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坐了三天花轿的樱霏,累趴趴的舒服的躺在床上,虽然意识已经醒来,不过双眼却是怎么也睁不开,只是觉得它们都好重好重哦。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她那有缘没份,有名无实的恶夫君,不懂的怜香惜玉,就只凭他自己的意愿行动,自己不是正常人不累就硬逼着所有的一般人和他一起疯,照着种形式看来,估计在王府当差的人,寿命大概只有普通一般人的一半,可怜啊!不过好在樱霏没有那种普渡众生的博爱的菩萨心肠,他们提前死关她什么事,只要不要扯上她和梅儿,爱咋的咋的。
“啪啪啪,啪啪啪……”一声又一声的敲门声,愣是把樱霏原本睁不开的眼皮给撬开了。
“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在房内的樱霏抱怨着问道。
“回王妃,我们是皇后娘娘派来给您换上红服的。”(红服即洪福,是女子出嫁后的第一天所穿的衣服,带有祝愿的意思,是说希望该女的嫁入,能给夫家带来福气和好运。之后还会出现启天,启天颜色淡雅,是女子第一次与公婆见面时所穿,这代表着作为媳妇的一片孝心,意味着向天启示祈祷保佑自己公婆平安健康。)菁蔓了解自己的儿子,是定然不会管这些烦人的礼节的,虽然之前对他是千叮咛万嘱咐,答应的也好好的,但她知道他之所以怎么快的答应是不愿在听她啰嗦。行,你不弄,那就我来,本来是想自己来的,可是被那些比她更在乎礼节的人说,这样不像样,应该是媳妇求见公婆,哪有婆婆去见媳妇的道理。于是乎一大清早就只能从宫里派人来为她的宝贝媳妇穿红服。
都阳的皇后,樱霏听她爹爹说起过,皇后名叫菁蔓,是她死去的娘诗雅的师姐兼好姐妹,照菁蔓的个性,和她和诗雅的关系,诗雅的女儿,她定会对她疼爱有佳,再加上,都阳的皇帝司徒渊对菁蔓的宠爱,若菁蔓成了她的后台,那都阳就没人再敢欺负她了。
“请等一下,我这就来开门。”樱霏笑着答道,既然是皇后派来的,那多半是她的眼耳,虽说还没和皇后见面,但印象绝对不能太差,否则日后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后台就难咯。樱霏整理好自己的衣容,拍去脸上原本疲惫的神色,换上和善友好的面容前去开门。
“见过王妃。”几个丫鬟十分懂事的在樱霏开门的后一秒便已经跪下问安。不亏是从宫里出来的人啊,训练有速。
“都起来进来吧!”樱霏十分柔和的说道,她可不想第一天就被冠上恶主子的称号。
“王妃,冒昧的问一句,王爷这早就已经离开了吗?”带头的姑姑小心谨慎的问道。樱霏依旧温柔,笑而不答。这叫她怎么回答啊,难道要告诉她们说他根本就没有来过,而且凤冠什么之类的都不是王爷弄的,传出去还不被那些妇人的唾沫口水给淹死,被皇上皇后知道就更了不得了,所以还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答的好,让她们自己去猜,自己去想。
“王妃请这边请。”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樱霏在丫鬟们的帮助下成功完成了洗漱,梳妆,更衣等一系列事。由于是初春,樱霏并没要丫鬟们将头发全都梳起,只是少数的上盘,正中插有金凤(金凤只是一种发饰的名字,其模样并非是凤的样子,只是因这发饰一般用于新嫁娘,颜色又是金色,所以取名叫金凤。)像开屏的孔雀般,金光闪闪。樱霏的眉心还挂有一金色水珠样的挂饰,整个头饰显示出高贵,其实樱霏本身是不喜欢这种金灿灿的发饰的,相比之下,她更喜欢木制或是玉制的,那样看起来更加的优雅,大方,而不至于高人一等,拒人于千里之外。大部分的头发则只是披与肩,秀长乌黑的头发散落在樱霏的肩上,虽然看似凌乱,但却又有一种妖艳的美。脸上则并没有花有任何的杂质,只是用了少少的胭脂,使她看起来更加的有精神。拖地的红色摆裙像是为她专门制作般,长短别提有多适宜了,大长红袖虽然行动起来有种种的不便,但还不错,至少让她第一次觉得不用特意装,就感觉到了自己身上的优雅与大气,她活着时父亲或是其他人最希望看到的,可笑的是现在只是换了身衣裳,气质就不觉的流露了出来,或许这才是她的归宿吧。
“王妃,那我们就先行告退了。”待一切弄好后,姑姑开口请求告退。
“好的,有劳姑姑替我向母后问声好,并替我传达声,请母后原谅,樱儿只能日后才能当面向母后谢恩。”樱霏坐在镜前,优雅而又端庄的说道。
皇宫
菁蔓一听刚刚服侍过樱霏的小影(菁蔓的贴身丫鬟,也就是刚刚的姑姑)一回宫,就急忙急着接见,因为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有关樱霏的事,以至于将在房内等着她更衣起床的司徒渊弃之不顾。
