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辰君月昂首与他对视。“本王不想与北司皇帝把局面闹僵,夕儿或生或死,本王绝对比你有资格见到她。”
生平他是第一次如此这般与人对抗,他拥有不了她,也不会让人残害她。
司昊冠墨阴沉着脸色。“别不识好歹,南辰王竟然敢在朕的皇宫明目张胆的讨见朕的皇后,视我天威何在?!”愤愤的一甩衣袖,他的怒气正在讯速滋长。
南辰君月也张开折扇,想煸除心里亦隐隐泛起的怒火。“天威就是靠折磨一个女人?!”
这回真是擢到了司昊冠墨的隐痛之处,他眼含浓浓的杀气,怒火狂然的紧抿嘴唇。“啪”的一声抽出长鞭在空中打了一个空响,周围的士卫立马握紧了长大刀长枪,将南辰君月团团围住。
“全部退下!”司昊冠墨暴呵一声,看样子今日不决个你死我活,两人都不会罢休了。
南辰君月半眯着眼睛,拳头也暗暗握得咯咯响。却还是强忍住动手的冲动,咬牙切齿到。“本王不想与皇帝动手,本王不会另夕儿伤心,至始至终都不会。”
这无非又是在司昊冠墨的伤口上再倒油点火,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强迫的挤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呵,南辰王倒是深情,只可惜两年的时间也不能让你碰她分毫,该说南辰王不会享受呢,还是说,她真的太过忠贞了?”
南辰君月气结,愤愤的说了一句。“怪不得夕儿会离开你,背叛你,你本就不配得到她的爱,夕儿走得对,活在世上天天面对着你,真是她的耻辱!”
“闭嘴!她没有死!她绝对不舍得离开朕!哼,她的耻辱?她懂得耻辱么?以为假装死了朕就会放过她?做梦!”可是他的心里仍是泛起隐隐的恐慌,他怎么会不怕呢?只是情敌找上门来了,让他怎么消得了这口气。
话音刚落,一阵凉风吹来,士卫们四处张望着突如其来的怪风。司昊冠墨与南辰君月同时望向宫殿的琉璃瓦上,果然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长袍飘舞,周身的空气似乎已经冻结。
“宫封。”司昊齐界率先开了口。曾经是天倾国的大祭师,几年前已经脱离了天倾国,他掌管的血祭教,是当今世上最冷酷残暴的教会,血祭教的人武功路数鬼魅异常,阴险多变,而且杀人不留痕,亦从不与真面目示人。
宫封一个旋身落下,唇瓣那抹好看的弧度诱人万分。他朝那群人缓缓走去,士兵提心吊胆的围着他却不又动手。
“夕儿呢,我来带她回家。”不冷不热的语气,宫封不徐不急的说到。
司昊冠墨不耐的撇了撇嘴,又是试图带那个女人走的。“宫封,朕还没找你,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了。”
宫封挑唇一笑。“哦?想不到我来得正是时候。”
“哼!若不是你与幕莲在背后挑唆,朕与夕儿怎会闹成如此,那个女人也不会将朕的皇儿甩手不顾。”其实那时她们孩子并不是他下的毒手,而是幕莲在倩儿的药里下了毒,而他是丝毫不知情。他也是在她询问自己的时候他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所以才暗中调查。
他当时也是纯属生气才承认是自己所为。而她竟然将他的孩子弃之不顾,而她自己在南辰国享受,他当真另他生气不已!
“呵呵……原来皇帝都知道了。”
司昊冠墨最见不得他不将一切放在眼里的样子。“那么,你就受死吧!”他长鞭一挥,朝宫封袭去。南辰君月在血鹰耳边低语两句,血鹰讯速消失在殿前,往牢房而去。
趁两人打得火热之时,又从另一方向飞入一个女子。她乌纱斗笠遮住她的上半身,寒剑一闪,直朝殿内飞去,而当她看到南辰君月时,不由的一怔,没想到连君月都在此地。
南辰君月与司昊齐界戒备的望着她袭来的寒剑,两人同时上前,与之缠斗。
她说过,一旦让孤夕知道一切都是她在背后操纵的,她定不会留其性命。也趁着宫封抽不开身,此刻,正是她下手的好时机,也趁着南辰君月没有认出她来之前,敢紧收手。
南辰君月头一次还手与人搏斗,而且是使出了全力,他最残忍的手段便是使出毒针,速度之快当今世上几乎是无人能及。且一量中毒者是无药可救的。
而不料幕莲却挡过了他两招,这不得不另他更提高了警惕。
“将军,你去照看夕儿,本王担心有人会对她不利。”
南辰君月空余之时朝司昊齐界喊到。他内心无比感激南辰君月,果真,他是真的疼爱那个女人,仿佛远远的超过他的皇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