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两个月的时间转眼即过,柳康宁用了那么久的时间思考,决定离开施家独自生活。这样才不辜负两张信用卡内的金额。
他在这施家生活的太久,怕自己真的会把施家人的好当做理所当然的事。
这样无论对于他自己还是施家都不会是好事。
长久下去,他怕会越来越贪心,怕自己会与小安做比较,会失了他的感激之心,那施家不就养了一个白眼狼。
施家人的好还会让他失去对这社会的警惕心,在这个时机离去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施山等人根本就不知他下了这么一个决定。
随着开学时间的越来越近,他们此时正为着他上小学而做准备着。
施山理所当然地认为柳康宁将要继续上科研中心的附属小学。
那儿的师研力量超出其他小学太多,安全方面也有保障。
无数有权有势的家长们为了送自家孩子进入这所小学,都想尽了各种各样的方法。
他有着天文学家的身份,再加上柳氏夫妇的关系,倒无须与太多人去争取那难得的名额,但一些资料什么的还需要填写。柳康宁的身体状况也需要告知学校。
柳康宁得知他的打算,想到自己竟然还要与幼儿园那些愚蠢又高傲还嘴欠的家伙们继续当同学,就感觉到厌烦。
在一次吃饭之时,柳康宁就反对道:“施叔,我不想上附属小学。”
施山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柳康宁皱眉,解释道:“不想见到那些家伙,不想别人知道我的身世。”
无论是恶意的目光还是善意的目光,都是他不喜的目光。
施山想了想道:“阿宁,你接受记忆传承后,再来与我说这些?”
所谓记忆传承,就是把人类已知的所有知识以特殊的方式灌输进大脑之内。
这套技术早在几百年前就有人研究出来了,只是那时的灌输方式太过强硬,大多人承受不住那灌输之力而变成了傻子。
随着科技的发达,这套技术被改进了无数次。
刚开始是强壮的中年人才能承受这灌输之力,但得到的知识并不太多,而且还不一定是那人所特长的。
之后是根据把接受之人对哪一方面的数据较敏感就灌输哪一方面的,这倒让知识的传输率提高了,不过有些人的精神力强承受度高的人却被浪费掉了。
毕竟这技术无论怎么改进,这一生还是只能灌输一次。
现在的这技术已经无限发达,只要达到七周岁的孩子就可能进行着这项记忆的传承,然后根据孩子们的传承度以及哪方面的特长再进行有系统的教学。
这般做的好处除了在早期之就能确定孩子的特长之外,也省了人类死记硬背的时间。
柳康宁疑惑地问道:“为何?”
一个小学罢了,就是有多好,又能好到哪去?对以后发展就那么重要吗?
施山解释道:“你若能把传承全部接受了,那无论是什么样的老师,对于你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差别。
若传承度接受得低了,你就必须要待在那附属小学。”
他这话说的还是太满了,就是那些知识完全传承了,不能理解还是死知识,一位好的老师还是不可或缺的。
柳康宁追问道:“传承度达到多少,任我选择学校?”
施山想了想,报道:“80%”
柳康宁自信地道:“行。”
他可是刚出生时就有着记忆,能清晰地记住那些科学家所讲的高深内容的人。
他此时又把《精神术》修练到了第三级,自认为以自己大脑的开发程度及强韧程度,绝对会超出那些孩子太多。
这80%的记忆传承度虽然高,但不表明他达不到。
施山微笑地道:“有自信是好事,我等着你的成绩。”
柳康宁吃完饭,就立即回自己的房间。
他虽然自信,但还是趁着这几天,多修练一下《精神术》。若结果就相差那么一点而达不到80%,那不就惨了。
……
毁灭纪元7年8月29日
科研中心附属小学
施山带着柳康宁在人流推挤中,走到了附属小学最后方的一栋教学楼前。
两人都有修练过《星辰锻体术》,体质高出这些人太多,想要挤出人群还是非常轻松的。
那教学楼内的教师拦在两人面前,询问道:“你们可拿到了入学资格?”
这边的教学楼也是给学生记忆传承所用的,但只为那些拿到入学资格的孩子所用。
这边记忆传承的内容拥有着全人类的所有知识点,不管是冷门的还是最先进的。
它是全球传承知识最全的几个地点之一,不像其他地方所传承的内容只是各科基础知识。
柳康宁抬起右手在那教师面前的机器上刷了一下,然后在那些人恭敬地目送下,走进了记忆传承的教室。
那教室内已经坐着十几位孩子,各自地头上都套着一个头盔。
柳康宁一进入教室,就被一位老教师领到了座位之上,为他弄好设备,细心地叮嘱道:“放轻松,然后把头盔给带上,想着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就行了。若觉得不舒服,就把那头盔给摘下来。”
柳康宁淡淡地朝老教师点了一下头,就把那头盔戴在了自己的头上。
施山见状,走向了教室后方那家长们所待的位置上坐下,耐心地等待着。
这传承记忆的时间有长有短,短的只需要一两个小时甚至是几十分钟,长的却需要半天左右。
据记录,这最长的传承时间是将近一天,不知这孩子能达到什么程度,但应该短不了才是。
不过他们来之前就让阿宁喝下了能抵三天消耗的营养剂,绝对能让他接受完这一场的知识传承。
随着时间过去,这间教室里,不时地有家长带着孩子进入,也有孩子接受完知识的灌输而离开了教室。
教室内的孩子已经换了好几波,但柳康宁却一直静静地坐在座位之上,没有一点的动静。
老教师忧心地朝他打量了好几次,见他并无出现痛苦地神态,又继续为其他孩子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