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自己身上能用的东西都被开始下楼一股脑的扔了出去,手上的硬烈也是被紧紧地抓住,身后这鬼脸太婆还是勾着身子呲着牙怒目瞪着自己,一手的力气确实大的出奇,让自己一个精壮小伙子也动弹不得自己的手。
这时候确是前有虎,后有狼的,这女鬼已经架起自己两只手,准备照着自己脖子掐了过来。舌尖血自己已经用了一次,这一时自己也再咬不出来了,两只手又被死死困住,想做个指剑用血符也用不出来,这个时候自己才知道这实战的重要性,之前看叶文都是追着那东西打,换作自己遇到了只有左右躲闪,节节败退。想着要是重来一次,自己一定要重新学东西,把何老头的东西全部照搬学出来。
横竖都是一死,自己就扭动身体想拖一个用入地咒,送一个下去。自己剧烈的挣扎起来。卯足了劲的动着,让白衣女鬼不好抓向自己的脖子,也大力的挣脱这后面这烂脸鬼婆,这两只鬼已经不是普通的阴煞,虽说是在屋内,但是这大白天的,却还是有这般功力,已经成了祸物,长久下去一定会成为极阴极煞之物,到时候是神仙来了都不一定有用。 这个时候自己的一身衣服已经差不多报销了,身上也是勾勾的一条条抓痕,得亏于这段时间的的锻炼。也容不得自己多想,满心只想着快点的脱开这两个玩意儿,但是却被她俩抓着脱不开身。
自己看着不远处关着的门,要是这门打开,自己就有跑出去的机会了,但是陈叔两人跑出去就没了音信,完全是不顾自己的死活,真把自己当成了神仙了。
就在自己这么一愣神,这鬼婆像找到了个机会,猛地发力,向自己咬了过来,一口咬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猛力的向后拖,想把自己这一块肉都咬掉下来,“啊...滚!”自己疼得大叫,连抽硬烈,对着她挥了过去。被自己一下逼退,在看过去,她满嘴的血,还在颗颗滴下去,自己就知道这肩膀上是个什么情况了,“草,老子不死,一定玩死你们两。” 心中这么想道,但是现实确实骨感的,刺得自己生疼,这刚被这烂脸的鬼婆一口咬上,背后这丑的令人作恶的娘们又扑了上来,给自己背上抓了几条抓横,整个身上现在是血肉模糊,但是自己却不敢看,不看还有一点劲去拼。
自己完全是被这两个鬼物玩的只有躲,但是现在硬烈抽了出来,自己抽身向门外一滚,那鬼婆最先冲过来,碎着一嘴的血,发出‘呼呼..’的阴寒声音,自己连忙蹲下来,拿着硬烈就向地下插进去,用尽全力插进去剑尖的一小部分,不过拖延一下这也足够了,嘴中念叨送鬼咒“逆吾者死,敢有冲当,刀插地府,由我真阳!破!”自己念完,直接咬破中指,接手势,按向硬烈剑柄。
这鬼脸老婆一股猛子的就冲了过来,完全没想着这一手,只见自己结完阵势,她已经来不及向后转去,只见她被头上什么一压,嘴中发出沙哑,吱吱叫声,被压着向地下去。自己赶忙开了门,怕剩下的白衣女鬼扑上来,刚一出门自己感到喉咙一甜,就呕了出来,倒下的时候,余光一瞥看见那屋中的腐烂的鬼脸老婆,和那极丑的裹着裹尸布的白衣女鬼,慢慢消失在黑暗中,而自己接着就不省人事。
.......
等再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节。自己迷迷糊糊的张开了眼,迎面看见的就是沈哥,垂头撑在床上。
“嗯?....”本想跟沈哥打个招呼,但是一张口,只能简单的哼了几声出来,喉咙干涩不已。“诶,兄弟,醒了?”沈哥一听我声音,就抬起了头,连忙起身过来扶我起来。
自己哼哼两声,适应了喉咙的干涩,慢慢哑着声音开了口:“我这是怎么了?”
沈哥一听叹了口气说道:“你不记得了?白天最后你从门冲出来,就倒了,我和陈叔就送你来了医院,你这一睡就睡到了现在。”自己摆了摆昏昏的头,准备起身,刚准备起来,这浑身就酸疼了起来,好像整个身体都散了架子,又倒了下去。
“哎呀,兄弟,你别动,医生说了,你身上伤的很严重,到处都是外伤。”沈哥扶着我上身,慢慢帮我挪着位置。
拉开身上的被子,看下去,病好服里面,都是一块一块的消了毒,自己肩膀上还包扎了起来,自己一看肩膀的位置,又一阵反胃恶心,想起那老婆的烂的不成样子的鬼脸,还有那股股向下留下来的汁水,又是腥臭的腐烂味道似乎出现在了鼻尖。
定了定心,不再去细想。随后对着沈哥问道:“陈叔呢?”
