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本官似乎偶尔听到江湖上的传闻,天倾国在数十年前突然掘起了血祭教,只要买凶之人出得起钱,不管谁的命,他们都做,而他们恰似这种至命于内伤的手段取人性命。”
孤夕听得有些湖涂了。“可大人为何说是女子?”
“姑娘可否认得幕莲?”
孤夕整个人僵了一下,幕莲,倩儿的娘亲,她岂会不认得。
“她曾经还抚养过我与倩儿。”
“有人告诉本官,她就是血祭教的分教主务,而这场杀孽,她才是罪魁祸首。”
天空一下子便暗了下来,孤夕突感浑身无力,她踉跄的往后退了几步,思绪一下便被打乱。
司昊齐界上连忙上前轻搀住她,望着她瞬间惨白的脸色,知道这个真相,已经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
“大人确定吗?可是幕夫人告诉我,是皇帝下的密旨,所以,我不辞万般艰辛,入宫,舍命伴君,也查到了那分密旨。?”话虽这么说,可她的心里已经犯起了孤疑,倩儿的娘亲本就与南辰先皇的关系扯不清,更是与北司先皇也是有着不为人知的且事,所以当初,她告诉孤夕,是当今皇帝下的旨意灭了末苍。
“这件事情绝对不是皇上所为。”突然李鹤坚硬了几分声音,他的语气是那般的毅然。司昊齐界眼神一紧,盯着李鹤的眼神多了几分抵触。
孤夕自是察觉到了他的异常。“大人为何如此肯定?莫不成是有人假造圣旨不成?”她依然坚定着自己的立场,她不相信是倩儿的娘亲所为。
“是与不是,本官已经有了几分定夺,而且,有密探已经上报过本官,一年前,看到幕莲来过此地。”
孤夕心漏跳半拍,突感有一丝阴风袭来。
“想必大人定是认错人了,幕莲已死八年有余,怎么可能出现在此。”她现在又感觉,这个李鹤分明就是针对着倩儿的娘亲,如此胡扯的事情,她怎么可能相信。
“本官断案向来从不冤枉好人,幕莲的坟墓葬着是别人的尸骨也不一定。”
孤夕凤目染上惊怒。“大人,幕莲是我与倩儿亲手下葬的,你说这棺墓葬着另人其人,我看是大人判案判糊涂了,措手无及才会掘坟挖墓。”她生气了,气得不轻,气得她再怎么隐忍,那颗心也无法平静下来。
“算了,念在姑娘是女子,本官也不方便与姑娘断案,这件案情,姑娘还是不要插手了,本官自会给末苍一个交待,告辞了。”李鹤收了队伍,从她们身边经过。
孤夕身子颤了一下,有些站立不稳。
这些年,真是她错怪他了么?可他也从来不否认过不是他下的旨,相反的,他却是一口咬着末苍的人该死。
“我已经跟你说了,你该相信皇兄,想必你也能看得出,那圣旨的确有蹊跷。”司昊齐界也颇感无奈,他理解她一个女了要担负这些的确不容易,而方才那个李鹤,分明就是想阻止她,让她停止查案。
孤夕只得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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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司昊冠墨醒来时,听说孤夕出宫的消息,他怒发冲冠的掀翻桌椅,而又将倩儿提前定于五日后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