸,等会我们来看你。”

刘芸打着哈欠,一听这话,硬生生将哈欠憋回去,忍耐不住憋的眼泪汪汪。

“哎,刘芸,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没关系,等会我就来看你了。”

一听这话,除了张应清,其余几人都不淡定了。什么叫舍不得?

管家看着那个矮个子少年,心里泛着嘀咕,难道少爷被老爷憋的太久,从而有了断袖之癖了么?等会记得要跟老爷提提,让少爷放松放松。

而文学渊知道刘芸是女孩,还有可能是那个她,恨不得一巴掌拍他头上。

刘芸倒是没想那么多,顺口接了句嘴,“张大少,我一个堂堂男子汉,是不会屈服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的,你就放下这条心思吧。”

顿时,管家都要泪奔了,他家少爷怎么走上歪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