“陈叔回局里了,那地方,太...就带人去封着了。”沈哥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表达出来,看来一想起那屋子,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怪我,我去激了那里面的东西。”我摇摇头说道。
“沈哥,你帮忙去把那屋子的资料都拿给我,我要看。全部的资料。”我接上的向沈哥说道。沈哥连连应了下来,说现在就去帮我弄,然后叫我好好休息,就出门而去。
我看见这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房间,摇摇头,自己真是出师未捷,人就躺下了。想着自己看见的哪两个鬼,第一个横死但是却还是混混荡荡之间,而第二个确实死后尸体也不得安宁,那腐烂的大块的脸和流下来的脓水,还未靠近就是一大股的腥臭味,这老太婆的尸体应该是放在了什么野外,煞地。对于这一个,一般有的人横死,他并不会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相反的,还认为自己是人,整个浑浑噩噩的,只记得自己生前要去的那最后一个地方,或者最后在做的哪一件事情。书上记载了这样的一个故事,横死之人,本事阳寿未尽,有的就滞在人间,但是却浑浑噩噩不知所踪,唯知道生前所做,所见之事。书中记到,以前一个山村里面,一户人家的孩子,一年闹旱荒,整个村子是颗粒无收,这孩子一般上山找找野草剩菜吃,但是林中有一颗果树还有几个果子,这孩子忍不住最后慢慢爬了上去,果树参天,直接就摔了下来,就死了。死后这孩子的魂还是留在人间,一直重复着爬树,就算爬到了果子的面前,也会消失,又从下面爬上去,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身死,也不知道自己的家姓名,只有最后生前头中的事情,那一股执念,浑浑噩噩,但是当他在最后慢慢经过时间变得完全没了想法,就会变成危害的祸物。
这鬼脸老太婆的则是横死之后,尸体被放在了一处阴煞之地,如果尸体未腐,就会容易成为养尸地,吸收阴气,如果尸体慢慢腐烂,就会变成极凶的恶鬼。
自己在心中晃着解决的办法,这屋子没有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挪了挪手,拿起了电话,打给了屈姐。想着自己仅仅到了这一天经历的事情确实不一般,直接就遇上了这样的恶煞,幸好那两个东西不是着红衣,不然自己昨天就交代在了那里。很多人都知道红衣恶鬼,确实,穿红衣而死的人,不论横死或者是自杀都会在死后成为恶鬼,会变成极煞,只知道杀害自己所知道的人,然后不分远近的杀人。
嘟了两声,听见屈姐接通了电话,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自己就跟她说起了这件事情。
事情完整个都给她说了之后,屈姐过了半响说道:“我去给何叔说一下。你等我消息。”
随后挂了电话,自己聊来无事,就看起了前面的电视,自己这时候才反应到这还是一个vip病房,确实待遇是不一样,简单的翻了翻几个节目,脑中也片段的想着应对的办法。
大半个小时之后,自己听见外面匆促的一阵脚步声,随后就看见,陈叔和沈哥推门进来,还跟着那个实习生杨子。陈叔打前,沈哥在后面抱着一摞文件。
自己本想起身,陈叔连忙就叫自己躺下就是。讪讪的笑笑,点点头。
沈哥这时候把那一摞的文件放在自己床头边,正准备说话,自己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沈哥示意让自己接了再说,然后自己就接通了电话。
“我已经把事情整理给了何叔了,这个事情不简单,初步定位高危事件,具体需要你再反馈更多的情况。”
“我应该怎么办?”我问道最关心的问题,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关键这东西还这么厉害。
“局里会派人过来协助你,你先观察,并且隔离开鬼屋,做好预防。”
我应了应,想着说派人来会是派谁过来?
简单的说完,挂了电话,就看向陈叔一行人。陈叔热心的问起了自己的伤势,说着自己没什么用,也没帮上什么忙,一股脑说的旁边的沈哥,面红口燥的,说不出个什么话来。可能是陈叔看到他最先跑,又是一顿的拐弯抹角的数落。
自己在一旁淡笑应着,帮沈哥打着圆场,看的一旁的杨子憋着要笑了出来。这陈叔也是实在人,说的声声在理,好半天我们才说回到正事。
“东西全在这,这其中的有一些资料记得不全,但是局里面有的,我都拿来了,还去分区爬了一趟,然后现在派人去走访一下附近的几家搬走的人户。”我拿起最上面的一卷档案看了起来,听到沈哥一阵安排,不得不说他的效率着实是高。
翻开最上面的档案,上面记载的是最近的那一场大火,也是那一场大火,让这屋子成了一间当地的鬼屋。一家老小四口人,全部葬身在了火场中,大火的原因一直没能调查出来,最后警察也只能草草的定论是自己人用火不当造成的。这家人姓黄,男主人叫做黄俊楷,死的是他的妻子,儿子和老母亲。一看到几人的照片,自己就吓了一跳,这不是那白衣女鬼和那老太婆吗?自己不由得皱起眉头,这事件越来越让人觉得生疑,资料上写到,尸体只找出两人的,也就是那两个玩意儿的尸体不见了,要说大火横死也会变成这种恶煞,但是那明显两人的尸体是被人动了手脚,或者是特殊的埋在了什么地方。是那房子的风水有问题?但建在居民区一般来说,人气,生气都很重就算横死也不会如此凶煞。
自己正准备接接下去看,就听见陈叔的电话响了起来。
陈叔站起来退开两步接通,我们几人也没在意,继续看着照片,然后沈哥两人看着我。但是陈叔接完电话,整个脸色都惨白了下来,我们几人都心生疑惑,我看向他问道:“陈叔,怎么了?”
陈叔咽了口气才说到:“兄弟,你在局里布置的东西被我们一个法医弄乱了,刚才,那个徐雄又活过来了。”
自己心总咯噔一凉,这哪是活来来了,这他妈是诈尸起来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自己这第一次任务见识的东西一件比一件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