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到时候我跟阿泽的订婚,京小姐你可得来见证一下呀。”顾希尔淡笑开口。
“如果有时间,一定到。”
京栎放在身侧的手指尖捏的发白,心中酸涩,曾几何时她也天真幻想过他们结婚的场景,可是,他眼前的心上人换了人,这一切已物是人非了。
“昨天阿泽带你来医院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不过,以后我劝你离他远点,你也不希望自己未来的未婚夫,和自己前女友纠缠不清吧?”
顾希尔话锋一转,开口威胁。
“我会的。”京栎闭了闭眼,试图掩饰自己的难堪。
“好自为之。”顾希尔转身离开,留下京栎一个人,背靠着墙滑落,失神地蹲下双手环抱头迈进膝盖。
两天后。
“小眷恢复得不错,可以出院了。”顾霖川合上手中的病历本。
“谢谢顾医生。”京栎点头微笑着感谢,牵起京眷的手,“我们回家小眷。”
“妈妈,回家还会见到那个怪叔叔吗?”京眷的小脸上写满了害怕。
京栎的脸色一变,缓缓蹲下来:“小眷,那个坏叔叔就偶尔过来,不会坚持出现的,妈妈跟你保证,好不好。”
“好吧。”京眷脸巴巴得皱成一团。
“京小姐,”在京栎牵着京眷转身走的时候,顾霖川叫住了她。
“顾医生还有什么事吗?”京栎回头。
“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找我。”
顾霖川微笑着,温柔的日光撒在他的白大褂上,使得他看起来想个翩翩公子,温润如玉。京栎恍惚间愣了神。
“好的,顾医生。”京栎笑着回应他。
回到阚泽的别墅,只有保姆在打扫卫生。
“阚总没有回来吗?”京栎问完就后悔了,她现在根本没有立场问阚泽的事。
“没有。”京栎自嘲地笑笑,并未注意到保姆暗地里的白眼。
也是,他们母子在医院两天都没有见到阚泽,那次的相救或许只是个意外吧。她低头看了看京眷。现在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人,真正的亲人只有京眷了。
“小眷饿了吧,妈妈给你煮面吃。”京栎温柔开口。
“好耶好耶,想吃妈妈做的饭!”小孩子高兴的说着,之前不愉快的事一下子抛在脑后。
阚泽听说京栎出院了,白天将手上的工作干完就赶紧想回到别墅。
他这两天晚上忙完都会去医院看一眼京栎母子,只是太晚了,每次去只能看见她们熟睡的脸庞。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地下班就跑往医院了,就像今天,提早出现在了家门口,还没进门就听见了孩子的笑声。
他推门进去,京眷在餐桌上写写画画,是不是好奇地向京栎问东问西,京栎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碌着,一边手上炒着菜,一边抽空出来回答着京眷的问题。
“妈妈,坏叔叔!”京眷率先发现了阚泽。
京栎回头,四目相对,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回来了。”京栎打破沉默。
“嗯。在做饭?”阚泽说着自然地在餐桌旁坐下。
旁边京眷一脸戒备看着阚泽。
“你……还没吃饭吗?”京栎端着菜出来,看见阚泽直径坐了下来,微怔。
“嗯。”阚泽微微点头,没有丝毫挪动的意思。
“我去盛饭。”京栎一时间哑然,只能转身去盛饭。
“小眷去洗手吃饭了。”京眷起身蹦蹦跳跳地走了,阚泽也跟着去洗手。
“坏叔叔,对我妈妈好点,不然我饶不了你!”京眷站在板凳上洗着手,依旧比阚泽矮了不少,他挥舞着小拳头,张牙舞爪。
阚泽只觉得好笑,伸手揉了揉京眷的脑袋。
“知道了,吃饭。”阚泽和京眷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
饭桌上三人都没有说话,但是气氛却意外难得的融洽。
“阚泽,我有话跟你说。”等京栎把京眷哄睡好,她叫住了准备回房去的阚泽。
“说。”阚泽重新坐回了沙发上,此时他已换下上班时的正装,一身黑色丝绸睡衣,一如既往的清贵逼人。
“以后……我还是搬出去住吧,我们以后就公事公办,私事……就尽量别有交集了。。”
京栎想起前两天在医院顾希尔的话,似下了很大决心,缓缓开口,却不敢直视眼前的人。
“你再说一遍。”阚泽静静望着她,眸色深沉近墨,里面似乎还有股淡得不可见的火苗。
还未待京栎开口,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男人拽住。他把她往自己方向扯,力道不算轻。她仰头,视野被他生硬的侧脸占据。他的唇线抿直,眼中怒火中烧。
“怎么?前两天刚答应我的忘了?你现在是我的情妇,想离开,门都没有。”
京栎手腕被他捏得生疼,用力挣扎,他手上的力度越发加深。
阚泽猛然拽着京栎的手往楼上走去。
“你放开我,阚泽!你放开!”京栎奋力想要甩开。
门砰的一声被用力关上,京栎被重重的摔在床上,下一秒高大的身影落下,男人发了狠的吻上她的唇,强势地让她松口,他得以侵入牙关后,用力扣着她的后脑勺。
“是因为京涟裕?就这么想回到他身边?嗯?。”阚泽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对,我就是不想看见你,怎么了?!”京栎也被他的态度激怒,反唇相讥。
一瞬间阚泽眉头紧锁,眼里的愤怒呼之欲出。
“好,很好。要走?,你想都别想。”
他开始一颗颗解开京栎身上衣服的纽扣,
“不要!”京栎咬唇,想要推开阚泽。
“这是情妇该做的事。”阚泽双眼深沉,怒气仿佛冲掉了所有理智。
京栎心口钝痛,眼泪渐渐模糊双眼。
是夜,窗外寂静无声,唯有房间传来微微的喘息声。
第二天早上醒来。
京栎侧头看去,昨夜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她拖着酸痛的腰从床上爬起来,洗簌完后去京眷门口喊他吃早餐。
“小眷起来吃饭啦。”京栎伸手敲了敲门。许久没人应便推门进去。
“你怎么了小眷!?”京眷一张小脸发白,蜷缩地躺在床上,嘴里像是喃喃自语,却没有力气发出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