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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爱 亦城2 二更

1月1号,元旦节,香港法定假日。

今天是龙门例行的五龙聚会的日子,大家除了汇报各自的工作以外,便是扯皮哈拉打屁兼天聊天。

在座五个人,御风块头最大,但却最受欺负,一来他确实欠抽,白目外加脑残,被一鸣当沙包揍也是活该。

无邪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被龙雯当球踢也是他咎由自取。

一鸣三五不时顶着花猫脸熊猫眼香肠嘴,得到大家的嘲笑之外,对他选择向以宁那只泼猫由原来的不可思议再到现在的摇头叹息。

季云是几个人中最正常的也是最令人羡幕的,夫妻感情好,老婆温柔大方,善解人意,如一朵贴在心肝处的解语花,还替季云生下聪明伶俐的长子,及一对漂亮的龙凤胎,官方消息称:是意外怀上的。小道消息称:做运动时,太过激烈了,做到最后,杜蕾丝的套子都不知被戳哪去了。可季云还在以无可耐何的语气说:意外来的呀,不能怪我。每每让好些想怀都怀不上的人恨不得揍上一顿,比如我。有时候,见不惯他那笑成白痴状的脸,忍不住痛骂:得了便宜还卖乖。

无邪仍是单身,但身边情妇一大堆,按他的话就是:娶老婆有个鸟用,还是单身多好,单身万岁。但这句话他不敢当着龙雯的面说,不过这家伙也是脑残一个,经常被龙雯揍得鼻青脸肿还真怨不得别人。

至于我自己,不好不坏,不咸不淡,老婆有一个,却感情已淡,孩子有一个,聪明伶俐,却没养在自己身边。但对我来说,孩子姓成,也算不幸中的大幸了。

公事汇报完后,我没时间瞧他们三叔六公的嘴脸,只捡重要的来说,我对御风说:“我听产妇科的周主任对我提过,允儿自从生了二胎后,身体已极差,你可要注意点,好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御风脸色微变,却嘴硬道:“知道了,鸡婆。”

这家伙身在福中不知福,若是以往,我才懒得理他,等他跌到铁板或是把允儿气跑后再去欣赏他的一脸哭相也是不错的,一如无邪。但又想自己也曾被他们劝过却一意孤行,再到之后被幸灾乐祸,及现在的被同情。心头一黯,再也没看笑话的心思,又嘱咐他:“别怪我多嘴,允儿的身体真的很差,你千万别不放在心上。”

反正我已经尽到做好友与医生的职责,不知他是否听进去了,至于他能否施行,那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了。

又看了无邪,发现他神色萎顿,说:“最近是不是没有休息好?多吃点补肝的,可别爆肝了。”他因什么原因疲劳,大家还不清楚吗?

众人的目光带着恨铁不成钢及嘲笑,无邪脸上挂不住了,反驳我:“我见你神色也不大好,是不是你那老婆没满足你?”

数道黑白分明的眼珠子齐齐射向我,对于这类同情略带叹息的眼神,我早已见怪不怪,只是冷冷地道:“不关你的事。”我和柳云云感情冷淡早已是不争的事实,因为先前流产再刮宫引起子*宫破裂,这辈子不可能再怀孕了,便开始恨起我来。再加上如今冬儿嫁给亦海,接连生了一儿一女两个孩子,又接手母亲的担子,管理成家,成为成家上下实是如归的女主人,她这个成家长媳却只能呆到旁边凉快去,本来心已不平衡,再被旁人挑唆两句,更是恨不得吃了我。

每每见到她,总会指责我负了她,害了她---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至今,我们分居已有整整五年时间了。偶尔回去看望一两次,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久而久之,那个理想的家,早已不是原来幸福的家了。

一鸣曾对我建议过:“你老婆现在变成这样,你也要负一半的责任。不过,她那个样子,就算圣人也会受不了。不过,我建议你,再在外边养一个吧,学学季云,想当年他养情妇那可是养得滴水不漏,”见我脸色不豫,他又说:“只要是男人,都有那方面的需求,别不好意思。”

我哪是不好意思,我是很不好意思,不瞒他说,我早就在外边养了一个了。只是一直很隐蔽而已。

1月15号,龙门例行的五龙聚会,我缺席了。

没有人会给我记“旷工”,因为我特殊的职业,总是全世界跑。

这次去了英国,一方面是参加有关医学方面的交流,另一方面,则是私人性质的需求,比如:性需求。

参加了全球脑科权威交流会后,便来到newcastle 的一间公寓,这里住着一位东方女性,玉芹,她是英国留学生,家境较贫穷,当初偶然与她碰面,帮助过她两回,她想报答我,说要跟在我身边。对于这类女子,我一向没多大的好感,但我没有拒绝她,与她明确说出了实质性的包养关系。刚开始,她哭过,闹过,也恨过我,觉得我用钱侮辱了她对我的爱情。

我讥笑,爱情?那是什么东西?

不过她见我始终态度冷淡,也就不敢再哭了,半推半就地接受了我的提议,就这样,我们一直保持着长达两年的纯碎的性交易。

离上次见到她已有足足三个月了,她见到我,先是狂喜,然后是幽怨,搂着我不停地说着对我的相思之苦。

我望着她含羞带怯的脸,心里没什么波澜起伏,就好比一个不着边的半调子在一个完全着边的人面前卖弄她那肤浅完全不着调的才学般搞笑。

回到香港,去曾经我认为会很幸福的家。上楼换了衣服下楼来,云云一见到我便说,“告诉你一个喜讯,梁冬儿又怀孕了。”语气有着掩不住的嫉妒与酸涩。

脚下一个不稳,差点从梯梯上摔了下去,幸好这已是最一个阶梯了。我深吸口气,不去细想胸口传来的抽痛感,我平淡地说:“是吗?几个月了?”

“我怎么知道,只是听家里的佣人偷偷说的。”云云又开始指责了,“人家孩子一个一个接一个的生,而我呢?想做母亲都做不成了---”

又来了,只觉心烦意乱,胡乱应了几句,就逃也似地逃离家门,上了车,不顾开着空调的车子里不能抽烟的规矩,硬是抽了起来。苦涩的烟味在胸膛里回味,觉得嘴巴也更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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