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忍来忍去,思来想去,还是搞不懂王爷是怎么知道那就是梅儿的。此时他的脑中只剩下了一种可能,王爷已经对梅儿倾心了,那夫人怎么办啊,难道她要守活寡吗?一想到这些,寒不知为什么,心就有些揪,不大舒服。
“王……”寒试图开口问,但又知道王爷这人向来不喜欢别人问太多,而且即使是问了,他多半是不会回答的,纠结啊!
“寒有一事想请教王爷。”纠结n次后,寒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说。”司徒律邪简洁明了的说道。这一回答,算是将寒给吓住了,不对劲,不正常,有问题。寒一脸提防的看着司徒律邪的侧脸,细细的观察着他的神态动作,生怕被阴险到。
“趁我现在没事做,愿意回答你,你还不快问。”司徒律邪拿起杯子轻喝了一口,淡淡的回答道。额,看来王爷今天还真是闲到了,既然会自动答应回答问题,还有些迫不及待。
“就,就,就是刚刚,您是怎么知道那个人是梅儿的。”寒仍旧是带有些紧张的,不敢相信的问到。“您不也是才认识梅儿没过久吗,您是怎么知道那就是梅儿的,我想了许久就是想不通这一点,唯一的解释就是,您倾心与……”
“呵,寒这种事,你知道我向来不喜欢被他人猜疑的。”司徒律邪先是轻笑了一声,后立马转变成了一脸的严肃与不可侵犯的样。寒识相的闭上了嘴,紧低着头,聆听着司徒律邪的教诲,不敢再说什么。
他就知道会这样,哎,早知道就不说了,宁愿烂在自己的肚子里,也不会傻到像春一样,去问这种明摆着会被骂的问题,以至于现在变得这么憋屈。哎呀!寒在心里不下千万次的无声的叹息着,那个给苦的呀!
“寒,你想太多了。”就在寒默默叹息的时候,司徒律邪冷不丁的来了一句,紧接着到:“你也不想想,他们怎么可能就派一个人来,就算是指派了一人前来,那那人你是定然挡不住的,他们虽笨,但还不至于笨到干出这种事,至少目前从未有过。”司徒律邪一一的,细细的,慢慢的,为寒解释道。足以看出他无聊的程度了。
“可是王爷,你也听到了的,那人的轻功了得,而梅儿的功夫要是真打起来,顶多也就只是在春之上而已,怎么可能会给我们这种武功高强的感觉呢?”寒自觉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关于这个问题应该有俩种解释。”司徒律邪顿了顿,然后接着说道:“一是因为梅儿体型瘦小,所以脚步声本来就轻,二是因为她的轻功确实是很好,不低于你或是我。”
“但,王爷,你又是凭什么认定,那就是梅儿的呢,天那么的黑,什么也看不见,而你却能确定她就是梅儿……”寒说话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小声,越来越憋屈,因为他接下来又要讲司徒律邪不愿听的话了,寒也真是叫死性不改啊!还真不得不承认他和春是兄妹,一样,不知悔改,尤其是在司徒律邪面前。
“若不是对梅儿有一定的了解,你怎么可能会知道那就是她啊,然后,你为什么会这么了解梅儿呢,难道不是因为你对她……”寒低头小声念叨着,碎碎叨叨的念着,像个老太婆在念经。
司徒律邪无奈的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无语的喊道:“寒。”示意他闭嘴。这货一定要对他解释清楚才对,免得他今晚一直沉闷,胡思乱想,以至于被春一眼就看出,然后在春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逼问下,寒就将他的猜想全告诉春,然后春就知道了,春知道,炎和其他那些人也就差不多都该知道了。
“哎”司徒律邪想到这,轻叹了口气,接着道:“一个人明知道打不过你,还定是要不顾一切的往这闯,除非,这有她一定要来的理由。还有,你难道没有发现来人没有杀意吗,你一剑挡下她的时候,她只是巧妙的躲开,丝毫没有想要和你打的意思。估计她本来是想要说什么的,被你的剑一直划来划去的没机会开口,也就没说了。”
司徒律邪一口气将所有的推测都告诉了傻逼寒,这已经是他最大的限度了,寒要是还敢不懂,还敢再乱猜测,还敢乱说。那他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哦……”寒听完意味深长的感叹了一声后,实感佩服的对司徒律邪抱手到:“对不起王爷,是寒不好,是寒不该毫无依据的胡乱猜测,寒受教了。”心却不自觉的松了下来。
其实寒的真正心理独白是:我还真笨,我们家王爷怎么会不要夫人这一大美人,而看上梅儿这毫不起眼的小丫鬟呢,(当然梅儿本身也是个漂亮的姑娘,至于为什么说梅儿毫不起眼,是因为与樱霏相比,她的美丽就稍逊了一点。)是个正常人都干不出那样的事,话说,我们家王爷能算是个正常的男人嘛,额,应该算是吧,看来还是我想太多了。
“寒,你怎么看起来突然间轻松了许多。”司徒律邪忽然的问道,将寒原本放下的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心紧张的砰砰直跳。
“那个,那个,就,就……”寒在心里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要跳那么快,不要紧张,否则就更容易被邪王看穿。话说他在紧张些什么啊!他深吸了一口气,接着道:“没有啊,就是……”
“就是确认了我对梅儿没意思,所以你放心了,是不是。”司徒律邪没有等寒把话讲完就接了过来,吓的寒更是直瞪大眼,嘴很配合的做着o型。
“寒,难道你对……”司徒律邪的口气中丝毫没有带任何的玩弄的意味,而是平静的让人窒息。
“我,我就不能关心夫人吗。”寒理直气壮的大喊了出来,打断了司徒律邪的话,他的心跳的更厉害了。“要,要是你对梅儿有意思,那夫人要怎么办,而且她会受的了自己的丈夫竟然喜欢自己的侍女吗,还是说要她活活守活寡啊!”
寒红着张脸,不过他知道只要他语气镇定,邪王是不会知道他现在的心情的,毕竟乌黑一片,亮他邪王有通天的本领,也看不见他现在如猴屁股般红扑扑的脸。
“哦!是吗。”司徒律邪没有再追问,毕竟他也不是个爱八卦的人,但他讲这话的时候,眼中的神情带着些深邃。
下章再次回到樱霏的病情上,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