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一侍卫行色匆匆的朝清雅狂奔过来,一路上来都喊着。生怕要整个王府都知道有事发生了似得。
原本在清雅闲静的看书的司徒律邪不悦的眉头大皱,只听“啪”的一声,他将手中的书狠狠的掷于了地。他厌恶吵闹、喧哗,更厌恶他人在他看书或是做事的时候打扰到他。一旁的寒不免倒吸一口气,心想:那侍卫,估计是要“走了”(此处的“走了”请进行自我理解。)
“王爷,王爷,王爷不好了。”侍卫一冲进清雅就连连说道,丝毫没有观察到司徒律邪此时的脸如冰般冷漠,如屎般臭。这或许就是他一直只是个小侍卫而已的原因吧,他不懂得察言观色,不懂得主子的喜好,更不懂得投其所好。
“我很好。”司徒律邪眼露怒意,面如冰霜的冷冷的讲到。差点将好心去拾那本可怜书的寒给冻着,整个人的动作停在了半弯腰伸手去捡上。
“不是了,不是,我不是说王爷您不好了,我发誓我并没有那个意思,我怎么可能期盼您不好呢,您若不好了,您让我们这些小的怎么办呢,我是真的诚心实意的希望您好的,我的忠心天地可鉴啊,王爷……”
“够了。”司徒律邪一声怒吼,命令式的叫那无知、愚蠢、啰嗦的侍卫闭嘴。“说事。”司徒律邪残留着最后一点耐心,听眼前这个不明情况的侍卫讲完。毕竟他的王府规矩严明,若没什么大事,他们这些小侍卫是绝然不敢破坏的,因为他们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回王爷。”那侍卫像变身般,瞬间从原先的啰里八嗦像鸡婆一样的人物变得一本正经,像战场上的士兵。不愧是邪王府的人,只不过一个小小的侍卫就有如此军人的风范,可想而知他的主人邪王也绝非等闲之辈。
“就在刚刚偏苑的后庭上,王妃被他人袭击,袭击者不知去向,现王妃更躺在床上,不省人事。”显然,这侍卫稍比春聪明,知道把事情简化的全报告给司徒律邪。
司徒律邪轻轻甩了甩手,示意侍卫退下。接着,看了一眼寒道:“看,这女人还真不省油,刚可以下床,现又躺回去了。”司徒律邪冷笑到。
“可夫人,她也是受害者啊,那一次躺在床上不是被害的。”寒替樱霏委屈的讲道。瞧瞧,瞧瞧,一看就知道是已经被樱霏成功收买的人了。
司徒律邪不是白痴,他当然也知道这一点,只是没好气的白了寒一眼,站起身道:“走,去看看她死了没有。”
一路上,他们俩谁都没有讲话,只是寂静的慢悠悠的走着,简直就像是旅游观光一样。司徒律邪在前头一步一个脚印稳稳当当,踏踏实实的走着,而身后的寒却有些心急如焚。他满脑子都是想着樱霏到底是怎么伤到的。
刚刚身体有些恢复的她,外出突然会有梅跟着,梅的身手与春的有得一比,甚至比春高,不知是何方的高手,竟能先突破梅再伤樱霏。话说樱霏已经伤了,那梅岂不更……寒一想到这就不知为社么变得更加担心,更加的着急,恨不得马上飞奔过去。
而司徒律邪可不这么想,对他来说樱霏活着是个麻烦,死了更好,也不看着这几天因为她整个王府都闹成什么样了,都没歇停过。所以他一点都不急,最好等他到的时候,她已经醒过来了,或是已经死了。额,没法的寒,只得乖乖的跟着慢腾腾的走着。即使心再急,谁叫他是主子呢!