“唉,蔓蔓的好奇心就是那么大。”没法的司徒渊只得自己穿衣,因为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是菁蔓给他更衣的,没有别人,也不需要别人。当初,为了让菁蔓放心的嫁给自己,并向她证明自己对她的爱,顺便堵住那些人的嘴,他向都阳颁布了一个条令,那就是一夫一妻制,不仅是他,凡是在都阳的居民都必须遵循,否则将要受到制裁。还真别说,这条律令颁布后,吸引了不少的百姓前来居住入户呢,使得都阳变得更加的富有繁华。
“小影怎么样,怎么样啊?”一见到小影就抓着她问樱霏的事的菁蔓,紧张中带有些小激动。
“这个,皇后娘娘就,就,就那样吧!”小影只是去给人家梳了头,换了身衣裳而已,其他的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什么就那样啊,你去的时候我不是交代的好好的吗。”菁蔓收起自己的孩子气,一本正经的摆起了皇后的架子,质问着道。不把她的话当回事在这只要司徒律邪一个人就好了,其余的,都只能给我乖乖的听着。“我不是叫你去看看他俩有没有圆房。”
“这,回娘娘的话,我去时已无王爷的身影,我问王妃时,王妃只是笑而不答,又不敢走进房内瞧看,所以我也不好乱猜什么……”
“这司徒律邪,定然是让我家樱儿守了空房,昨天可是洞房花烛夜啊!”菁蔓十分气恼的说道。“这个邪……”
“我说蔓蔓啊,孩子们的事你就别管了,你已经逼邪儿娶了樱儿,你在怎么逼下去,小心他到时连你这个娘都不愿见了。”司徒渊走近搂住爱妻的小蛮腰,用手示意了他进来后就一直低头等待时候问安的小影,叫她离开。跟了菁蔓多年的小影知道这个时候往常是她离开的时候,所以不用抬头就知道皇上此时的动作是什么了,所以小影之后只是将头低的更低,意味着向皇上皇后谢恩告退。
“还不都是因为你,说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我还真信了你的鬼话,才使得我可怜的樱儿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菁蔓委屈的说到,泪水不禁从灵秀的眼睛里夺眶而出。菁蔓是很希望自己会有个女儿的,可惜的是她似乎没有有女儿命,本以为第二胎会是个女儿的,可没想……唉,心灰意冷的她不想再受打击,于是就放弃了再生的念头,但当她听到诗雅生了个女儿时,心里那个给激动的呀,即刻要求诗雅定下娃娃亲,俩儿子随她挑。看着那个女娃,她知道她的美定然不会亚于诗雅,这媳妇,不应该说是女儿她是要定了。本是想让樱儿嫁给自己的小儿子的,小儿子好啊,又温柔又俊美又懂事,不像邪那样,她就搞不懂他们了,为什么坚持要让樱儿嫁给邪。“邪有那么好吗?”菁蔓不自觉的问了出来。
“呵呵,蔓蔓,你在说什么呢,邪不是你的儿子吗,他的优点你还不知道啊!”司徒渊被菁蔓突然提出的怪问题感到奇怪又好笑。
“他啊,又冷血又无情又没风趣……”
“蔓蔓”司徒渊带有斥责的意味小声的叫到。
“可我说的是事实。”菁蔓不服的嘟起了小嘴,看的司徒渊是更加的疼爱。
“你就那么肯定我们家邪不会爱上樱儿啊!”司徒渊将菁蔓紧紧地一搂,使她更贴近自己。
“可就昨天的洞房夜来看,这戏不大。”菁蔓贴在夫君的胸前撒娇的说道。
“呵呵,他们这不就还没好好认识对方吗,你又不是不知道邪的脾气,你硬给他安排,他怎么会乖乖听你的,没准认识后就一见钟情了呢!”司徒渊安慰的说道。“还有你也知道一旦邪喜欢上了,别说是你的了,就算是我的话也根本没用,估计苍他们就是在赌这个才硬是将樱儿嫁给邪的吧!”
“好了好了,不说他了,越说越来气,我们说说樱儿吧,你说樱儿会像谁啊,是诗雅,还是苍,还是……”菁蔓挣脱夫君的怀抱,收起刚刚的不安与不悦,处于自己的遐想中,她现在只要想到樱儿就高兴。
“蔓蔓”
“又怎么了了。”菁蔓由于司徒渊一直和自己唱着反调而变得有些不耐烦。额,其实他根本就没有。
“樱儿你总会见到的,急什么啊!”在妻子面前永远乖宝宝样的司徒渊,温柔的笑着说到。
菁蔓一脸又再起嘟起了嘴道:“你好烦呢,你就不能让人家想象一下哦,快上你的朝去。”说完便将司徒渊往外赶。
“蔓蔓,你忘了哦,不是你说皇室办喜事,休息一天吗!”
“哦,我给忘了,算了,那你就先呆在着吧。”一说完菁蔓就俏皮的跑过去抱住司徒渊的胳臂道:“呵呵,没人拦着我,我怕一会我会冲动的跑去找樱儿。”
“你呀!”司徒渊怜惜的用手指戳了戳菁蔓的额头,之后一把将她拉入怀里。
接下来日子将会是樱霏的厄运,倒霉的她会遇到什么事呢,请尽请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