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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入十三局 第十四章 索命纸人

王一柳带人先行前去当地的殡仪馆,着手把这两具似如人彘的尸首火化掉。何老头不放心,又派叶文跟上陈叔一同前去抓捕这易衡。陈琪也忙着记录档案,联系局里的工作,倒是自己确实没什么事情可做了,站在一旁,几件事都插不进去手。

何老头也不再跟那彭书记闲聊,两人三言两语说完,这彭书记又带着一堆人离去,来去不过十几分钟,风风火火一番就去离了。这膀大腰粗的张局长却没走,在一旁等着何老头的安排,老头倒还真安排了下去,叫他派人再清查这里一遍,派人收拾掉鬼宅,然后安排给我们这临近的住处。

何老头到底年龄在这里,而且刚才跟鬼脸老太搏斗一番,也被伤了,旧疾复发,这已经入夜已深,到底还是不如我和叶文这类精壮小伙子。张局长对何老头很是尊敬,一连正色的应着,随后就几个电话打过去,就给我们安排了住处,欲领我们前去。这时候原本一大群人,只剩下我们三人外带这张局和他的一个下属。

跟着这张局往着来时的路走着,突然自己想到那赤足,就放慢脚步,想着再退回去看了一看,退步望去只见尸体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被王一柳一同收走了,想想只能作罢,刚一转身,自己突然想起一件大事。

那赤足跟易衡家里的滴血狐狸两个狡黠的样子,被自己脑中重合,竟然相差无几,又想到那赤足被铁锹挥打之后,毛皮凌乱,枯肉外翻,却不见鲜血溢流而出,只见尖嘴细张开,颗颗鲜血珠子滴流出来,似乎那血金贵无比。

连忙提脚快步跟上去,到了何老头耳边,细声匆忙说道:“我发现一件事情。”

自己正色严肃,一丝不苟的说道,但是何老头双眼淡然,也没了矍铄的精神头,就慢慢走着“我知道,回去再说。”

还未等我接着说下去,就被这一句话把满心的问题咽了下去,只有等到回到酒店再作答。

又从那鬼宅经过,这时候又已经被严密的拉起了警戒条封了起来,其实里面已经没了什么东西了,但是以防万一,何老头还是要求先封起来。到了外面,张局长身边的那人,先行就去开车去了,然后何老头就跟他两人聊起了天,拉起了家常。

等到那人开来了车,就听见张局长豪气的说道:“去瑞祥。”,说罢这司机就一脚油门奔驰了出去,何老头跟这张姓局长还是聊着天,陈琪忙着自己的事情,自己无意听他们说话,就看向这窗外闪过的行道树和各种店铺。

又是一个半夜时节,这时候大部分的商店都已经关了门,开着的只有闪着红绿耀灯的两性用品店,也能看见零星的夜夜笙歌的男男女女喝高了,在路上摇摇晃晃。

随后又想起了今夜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细思起来,当时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现在回想,却是心中骇然,冷汗直出。

等到了酒店,这开车停完车,就先行去办理房卡,看的这叫一个勤快,自己不免多打量几眼。精瘦的身材,约莫一米七,平头细眼倒是没什么特别,看起来也不是吹嘘拍马之辈,自己也未多在意。

这时候才看向这瑞祥酒店,不得不说由内而外的高端,精致,看来跟着这老头子这待遇真是没得说。也未多言,张局长等到他那下属办手续,就跟我们几人告辞,何老头也未假寒暄,就摆手上楼。

我和陈琪跟着上去,自己这才注意到陈琪这小妮子,一晚上都沉默寡言,全然不像她的风格,自己以为她忙着档案一类事情,简单搭讪几句,都被冷冷回应,自讨了没趣,赶忙闭口不再招惹这位祖宗。

酒店房间定在八楼,原本开了三间,何老头有事要跟自己谈,就叫自己跟着先到他的房间,陈琪也不多说,就先回了房。

跟着何老头进了房,插进房卡,顿时一片敞亮,只见整个房间宽大亮堂,沙发电视冰箱一应俱全,地上毛绒的灰绒地毯,轻软舒适,让人一时就放轻松了下来,只想好好洗个热水澡,睡上一觉。

顿时觉得眼皮打架,何老头环视一圈,拉上厚布淡灰色窗帘,慢慢坐在沙发上说道:“你刚才想说的是赤足吧。”老头子一开口,让自己清醒半分,连忙接口答道:“对,易衡家那幅图。”

“嗯,确实有问题,一开始我看见那幅图我就怀疑。”何老头脱下衣服,轻轻折叠好,又拍了拍。“那赤足到底算什么?”我还是不解的问道。

“一种精怪,形如狐狸,但是却是喜阴喜腐肉,跟阴蛇是一类的东西。”他解释说道。

自己不免皱眉,再资料室中自己还没有看到过这赤足,不过阴蛇倒是知道,是一种喜欢藏于坟墓中的蛇类动物,民间人信坟中有蛇是大吉。祖坟有蛇,先人之灵;人们信服蛇是龙的前身,如若坟冢有蛇,是龙气凝结悬居的象征,利于后代子孙。其实这种说法也并无道理,一般坟中的蛇都不应该伤害它。倒是这阴蛇却不同,行子里叫它烛倬,是一种凶性极大的蛇,有些人的墓葬请了能人布局,就会放上这一条阴蛇,谨防盗墓。配上各种蓄阴阵法,这墓葬中就是一处天然栖身之地,这阴蛇日积月累食腐肉,或沉睡,日益成精。

