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霏越想越气,不行,必须发泄一下,否则会憋出病来的。樱霏一边这样想着,一边被炎扶出书房,忽然眼前一亮,看到书房前的佣人正整齐的摆放着罂粟。
樱霏笑盈盈的走上前,接过丫鬟手中的罂粟,将其高高抬起,“啪”的一声,罂粟被砸了。当所有人都为之震惊时,樱霏又拿起另一个花盆砸了。大家都被吓到了,等反应过来,所有的人立马上前阻拦,不是夺走她手中的花盆就是挡在她面前,气得她有连连踢翻了好几盆。
其他人虽然是脸色苍白,不过樱霏却是面色红润,砸的那叫爽啊,尤其是当着司徒律邪的面看着他那冷峻的表情,然后将他的爱花毁在他眼前,毁后,樱霏还不忘冲他做个“v”字形的手势,那笑的个灿烂的呀。
“管事的这该怎么办啊?”“那女人是不是疯了。”“我们会怎样啊?”“管事的要不要把那女的抓过来打一顿?”…… “全给我闭嘴。”管事的一声吼,他也烦着呢,他也不知道王爷会把他怎么样,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可他能怎么办,那姑娘和王爷的关系不一般要是没王爷的命令,他怎么敢动。
樱霏拍了拍手中的灰尘,兴高采烈的对炎说到:“那炎我先回去了,晚点见,记的要过来哦,我可是眼巴巴的等你哦。”樱霏轻抚了下脸庞,将鬓发拨弄到肩后,还外加抛了一个媚眼。
“夫,夫,夫人……”樱霏突然间对炎这样,真是把炎吓的不轻啊。
“不准说不,记得过来陪我,要是敢不来,我闹死你。”樱霏瞬间变脸,刚刚还是韵味十足,现在却是有些阴险。
樱霏做了个拜的手势后便摆着手,大大方方的无关紧要的离开了。
“王爷,这……”这种状况炎也是第一次见到,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他,向司徒律邪询问到。
“啪”司徒律邪合上书,淡淡的看了看炎到:“就这样吧!”
就这样是那样啊?炎心里很是郁闷的问道。王爷竟然就这么算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不在的期间有发生什么事吗?炎心里连连的问题都没人替他回答,问王爷,还是算了,不被白死,也会被用眼神杀死,还是找个时间去问一下夫人吧,呵呵。
炎淡淡的笑道,不能被邪王看出的笑,命令到:“把东西去都整理好。”
“是”
樱霏本想顺着原先来的那条路回去的,但既然司徒律邪说那三条路只是风景不同而已,那她到想看看怎么个不同法。
樱霏用点兵兵的方法随便选择了一条。
此时的樱霏褪去了原本急切的心情,变得平静了许多。心情不错的她摆着小手,哼着小调,回到偏苑去,刚刚造成的混乱与麻烦,爱谁处理谁处理,反正已经不管她的事了,现在回去找梅儿,还有接见皇后娘娘派来的人才是最终要的,要是有人因为此事伤了或是残了,更或是死了,可千万别怪她,要怪就怪自己的主子,谁叫他骗人,耍人来着。
额,其实说骗是硬将某须有的罪名强加到了司徒律邪的身上,毕竟人家从没说过那些人在正苑啊,也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路不能到正苑啊,他只是什么都没说罢了。
樱霏沿着这一陌生的路走着,心里没底的她开始怀疑司徒律邪的话。可他就算再无聊还不至于这么骗自己吧。难说,就刚刚的那会事来说,很有可能。他应该没那么无聊吧,刚刚他不就很无聊……
樱霏心里十分的纠结,可她虽然纠结,但还是本着相信他,赌一赌的心态硬着头皮走着。要是他敢骗自己大不了翻回去再去砸他的罂粟。
樱霏面露狰狞的表情,惴惴不安的走着,过来一个拐角后,忽然有种柳暗花明的感觉。正映入樱霏眼前的是一个小溪湖,一个天然的湖,它与正门前的潭水相连,清澈的使站在老大远的樱霏也能毫不费力的看到溪湖中跳动的鱼儿。
相隔不远处的青山是倒映在湖面上的,使得整个湖水看起来是青蓝色的。湖中漂浮着些淡粉色但有绿盘相称的睡莲,宛如刚出浴的美人般,楚楚动人,这大概是根据主人的喜好而种下的吧!
