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眼底倒影着虽然不甜美,却对他温柔的女孩,嘴里装满着酸酸甜甜的火龙果,心里弥漫着各种绮丽的粉红泡泡。
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一个美丽的妇人冲了进来。
妇人穿着一套浅蓝色的西装裙,将她的好身材凸显的愈发婀娜多姿,柔美又贵气。
只是她现在眼里闪着疯狂的光,脸上的表情特别的狰狞,破坏了她身上所有美好的气质。
妇人三两步走到冬谨言身边,抬起手就是狠狠的一耳光,扇完之后还想继续动手。
冬谨言已经站起来,握住她打人的手。大声道:“你这个疯女人为什么打人。”
妇人声音比冬谨言的还要大,尖刻的说:“贱人都是你勾引的他,他才会这样的,我要打死你这个贱人,这样他就不会离开我了。”
冬谨言不明所以:“我只是他的同学,生病过来看看他,你…是不是搞错了。”
妇人还在发疯,疯狂的甩开冬谨言的手,嘴里不干不净地开始骂人。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靠近他就是想把他从我身边夺走是不是,别想用同学的名义行什么苟且的事情,你给我去死吧!”
冬谨言看着她如此发疯连忙跑开,又怕她伤害行深,又不敢跑的太远,只能围着屋子乱转。
她边跑边拿出手机打电话报警。
床上的行深像是呆住了一样,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叫道:“妈,你住手,别打了。”
而妇人却愈发的癫狂的动手,甚至行深开口后,她拿起手里的包包砸向行深。
冬谨言一看不好,连忙过去拦住她,不想她对行深动手,两人撕打了起来。
这时外面终于有人发现不对劲,进来了几个护士,捉住了这发狂的妇人。
冬谨言松了一口气,暗想行深终于不用伤上加伤,浑然不顾自己被那妇人打了好多下,脸都红肿的不行。
她过去将掉在行深床边的火龙果和勺子捡起来,将水果扔到垃圾桶里,将勺子洗干净放到柜子里。
而那妇人被压制住后,脸上的狰狞渐渐退去,那种白莲花似的气质渐渐回笼。
妇人:“你们抓住我干什么,是那个女学生先动手的,我不过是还手有什么不对。”
冬谨言为她这样的快速翻脸行为,感到无语极了。
屋里的几个护士也为她的说法感到迷惑,毕竟没有看到先前的事情,也不好妄下决断。
这时两个警察推门进来,问道:“刚才是谁报的警。”
冬谨言:“是我。”
警察了解了下大致的事情后,发现冬谨言和妇人连如沁的口供不一致。
于是问现场的唯一目击证人行深。
高个子警察问:“她们两人谁说的话是假的。”
连如沁温柔地笑着,说:“行深,你说吧。”神态之间像是天下最温柔最美丽的母亲,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包包,手指间夹着一张薄薄纸,那张纸露出的部分可以看出这是住院单。
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纸掉在地上,上面用大写数字写着,预计收费五万。
冬谨言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他到底会偏向谁,二选一他会选谁。
是选这个认识不久却处处帮他的朋友,还是选择将他养大,却也害他受伤至此的养母。
重要是如果他选了冬谨言,那么养母真的会替他交那笔医药费吗?那么他的腿又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