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刚问完,于安雅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相当于变相诱导他对自己做点什么吗…
蠢!真蠢!
她用力拍自己的脑袋,关键时刻总是做出错误决定!
程风墨不管她心里究竟在想什么,他只知道,此刻胸腔难受的快要爆炸了,急需对她做点什么来缓解…
大手摸上她的身体,然后“刺啦”一声,于安雅洁白的t恤衫瞬间撕裂了一个口子,白皙的皮肤露出来,曲线若隐若现…
程风墨眸色一暗,瞬间压了上去…
一室旖旎就此开始…
第二天。
于安雅醒来时,是被渴醒的。
她睁开眼睛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身体酸痛不堪,昨晚那个疯狂的身影,一幕幕在眼前重播!
“该死!”
她恨不得立即起身将那个男人千刀万剐!
可一动身体就痛的不行,像散了架似的,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别说起来剐人,就是喝口水都困难。
越想越觉得口渴到不行,真想喝口水啊。
“喝点水吧。”
一个恍如救世主般的声音响起,于安雅心里一阵欢喜,“好。”
接着一个粗壮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颈下将她扶了起来,于安雅抬头一看,脸色当时就黑了,头一偏,厉声道:“我不喝!”
经过一夜慰藉的程风墨气色格外好,“乖,喝点水,你嘴唇都干的裂纹了。”
“那是干的吗!”
于安雅怒,那是被他啃的,昨晚他就像一个不知满足的魇兽一样,要了一遍又一遍,从初时的暴雨狂风到后来的细水长流…他都来了一遍,到最后,她连自己是怎么睡着的都忘了。
“喝点水,喝完后要打要骂随便你好不好。”
程风墨把杯子递到她嘴边,特别温柔耐心的哄着。
“随我便?那你去警察局自首,说你…”
“咚咚咚!”
于安雅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震天响的敲门声打断了。
两人对视了一眼,程风墨冲她“嘘”了一声,用被子把她从头到脚裹严,然后镇定自若的去开门,顺手关上了房门。
这样一来,无论是谁,都休想看见她一丝一毫。
房门打开。
项雪柔满脸怒气的冲进来:“还死不承认你跟那个贱*有关系,现在被我捉奸在床,看你还有什么话说!奸夫淫妇!”
项雪柔劈头盖脸一顿骂,完后,抬眼一看,傻掉了!
程少!
难道不该是项奕吗?!
昨晚她明明是看着项奕进来的,白天在于安雅那儿受了气,晚上她拉着一帮朋友出来喝酒解闷,喝完后他们决定来这里“快乐”一下。
就看到项奕带着于安雅进到了这里,她借口在他们乘坐的电梯里丢了贵重东西,才在保安调监控时,偷瞄了几眼,清楚的看到他们按了22。
对面的门,她已经敲过了,没人。
所以,她一口咬定,项奕必在这里!
这这这,这不对啊!
项雪柔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脚狠狠踢了出去,厚重的大门“哐!”的一声在她眼前合上。
项雪柔懵!
0.05秒后,“程少!程少!你听我解释,我不是说你跟那个贱*是奸夫淫妇,我是说项奕跟她是奸夫淫妇!绝对不是说你!”
“叮”
几乎在她喊完的同时,电梯响了,电梯里走出来两个凶神恶煞的保安,上来反扭住她的胳膊,将她死死的按在墙壁上。
“给精神病院打电话,告诉他们跑出来的患者找到了,让他们速来接走!要是敢再来骚扰业主,别怪我们按自己的方式私自处理了!”
项雪柔:“…”
随即反应过来他们是在她,她使劲抽动着胳膊,“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项宝川的女儿,项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你们敢骂我是神经病,还想在这里继续工作吗!”
“精神病院联系上了吗?患者越来越严重了,有攻击人的倾向,怀疑是狂犬病发作,拿绳子来把她捆上,以免真的咬伤人。”
两个保安强势压住项雪柔,五花大绑捆了个结实。
项雪柔一张脸被抵在墙上压的变形,头发在挣扎中乱成一团,炸一看还真像个疯婆子,她还在做垂死挣扎:“你们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说我是,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保安搭在脖子上的汗巾堵上了,“吵死了,神经病还这么能说。”
项雪柔:“…”
快把这个刺鼻的脏东西拿走!她快受不住了!
“呕~”
项雪柔被熏吐了。
两个保安不愿意了,“这个神经病就是故意的,我实在忍不了!”
他拿下自己的汗巾,一把塞进大吐特吐的项雪柔嘴里。
项雪柔一口呕吐物没吐出来,生生含在嘴里,又被一个更臭的脏毛巾堵上了。
她做为一个调剂品被掀过去了,屋内的程风墨收起手机,走进房门紧闭的卧室。
分钟后,网上被一则消息彻底轰炸了。
最新消息,项氏集团投资新能源失败,损失高达十亿。
据内部消息称,项氏集团此次投资已到最后关头,只要拿到y公司最新研发的——深海永动钻头机就可以投入到实际开发了。
就在刚才,两家公司即将签署合同创造双赢的时,y公司却突然终止了合约,原因不明…
没有y公司新产品的支持,项氏集团的新能源开发将不能应用到实际,目前项目已经停工,粗略估算,这一停工导致项氏集团股票大跌,截至目前为止,已经凭空蒸发了十亿…
项宝川得知消息后,当场心脏病发被送往医院抢救,而导致他需要抢救的人,此刻正宠溺温柔的喂着于安雅喝水…
于安雅喝了口水,舒服了一些,但还是生气,刚想开口骂他,身上突然一凉,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被程风墨掀到了一边,她赤身裸体的暴露在空气中。
“干什么!”
于安雅双手护胸,可挡得了上面,挡不了下面,她伸出一只胳膊,羞恼的去扯被子。
程风墨揽住她的腰,胳膊一用力,直接抱到了腿上,勾着唇角:“穿衣服。”
他从脚边一个袋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夏季新品女装,给于安雅穿起来。
于安雅挣扎:“神经病啊,谁用你穿衣服,放我下来。”
尽管昨天晚上两人已经坦诚相见,但那时没开灯,屋里黑漆漆的,只余一室清晖照着彼此,她所有的害羞都可以遮掩过去。
现在,天光大亮,什么都遮掩不住,又是第一次…
她真的做不到到跟一个男人这样不遮不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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