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阚泽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京栎,你是什么人大家还不清楚吗?”董丽丽双手叉腰,她神态傲慢地说道。
“好,那我现在回去,不装模作样了。”京栎强压下心脏处袭来的疼痛感,缓缓收拾这东西,离开了公司。
月光如水,洒在地面上,照亮了大地,繁星点点,散布在苍穹之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为这寂静的夜晚增添几分神秘的色彩。
京栎在路灯下等着出租车的到来。
这时一阵刺耳的铃声响起,她拿起手机来看是那串熟悉的号码,她眼眸沉沉,思虑再三还是接了起来。
“怎么样,对我的礼物满意吗?这下网上可都说你不择手段了呢。”京涟裕阴冷的笑声,让身处黑夜中的京栎不禁后背发凉。
“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攥着微微发凉的手,声音不自觉地发抖。
“我不想怎么样,我要让你过得生不如死!”京涟裕歇斯底里地开口,“接下来要做什么呢?你觉得京眷怎么样,我要不要把他接过来玩玩?”
“不可能!”京栎浑身发冷,厉声制止他。
“哈哈哈哈,听说你又回到zy工作了啊,恭喜你啊京小姐。”京涟裕似乎很兴奋于京栎的反应。
“你开条件。”京栎只能退让,她现在不在京栎身边,无法保证京涟裕冲动之下会做出什么。
“好!爽快!”京涟依旧冷笑着,“那明天你来找我,我们慢、慢、谈。”
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京栎放下手机,刚才强撑站着的身体一下子腿软,她缓缓蹲下身,眼泪无声地流下,顺着她美丽的脸庞滴落,她会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一种酸楚与恨怒的窒息感围绕在她心头,而她只能无声哭泣着。
回到家,京眷早已自己熟睡,京栎缓缓在他床边蹲下,伸手按了按小孩子因为顽皮翻身被掀起了的被子,她眼底一片温柔。
京栎低头亲了亲京眷可爱的小脸,眼底的恨绝一闪而过。
“妈妈!”早上阳光明媚,京眷一起床就看到京栎在做早餐,蹦蹦跳跳地抱住了她。
“快洗手吃饭了!”京栎微微笑着,把早餐端上桌子。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去动物园呀?”京眷在餐桌上晃着小腿。
“这么迫不及待呀,那我们这周末去?”
“好耶,妈妈真好!”京眷早餐也顾不得吃,冲上前去吧唧一口亲在了京栎脸上。
“好了好了,快吃饭,妈妈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乖乖在家哪也不能乱跑知道吗。”京栎收拾着上班用的东西,一边交代京眷。
“知道了妈妈!”京眷手里拿着玩具,心不在焉地说道。
“师傅,去帝都酒店。”京栎伸手拦了一脸出租车,却不是往公司去。
她特意请假了一个早上,专门去处理和京涟裕的事。
“来的这么快。”她一到房间门口敲门京涟裕就打开了门,她一路紧握着手微微发汗,包上的手提带子被她拽的很紧。
“废话不多说,你开条件。”京栎深吸一口气,却没有进门。
“怎么紧张做什么,进来说啊。”
京涟裕还是晃着手里的酒杯,估计这几天的事情也搞得他焦头烂额,他的脸色也并不太好,眼底一片乌青。
京栎缓缓走向京涟裕身边坐下,眼睛紧盯着酒杯。
“我的条件很简单”,京涟裕,依旧不急不恼地说道。
“你从zy辞职别干了,带着京眷回到我身边。”
“不可能。”京栎再次厉声拒绝。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什么筹码跟我谈?”京涟裕放下酒杯,神情自信傲慢,他笃定京栎不敢反抗。
“我有一个条件,就是京眷必须跟在我身边。”京栎假意松口,让京涟裕放松警惕,手上偷偷在京涟裕看不见的视角往杯子里撒下一些白色的药粉。
“这是当然,我们做父母的,当然要陪着孩子了。”京涟裕丝毫没有注意到京栎的小动作,他见京栎答应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
他似乎没想到京栎这么快答应,几乎没有防备地拿起酒杯喝了几口。
“既然这样那就赶紧搬过来,也让我看看咱儿子长什么样啊……”他再次开口。
这次京栎不再回答他,而是紧盯着京涟裕的脸看他的反应,手心不住地发汗。
“……怎么回事!”京涟裕正奇怪地要开口,忽然觉得浑身一软,上半身没有知觉得发不出力气。
他想用力挣扎地举起手,却都无济于事。
“你干了什么?京栎!”他终于明白过来,双面赤红地瞪着眼前的女人。
“你放心,只是能让你浑身无力一段时间而已。”
“现在可以说说,你当年都做了些什么了?你手上怎么会有阚泽故意杀人的证据?”
京栎冷冷地发问。
“你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信息,我烂在肚子里也不会告诉你的。”京涟裕阴沉沉地笑着,眼里是藏不住的疯癫。
“你真是疯了,京涟裕。”京栎继续冷冷地不动声色。她知道激怒这种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对他的言语无动于衷,看着他出丑。
“你现在做这些都是为了阚泽?你觉得他知道你做这些会感激你吗?”
京涟裕笑着,因为药物作用导致他讲话都带着粗气。“不会,他只会巴不得你死,你死了世界上就会少一个人知道他杀人了。哈哈哈哈哈”
他说完仰天大笑起来,眼里尽是疯狂。
“他知不知道无所谓,我只知道,你再不说,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京栎很快反唇相讥。“你现在是不是感觉意识慢慢开始模糊了?如果你不说,你就会随着你的意识消失在这世界上。”
“你、你胡说。”京涟裕一下子慌了神,还是嘴硬道。
“就你这半身不遂的样子,你以为你会对阚泽造成威胁?少自作多情了。”京栎见他开始慌张,趁机加了一把火,“你今天出门照镜子没有?没有男人的基本功能是不是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