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晚饭,行深主动提出要洗碗。
正好冬谨言也不想洗碗,就把这个光荣的任务交托给他了。
冬谨言掏出钥匙去齐燕的房间将医药箱提出来,放在沙发前的透明桌子上。打开药箱后在里面挑出一瓶红花药,一瓶云南白药,还有些干净的纱布。
掏出手机搜索,红花和云南白药的正确用法,度娘告诉她,将红花油直接涂在有淤青的地方就行。
她撩起裤脚看了看腿上的痕迹,摸了一点点放上去,感觉凉凉的,还挺舒服的。不过她又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澡,放下药瓶打算洗澡后再用。
看着行深在厨房忙碌的样子,冬谨言都有点点不好意思,她想了想,走进浴室将他的衣服放进桶里,到了许多洗液,开始用力揉搓。
然后,本就有点破损的衣服发出嘎吱的一声,变成了两片。
冬谨言愣住,暗想今天一定是被霉神附体啦!连洗个衣服,衣服都跟自己过不去。这让自己怎么跟行深说啊,早知道就应该自己洗碗,这样就不会因为心血来潮洗衣服。
唉,桶里还有一条裤子,这洗还是不洗呢!万一又洗破了可怎么办?她将裤子翻出来,想干脆洗一件算一件好了。
然后裤子也没有了。
这下冬谨言安心了,她认为不是自己太用力,是这些布料本身质量就不好,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
她不管桶里的那些衣服,而是用水洗了洗手,想去找找看自己有没有什么衣服可以让行深将就着穿的。
过了一会,得出结论没有。
女孩子衣柜里,怎么可能找到男孩子衣服,有一两件就已经是意外了。
冬谨言坐在床上,试图组织语言,告诉行深自己把他的衣服洗报废了。
行深洗完碗后,发现冬谨言没有在大厅,他想起自己放在浴室的衣服,进去后发现衣服已经在桶里面泡着。
他拿起一看,发现衣服是两片,裤子的松紧和裤子分离,这两件穿了两个月的衣服总归是报废。
破坏衣服的罪魁祸首,大概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所以躲在屋子里装鹌鹑。
冬谨言隔着房间看到行深去了浴室,就知道自己干的好事已经被知道,她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过去。
回到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行深从浴室出来后。
“行深,我把你的衣服洗坏了,我明天去买一套给你好不好。”
行深没有说话,用黑漆漆的眸子直视着她,像是在无声控诉,又仿佛默默的发呆。
冬谨言又些受不住他的目光,岔开话题。
“你先过来,我给你的伤口上药先,然后你再给我辅导作业好不好。”
行深走过来,乖巧的坐在冬谨言身边。
冬谨言这时才发现他白色的体恤后面,靠腰部的位置,有红色的痕迹晕染开了。
“行深,你腰部的位置怎么伤到的,都出血了你知不知道。”
“啊,那不是把衣服弄脏了。”
“衣服脏了就脏了,有什么要紧的 你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