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就是所有的消息。”洑炎很吃惊‘心外无物’的王爷有一天会遣散商议到一半军事的众将军花一个时辰去听情报员讲述一个女人成长经历,虽然他也突然对那个聪明坚韧的女人好奇了,而且听说还是有着一张全天下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脸。
“白缨夙,果然是本王看上的女人。”龙棨赜深深默念着这个名字。
“夸张了吧,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美丽的人,那该长什么样啊。”龙棨赜又一亲信将军洑扬很不相信这个消息:“看来应该让洑伶好好管教属下了,什么乱七八糟地东西都传。”
“将军,我们虽然隔着门窗没有看见姑娘的真容但是通过他们的对话内容和语气,姑娘虽不确切五官如何但的确是有过人之姿的。”听见有人在王爷面前质疑他们,情报员们都急着解释。
“天人之姿?也许会麻烦。”听到属下的评价,王爷却没有为即将得到一个美人高兴。
洑炎寒目不受控制的扫到书房正墙上这两天刚刚挂上墙的《仙姬雪舞图》暗暗思量,这幅画是王爷用心所作,王爷虽然也是文才了得却很讨厌自己写诗作画,认为那是一件很没有男子气概的事情。挂着这幅画的地方昨天还挂着王爷让人寻访五年制作一年才完成的《江山地势图》是天下至宝,看来王爷是认真的了,不知是好是坏啊。
“王爷,姑娘现在已经出了百烟阁,是否现在将姑娘接来。”洑炎调节好情绪询问。
“不用”棨赜摆摆手,将视线定在自己的佳作上:“她许久没回家了,想念的很,本王可不去自讨没趣。待尝试过了她才会知道到底什么生活适合她,又是什么人能给她想要的。这次本王只是回来过年,不久就又该回边关了,这场仗少则一年半载才能结束。就先暗中保护她,千万不可让她再受一点委屈了。”
顿了顿,王爷温和的语气不复存在,他的女人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
“一个月后本王不希望还有让她不高兴让本王不如意的东西存在。”
“是”洑炎洑扬应是。
生性爽朗的洑杨忍不住问:“姑娘既然怎么优秀,王爷不怕有人乘虚而入?”
龙棨赜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冷笑一声:“本王看上的,还从来没有人可以从本王手中抢走。”
语气中充满了霸气和嚣张,他龙棨则有这样的资本。
遣退洑炎等人,棨赜轻抚画中佳人:“白缨夙,果然是一朵毒罂粟,仅一面便让本王如此食不下咽,千万别让本王失望了。”
此时正在回乡路上的白缨夙可不知道自己的命运自这一刻要开始改变了。
“这么多年了,这里还是一点都没变。”
遥望着不远处被白雪覆盖的百家烟火,那么纯洁那么可爱。长途跋涉的缨夙欣喜的抚了把额上汗水,一瞬间所有的疲倦都消失了。一提背包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对于家的记忆她仅停留在刚满三岁的时候,记得那时爹在院子里为人家打石碑,娘挺着大肚子在一旁浇院子,自己就坐在屋门口玩石子,现在回想起来就觉得幸福。
也不知道娘生的是弟弟还是妹妹,娘知道自己回来会不会高兴。缨夙越想越激动,恨不得立刻奔回家,却忘了注意脚下,一步踏进被白雪掩盖的深坑。
“啊,好痛”好像扭到脚了无法再赶路,这让思乡心切的缨夙急的哭了出来。
“姑娘你怎么了。”突然眼前出现一片青色衣角,温和的声音让她忘记了哭泣抬头顺眼望去,但见温文俊雅的儒衫男子背着书箱就站在她面前。
缨夙听见了自己娇柔的声音说:“我,脚扭了。”
“这样啊”男子皱着眉,把背上书箱小心放在地上,蹲在她身前关切问:“男女有别在下不便为姑娘查看伤势,不如姑娘告诉在下你家的方向,在下去帮姑娘找人来。”
缨夙点头:“多谢公子,小女子姓白,是不远处上河村白石匠家的长女,离家多年思乡心切,却未想会这么不小心。”
“白石匠?”男子一惊随后惊喜的抓住正疑惑的看着他的缨夙:“表妹,我是你的沈艮表哥啊。”
“沈艮表哥……”记忆复苏,缨夙想起了小时那个拉着她追蝴蝶给她讲故事的表哥,这才发现表哥的手还一直抓着自己不由红了脸:“表哥,你先放开缨夙吧。”
缨夙一提醒,沈艮立刻意识到什么尴尬的放开缨夙。
“那个,表妹你不是应该在.......”努力除去尴尬的沈艮想找回话题,一出口顿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赶紧去看缨夙帷帽上的眸色。
缨夙仅是笑笑,大方道:“有位贵人见我可怜便帮我脱了身,让我回家。”
“太好了,姑姑姑父见到你一定很开心。”沈艮未多疑。
“嗯,以后就可以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了,对了,娘生的是弟弟吗?”缨夙心急着问。
沈艮笑意渐失为难起来,叹息和她说:“姑姑生的是女孩叫缨络,不过缨络四岁时因为蝗灾,姑姑姑父万般无奈下只好将她送至别人家做了童养媳,这些年他们二老都很孤单,现在你回来就好了。”
“怎么会这样”缨夙意外。
“好了表妹,我们还是先回家在说吧。”说罢沈艮红着脸扶起缨夙。
“谢谢表哥”隔着衣物的温暖接触让帷帽下的缨夙也羞红了脸。
一种叫做“暧昧”的微妙情愫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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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龙棨赜:有人敢截本王的胡!
白缨夙:你是谁,表哥你认识吗?
沈艮:我才是初恋,王爷你还只是个暗戳戳的窥视着,你才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