等他们主仆三人到达偏苑,到达樱霏的住处之时,正是寻常百姓家升烟煮饭,炊烟袅袅之时,可惜他们不寻常,帮人该做饭的不做,该休息的不休息,全挤在樱霏的房内,把她的房间围的是里三层外三层的。
最里层的是太医,不停的把着脉,开着药方;之后是一群丫鬟,打着水,换着水,不断地在拭去樱霏额头上残留的血渍;再外层仍是一群丫鬟,不过分工不同的是,她们负责研磨药材,一是用来涂抹伤口,二是用来让樱霏内服调养。
“噼里啪啦”的好生热闹,不是说他们有多关心樱霏,而是怕皇后怪罪他们照顾不周,所以趁现在先好好照料,将功补过。直至一个人的闯入,打破了这番景象,房内瞬间寂静,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到,所有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停下了手中一切的工作,自觉的闭嘴低头往后退,空出一条大道来吗,供邪王走动。
“你们都退下,该干嘛干嘛去。”寒在司徒律邪皱眉之前对丫鬟们发令道。随后,一帮人带上自己的“家伙”都应答者退了下去,房内的空气又瞬间变得清新了许多。
“王爷,王妃她头部受重创,暂时并无任何生命危险,但……”太医专业性,习惯性的在高潮中听了下来。这是他们最享受的时刻,看病患家属神色紧张,惶恐不安的抓住他们的手祈求的样子。
可惜,司徒律邪只是从原来的无表情变为了后来的厌恶之情,他讨厌这种自以为是,装模作样而忘记自己身份的人。老御医在官场上打滚了数多年,见过各式各样的人,当然知道邪王这样是一脸的不耐烦,神色依旧的冷静的接着说道:
“但只是不知王妃何时才能清醒。”
“你这话什么意思?”司徒律邪盛气凌人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近六旬的老人,质问道。
“下官们无能,王妃是否能清醒,一切都要看天意,快则明天,晚则……”老御医不再敢看,也不再敢说,只是死低着头,像只乌龟一样,拼命往里缩。皇家威严不可挑战,万一有个好歹,满门都遭灾呢!
“我不想听,给你们一天的时间,她若不醒,你们就都别给我醒着。“司徒律邪一声怒吼,吓得所有人都颤颤发抖。死了就算了,顶多被他母后怒斥怒骂一顿,可现在,死又死不了,活又活不过来,估计他母后要他一辈子陪她,直到她醒过来。这如死般的折磨他才不要,这竟是他第一次诚心诚意要她能醒过来。
司徒律邪打发了寒去取了几本书送过来,独自悠闲地坐在空荡荡的房间前,看书,喝茶,丝毫不顾房内慌张,紧张的气氛。寒则一个劲的到处东张西望的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可没找到。也多次想试图开口询问她的情况,可发现无人有那时间精力来回答他。想自己去找,可又不知从哪入手。樱霏现在已经昏迷不醒,那梅现在岂不伤得更重。她没事吧!
寒有些站立难安,手一个劲的扯着衣襟,将原本笔直的衣服都活活被他给弄皱了。一个心如火焚,不断地左右摇摆,面带急意,另一个则安之若素,优哉游哉的喝着茶,看着书,沐浴着阳光。两人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寒,你很急吗?”司徒律邪是早已就发现寒有些不对劲了的,今天的他特别的耐不住性子,只是现在才提出来罢了。
“王爷。”寒稍微犹豫了一下,后还是提出了他心中的担心与疑虑。“王爷,你还记得夫人身边的那个侍女吗?那侍女的身手足以将春制服。若那袭击者要伤害夫人,定必须先打败了她才行,现如今夫人重伤,那侍女岂不……”寒没敢再往下说,他只是担心他的乌鸦嘴会说中些什么。
“她没事。”司徒律邪轻吐道。“她若有事,那帮庸医也定会如实禀报,可他们并没有说。”
“那不就更怪了,身为夫人的贴身侍女的她去哪了,夫人昏迷,她竟到现在都还不知踪影。”虽然司徒律邪也只是猜梅没事罢了,但竟然王爷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信了,不知原因的轻叹口气,接着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
“她去干什么,那只有等她回来才知道。”可司徒律邪轻抿了一口茶,淡淡的味道。他只是早已就发现这个情况不对了的,那侍女为什么会抛下主子的原因他也估摸着猜到了六七成。只是,那女人为什么现在回重伤躺在床上,是故意为之,还是计谋失败,后果超出了想象。这还有待那侍女前来证实,眼下只有先等她回来。
话说,你们猜出梅儿去干什么了吗,樱霏受伤她跑到哪去了呢,还有,樱霏的伤是她故意为之,还是计谋失败呢……想知道吗?勾起兴趣了吗?请期待下一章的更新,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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