湖旁放有一块与樱霏差不多大小的石头,虽然不知道那块石头是干什么用的,不过樱霏到时很是中意它。这石头说怪又不怪,说不怪又怪。它的形状如躺椅,凹陷处恰好供人休息休闲,高出来的地当靠枕,时而恰当的镂空,使得这石椅看上去更加的有格调。微风轻抚,面对着平静的湖水,人的心境也跟着平静了许多。
樱霏不知不觉的被溪湖吸引着往前走去,刚刚想在石椅上坐下小憩一会时,忽然从后头有一股力量将她往前推,由于樱霏事先并没有什么准备,一股脑的纵下了水,从水中她只看到了那要害她之人的下身而已。
并不知怎么游泳的樱霏在水中不断的颠簸着,拼命的努力的使自己往上浮,往上爬,“咕噜噜,咕噜噜”喉咙像是被人掐着般难受,而且掐的越来越紧,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渐渐的,渐渐的,樱霏觉得似乎将要窒息了……
不,不甘心,她不甘心,才没活几天,难道她又要死,不行,这次要是死了,就再也活不了了,也对不起刚刚才离去的樱霏,所有她靠着这一意念,不放弃的拼命的往岸上爬着,爬着,一次又一次的用手往上伸着,伸着,脚不停的乱颠着,颠着,原本清澈的溪湖变得浑浊不堪。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撑了多久,樱霏终于呼吸到了岸上新鲜的空气。
“咳咳咳”樱霏被呛的够厉害的,还好,还好,活过来的,额,还以为死定了呢,“咳咳咳”被灌了不少水的樱霏喉咙还很是不舒服,是谁要这样害她,那人是谁……
已经成为落汤鸡的樱霏不停的哆嗦着,刚刚还是微风迎面拂对她来说很是舒服的风,现在只要轻轻一吹她就冷的发抖。额,现在不是追究是谁要害谁的时候,现在最先要考虑的是要怎么办,偏苑不知道还有多远,看来只有先回去了,回司徒律邪那。
樱霏一路边哆嗦,发抖的往回走着,天呢,这什么怪天气,什么怪气候,怎么风吹来会怎么冷啊,额,好冷啊……
“王爷,今日朝堂上由于没有你的出席,俩派大臣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争论。”炎向司徒律邪禀报着今早朝堂上的事。“听说他们差点打起来。”炎带有鄙视的笑意说道。
“呵。”司徒律邪冷笑道,“还真是无聊,没用的人,尽是干些没用的事。”邪王双手支着桌子,放于下吧下,懒懒的说道。
忽然“啪”的一声书房的门被硬生生的给踹开了,樱霏浑身湿透的一抖一抖的走了进来,在他俩异样的目光下走进了书房。
“炎,给,给我一杯水,谢谢。”樱霏才不管他们是什么样的眼神,走到椅子前坐下。“还有,炎,把门关上,风吹来好冷啊,阿嚏。”樱霏可怜兮兮的用手檫了檫鼻子,“阿嚏”又接着一个,一阵风又吹了过来,惹得樱霏瑟瑟发抖。
“怎么回事。”司徒律邪见樱霏又是湿又是不停的打喷嚏,直接污染了他书房的环境。
“阿嚏,还,还,还不是因为你。”樱霏又连连的打了几个喷嚏。“刚刚我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给推下溪湖了。”
“呵,那和我有关吗。”司徒律邪搞笑的说道。
“难道不是你在那边弄了个湖吗?没湖我怎么会落水。我来这没多久,根本不可能得罪什么人,人家恨得要杀掉我,难道还不是因为你吗?”樱霏接过炎送过来的热腾腾的水,小喝了一口,心里暖暖的,满脸幸福样。
“你怎么就能确定是因为我而被推下水的。”司徒律邪依旧双手支着桌子看着眼前湿漉漉的樱霏,打量着她。
“猜的,我不管。”樱霏理直气壮的喊道。“你就不能先给我套衣服把这先给换下好吗?”樱霏撒娇委屈的说道。
“炎”司徒律邪示意的说了声。
“呵呵,幸苦你了,炎”樱霏满心欢喜的美美的说道。
炎刚一出门,樱霏手中的热茶就喝完了,本想叫司徒律邪帮忙递一杯过来,得还是算了吧,叫他递,可能等到死的那一天都还喝不到那杯水呢,到最后还可能是被渴死的。没被淹死倒被渴死,那岂不比死还冤。刚一站起来,天呢,头又血液供应不足了吗,怎么头又晕了啊!
樱霏就那样毫无预兆的“啪”的倒下了,这回是真真的直直的摔在了地上,没人接,似乎也没人扶,可怜的樱霏啊,好疼,不过晕倒在地的她可没那机会体会到这些,她只是觉得冷冷的,冷冷的……好冷,好冷,就像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