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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天下第一贪官 【二十一】又来谈条件

【二十一】

入夜,我站在姐姐房门外,果然能听见房内传来姐姐收拾东西的声音。直到姐姐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我一个旋身跳到姐姐面前,趁姐姐惊讶地瞬间左手一挥,“啪、啪—”两声点住了姐姐的穴道。

我了然一笑,道:“姐姐,我就知道你会自己悄悄去救傅流渊。”

“阿瑶,你这是做什么?”姐姐惊讶地看着我,急急问道。

“不做什么……”我泯去嘴角的笑意,坦然回答,“姐姐,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要冒险,也应该是我去。十二个时辰之后,穴道就会自动解开,希望姐姐在这里等着就好,千万不要来兴阳冒险。”

说完,我狠下心去忽略姐姐眼中的各种情绪,带着收拾好的包袱便出了门。刚出门,却看见影影绰绰的月光下,韩彻一身寒意地站在门口,一副恭候多时的样子。

“你是点了你姐姐的穴道,还是直接打昏了?”韩彻玩味一笑,凉凉的声音里似还掺有几分邪气。

我冷哼一声,道:“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

“走吧。”他不介意地收敛了笑容,作势掸了掸衣服,道,“把刘宣的消息告诉你们之后,我就猜到你们都想要连夜自己去救被关在大牢的傅流渊。果然猜得没错,你比起你姐姐还是聪明许多。”

我平生最不喜欢别人这样的口吻,懒得理他地白他一眼,道:“最聪明的还是断鸿将军韩彻,猜得这么准。”想了想,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似地问道,“你该不会要和我一起去吧。”

“自然要同你一起去,顺道会会旧主。”

“会会旧主?你难道没听过,一登九五、六亲情绝?连亲情都不要,还有什么君臣之情?你这是找死!”

我竟然有些担心地脱口而出。话说出口,才意识到自己言下之意关怀备至,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不敢看韩彻的目光。

韩彻怔了怔,声音里徒然多了几分微妙的愉快:“我自有我的打算。”

说到这里,我也不好意思再劝阻他,毕竟他自己要去找死,我还能拦得住?于是自顾自就向山下走。韩彻倒也没说什么,乖觉地尾随我一同下山。

我与韩彻到达了兴阳,便直截了当地进了魏府。

这里我也有自己的考量,魏清然为防我再度劫狱,必定会重兵把守傅流渊,与其弯弯绕绕,还不如自投罗网来得快捷又方便。

韩彻听了我一番谬论,竟然破天荒地十分赞许:“我也认为应当直接去找魏清然。”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我们俩就这样堂堂正正地走进了魏府。

一路上没人阻拦,我们便径直走到了魏清然的书房。

进书房之前,我已然猜得到魏清然会在房内,却怎么也猜不到,魏清然已经一盏清茶,坐于上首,等着我与韩彻的这一出自投罗网。

“瑶儿比我想的还要早许多。”魏清然放下茶盏,指了指身前的两个座位,春风拂面地笑起来,“已经备下了茶,坐吧。”

韩彻冷哼一声,坐下。

而我,消化清楚眼前景象,冷笑一声,亦坐下。

端起茶,我啜一口,咂咂嘴,然后低叹一声:“茶是上等的好茶,只是可惜了。”

“哦?”魏清然声音轻轻一扬,暖人心扉,“瑶儿何出此言。”

我假装没听见魏清然的疑惑,自顾自爱怜地抚摸着面前的杯身,疼惜地大声对那杯子说:“可怜的上等的好茶呀,平白无故被下等的贪官糟蹋了,真是可惜。”

此话一出,魏清然眉头一挑,默而无语了片刻。我心里顿时十分解气地期待着贪官的暴走,却见沉默片刻之后,魏清然笑得反似比先前更加温柔了:“既是好茶,由瑶儿去品一品,也不算辜负了。”

他竟然还是这样熟悉而温柔的语气。

心里一暖,鼻头一酸,我却还是生生低下头,努力地忍住了。

我与贪官陷入僵局,韩彻便顺势开口来解围:“魏清然,你既是延国派来的内间,此次夺位之战两败俱伤,倒更是不辜负你那一番心思。”

“韩将军言重了,本官俗气的很,没什么能见人的心思。”魏清然毫不在意地说着,话里有话,“韩将军方才能者多思,让本官十分钦佩。”

魏贪官每次一说“本官”,就立刻能进入腹黑状态,说话语气话里有话,笑里藏刀,意味不明。

这一句能者多思,却也没有把韩彻呛到,他自然喝茶,又自然放下,全然不把贪官放在眼里:“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本官以为,伯乐不是没有,只看那千里马是否有弃暗投明的决心了。”

“此番来找魏大人,难道魏大人还不明白么。”

魏贪官勾了勾唇,绽出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韩将军不说,本官如何明白呢。”

“难道我不说,魏大人就不明白了么?”

魏贪官听完,突然朗声笑了起来,笑罢,一双凤目细细逼着韩彻的表情,一字一顿道:“本官明白了。”

两人直接无视我相互调侃了这么许久,还说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话,让我很是尴尬。然而见他们似乎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我也就放心了许多。

其实我只是怕,他们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相互不懂装懂到最后弄出错乱来。

“瑶儿……?”贪官然刚才似乎对我说了什么,只是我一时出神,却没听清楚。

“刚刚你说什么?”我理一理思绪,定神问他。

却见魏贪官的凤目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轻轻流转。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刚才我说,要想我放了傅流渊,瑶儿只需做一件事就好。”

他对我说话,却几乎从来不用“本官”自称,反而是这个平易近人的“我”比较多。

我疑惑地问他:“什么事?”

“随我去延国。”他这样说。

就好像又回到了很久以前。他还是那样温柔笃定地与我谈着条件,只是这一次,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