“这易衡多半抓不到了。就看那岸边有什么东西我们漏掉没,能不能找出来。”何老头扭了扭头说道。“行了,早点休息,明天再看有什么消息。”

“叶文和王哥他们呢?”我想到还在外面奔波的这几个兄弟,不免同情的问道。

“他们不会亏待自己的。”何老头答道。自己这一听倒是幻想起来他们三人会干什么。

三人的房间就紧邻着,老头的再正中间,自己的再右边,看了看陈琪的房间,紧紧的关着,自己摇头快步回到自己的房间,这一天实在太累了,就想快点好好睡上一觉。

房间的布局跟何老头的一样,脱掉衣服,一看满身的白绷带,一动三处疼的,更别说洗澡了,简单的洗漱了一翻,把能擦的简单的擦了一下,倒还清醒了一番。

来到床边,硕大的窗户,全景的让自己看清楚这城市的大部分面貌,外面零星的还有一些车辆飞驰而过,橘黄色的路灯散出的灯光打着道路上,整个街道都是呈现落日余晖一般的残阳之色。

自己看了半响,顿时觉得睡意直来,连忙准备上床睡觉,见到放置一旁的手提箱,还是打开其中,把硬烈拿出擦拭了起来。想着接下来应该就结案了,只要抓住这易衡就行了,这剩下的事情也应该就是交给警察了,心中还美滋滋的想着等这件事件完了,就申请休假几天,回家休息。

迷迷糊糊擦了一半自己就迷眼睡着了,房间的灯直直的亮着,照的房间通明敞亮,而自己就这么直接的睡着了,可见睡衣的浓烈。

无边的夜幕笼罩之下,城市也没了白日的喧嚣,车道上冷清,没了白日的车水马龙。呼呼的半夜冷风自西而刮了过来,只见这湍急的河流之中漂流这两具‘尸体’。凑近看去才看见是两具白皙纸人,孩童般的高度,深蓝色的衣服,赫然是一身寿衣,裂笑的嘴角,两团红晕位于面颊,两个纸人躺在河中,随着湍急的河水漂流而走,除开背部竟然奇异的没有被河水打湿,细眼瞧去,可见两人手中拿着灵牌一对,上面简单写着两个名字!

自己迷迷糊糊似乎睡了很久,只听见窗户外面传来嘘嘘索索的声响,烦人至极,开口大骂两句,这声音霎时间就没了,消停了一会,竟然又响了起来,如同老鼠觅食,满嘴嚼食的声音。

这下自己睁开眼,模糊看见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再回神细看一番,顿时吓得自己冷汗直出,顿时间精神。

只见外面飘过一具蓝色人影,细看才看清是葬礼上的烧的童子,一身深蓝寿衣,浅笑表情,白皙面色,发出嘘嘘之声。顾不得多想,自己连忙向后退开,退身中摸到一硬实,膈应之物,手摸下去,只感觉冰冷传来,抽出来一看,原来是硬烈。

硬烈再手,心中顿时安心一分,拿起来对着这窗外,等着看这白皙纸人有什么动作。半响,还为多余动作,就听见走廊传来开门之声随后一阵错乱的脚步,听见一声尖叫传来。

陈琪!顾不上这窗外的东西,自己火急火燎的开门,拔地而出。身后破风之声传来,回头一看,不知道这窗外的纸人是如何已经跑到了自己背后。

身后传来嘘嘘之声,又犹如孩童嬉笑调皮之声,本是婉转悦耳之声,此时确实寒气逼人,令人心生害怕。

破指尖,接九字手势,大念驱邪破身之咒,“符飞门摄之光,提怪遍天逢历事,破瘟用岁碎金刚,降服魔妖死者,化历,破!”手握硬烈,结合手势,直接迎着而去。这门外的陈琪已经哭了出来,自己心中一紧,恼怒全洒向这纸人童子。

只见这童子嬉笑不已,全然不知自己手中硬烈的厉害,自己提手直刺,结势而动,经过这几次实战,自己早已熟练了起来,毫不拖泥带水,一看这样子自己又是一阵生气,还加码接口念叨玄武镇邪咒“玄武大帝在眼前,神归庙,鬼归坟,妖魔鬼怪归山林,魑魅魍魉皆破身!玄武真君,令!”臂沉大力的一击打在这纸人童子身上,转而这童子终于不再嬉笑出声,变得害怕无比,声音艰涩,急忙掉转头而去,本来再招呼一次,这东西就应该交代在这了,但是自己还是急忙赶出去,看陈琪的状况。

来到走廊,只见陈琪,衣衫不整,蹲坐在地,看见自己出来更是治不住的哭了出来。一看这状况,感情还是一只色鬼。自己提?就冲了进去,一进屋内却不见纸人,仔细巡查一番,才出来安慰陈琪。

只见陈琪埋头双膝之间,抽泣不止,自己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看见何老头的房间,连忙意识到不好,起身快步去轻轻敲门,一连敲了几下,竟然没人应答,自己顿时觉得慌了,连忙喊道,陈琪这时候也注目看了过来。

半响这门才慢慢打开,只见何老头睡眼迷离一脸淡然,见我们这般还好奇的问道,一见这老头无事,自己放下悬在半空的心,自己赶紧把事情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只见何老头皱眉说道:“看来有内奸啊。”

自己一听顿时头顶一麻,这种案件还有卧底在身边?

背身过去的何老,淡然负手而立,却突然感到胸口一闷,喉口一甜,一口鲜血就差点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