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霏是被人早早的就引到新房休息就坐,等待仪式的开始,但毕竟回来的过早,等的她都快发霉了,不耐烦的撕扯着自己的大红嫁衣。虽说已经不耐烦了,但其任不忘用大脑思索着正真樱霏成长的点点滴滴,每个细节都不错过,一来是为了不让旁人识破,二来更是为了死去的樱霏那未完成的心愿。想着想着,一颗豆般大的泪珠从眼中划落,“啪”的实实的滴落在樱霏的手中,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微微笑道,樱霏,放心交给我吧,我定不会让你失望的。双手紧紧的握拳,指甲深深的掐入皮肤中,很疼,很疼……
“新娘,吉时到了,该去拜天地了。”媒婆一推开门便兴匆匆的说道。“呀,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樱霏站起来冷冷的道,便向门口走去。
由于男主人不喜吵闹,所以在坐的每一位都像哑巴吃黄连般,苦哑了,但又因自己父母的施压,他又不得不在家中置办了几桌酒席。本来按照他母亲的意思是要大办特办的,要有多风光就有多风光,他表面上是答应了,实则却是这副样子,坐在高堂上的菁蔓很是不爽,你不愿一路热热闹闹的迎接新娘子,得我不逼你,那你好歹给我张灯结彩呀,你不愿把王府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得我不逼你,那你好歹给我多置几张酒席啊(请的都是朝廷官员,且每家只有一位名额可参加,本来菁蔓安排是谁家的夫人,小姐,公子哥请,可一到司徒律邪手里,好家伙,删删删,给删的几乎不到100人,要不是自己急时的发现,估计就不用宴请宾客了。)好,前面的那些我都能原谅你,可你好歹给我穿红衣啊!!你……气的菁蔓真是青筋暴跳,冒火的看着眼前一身白衣的司徒律邪。司徒渊苦笑着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妻子的手,意味着安了,安了,气坏了身子可不好了。
还有,“他都敢这样欺负他娘了,你叫我们家樱儿怎么办啊,指不定怎么被欺呢!”菁蔓带着哭腔,用手绢拭着泪水,小声的对自己的丈夫说到,“我不管,要是以后他敢欺负樱儿,你要帮我扒了他的皮,把他给我蒸咯。”
额,到底谁才是你亲生的,司徒渊无语的苦笑道,“那顺便让你吃了他算了,好不好啊?”
“嗯嗯嗯”菁蔓拭着泪,点头,“还好,我还有个乖儿子,我就想不通了苍怎么会让宝贝女儿嫁给邪……”
“新娘子到。”菁蔓话还没说完,便被媒婆的吆喝声给打断了。
“好了,好了,别哭了,开心点,今天可是好日子。”司徒渊用手拭去爱妻脸庞上的泪水,温柔的道。菁蔓微笑着点了点头。
此时,在场的所有宾客无不倒吸了一口气,一白一红,呵,邪王摆明了唱反调,这婚礼没多大意义,即使是公主,休是早晚的事,只是碍于皇上与皇后施加的压力,一旦邪王掌握主权,想必,那无权无姓的公主的王妃之位也定会不保。则,在场的人,有的是来看戏的,有的是来凑热闹的,有的是因为皇上与皇后……各式各样的理由,各式各样的人都盯着媒婆看,看的媒婆都有些不好意思咯,还以为是那个朝廷高官看上了自己了呢。其实大家都只是盯着媒婆的方向看,等待新娘的出现看笑话罢了。
樱霏缓缓的在梅儿的搀扶下,出现在宾客们的眼前,所有人都为之震惊,是的,她脱去了原本用于装饰的大红色,原樱霏在其里面穿了白色的衣裳,这是她为自己穿好的丧服,由此看来,上这花轿的同时,她已抱了誓死的心态。如今,现樱霏穿着“丧服”步入原本不该属于她的婚礼,一来是为在两个不同时空逝去的樱霏,应菲的悼念,二来是与应菲的告别,她要以樱霏的身份,在这好好的活下去。
原本的一红一白,如今变成了双白,别提有多登对了,当所有人都还处于被震状态中时,菁蔓那个给高兴的呀,满心欢喜,要不是碍于皇后这一身份,她恨不得站到椅子上,甚至是桌子上,拍手叫好,樱儿你太强势了(此篇虽为穿越,但它是穿越到平行时空,各自时空有各自的发展,所以在该篇中可能会出现些流行词汇,请见谅)菁蔓得意的看着司徒律邪,怎么样,怎么样。谁让你穿红的。司徒律邪黑着脸,是你安排的。菁蔓无奈而又兴奋的摇了摇头。额,说的也是,怎么会是母后。她从来到现在才不过一个时辰,而且一直坐在那,根本没有时间或机会去见那疯狗(乱咬人)司徒律邪无奈的用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那也就是说是她自己的意思,呵,在婚礼上穿白衣她是什么意思。站在那,整个人散发着一种恐怖的气息,却决然忘了自己穿的也是白衣。
婚礼当天的礼节算是圆满完成了,要是他再不配合,怕是他亲娘会扑上来掐死他,要是一惹他亲娘不高兴,怕是他爹就得掺和了,他爹一掺和就更麻烦了,为了这点小事,没必要,所以他选择暂时的服从。
新娘被再次扶进新房就坐,按照规矩,新郎应当是在敬酒才对,说是敬酒,实则是在摆脸色给他们看,让他们快滚。菁蔓是早被司徒渊给骗回去的,原本菁蔓是想去看看新房看看新娘,和她说说话也好啊,可被司徒渊那句春宵一刻值千金,她就乖乖的跟他回宫了,来日方长,以后想见还不容易,今天就让他俩先好好相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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