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把美女牵回家
直到家门口我都不敢开口说一句话,小鹿快要撞坏我的胸口,奇怪的是夏莎同样不说一句,我就这样默默的把一个美女牵到了家门口。
可是我拿着钥匙的手为什么发抖,连钥匙孔都对不准。
吱……呀!
门开了,但不是我的门,是我隔壁的。我隔壁住着的是一对新婚情侣,就是很喜欢鸳鸯浴的那一对,我们上下楼经常能碰到。新娘长着一张明星脸,跟王宝强很像。
此时开门的就是“宝强姑娘”,我联想到他们每晚鸳鸯浴的唯美画面,不由的浑身一哆嗦,“宝强姑娘”看在眼里,眼珠子一挺。
我尴尬的微笑一下。
宝强姑娘又看了看夏莎,神情呆了两秒钟,见我握着她的手,她轻哼了一声,走下楼去了。远远传来一句“不三不四!”
我差点奔下去跟她理论,谁不三不四了?
“算啦!”夏莎道,接着一把抓过我的钥匙,往钥匙孔一送一拧,房门应声而开。
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猪窝,回家的感觉就是好!
“你赶快进卫生间把湿衣服脱下来吧,顺便洗个澡。”我关切的望着她,又补充道:“有热水!”
“你先!”
“你是客人。”
“我,没有换的衣服。” 夏莎脸蛋飘起两朵红霞。
“哦哦,我给你找!”
张小蕾以往虽然偶尔会来我这住上一两天,但如今这里已经没有她一丝痕迹,小蕾竟然就这样舍我而去,现在想起来仍然恍若隔世。
没有女士的衣服,这怎么办?我的脸色风云变幻,想不到立刻遇到这样棘手的事。
夏莎盯着我似嗔似怒,“你家里,难道就没有一套干净的衣服?”其声音细若蚊蝇。
“啊?有是有,不过都是我的衣服。”
“那你赶紧去拿呀!”夏莎气得鼓鼓的:“真是个呆子!”
“好!”我势如破菊地冲进卧室,在衣柜翻出一套t恤和纯棉运动裤。夏莎这个主意在我脑海里徘徊良久,却要她主动说出来,可真是没出息。
我一边怜惜一边得意,开始犹豫要不要连小内也给她拿一条,她要是穿上我的小内——我脑海里浮现出一幅邪恶景象……
stop!狠敲了下自己的脑门,“谭晓风啊谭晓风,想什么呢?”
卧室外夏莎“啊啾啊啾”连打了两个喷嚏,我连忙跑出去将衣服递给夏莎。夏莎接过衣服瞪了我一眼,进卫生间去了。
我不明白她瞪我那一眼是什么意思。
这时夏莎在卫生间内说:“你可以去卧室换衣服的,傻瓜!”
“哦,好的,那你悠着点,别着急!”
我实际想跟她说:实际上我好想嘘嘘。人在受冷的情况下新陈代谢变得很快,我此刻才知道我憋得有多难受。
夏莎突然打开门,我吓了一跳。只见一只雪白的藕臂从门缝伸出来,递出一条毛巾,道:“给你的。”她关上门又道:“拿条新的给我。”
“有!我是说好的!”我开始语无伦次了。
“你一会再给我送过来吧!”接着是哗哗的水声,就跟窗外的雨声一样好听。
我在卧室里换好衣服,幸福感把我头脑快要冲晕,尿感却快把我膀胱憋出内伤……
“把吹风机给我!”夏莎正拿着我给她的新毛巾悠悠的擦着长发。
人生真的像场戏,想不到夏莎已经是第二次来我家里。我甚至有一种幻象,以为夏莎本就是这屋里的一员。于是我看到了一个身影,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朝着脑袋一拍,把自己打回现实,看到夏莎满头情丝在风中飘飞……
杨玉环出浴有多好看,我不知道,但是夏莎洗完澡的样子让我目瞪口呆,尤其是他穿着我那宽大的t恤和运动裤,而且里面全真空的。我要是说我没有胡思乱想估计连鬼都不信,但天地良心,我真的没有胡思乱想,我只想嘘嘘!
“好!你在客厅稍等一下。”我把夏莎请出卫生间,马上关上门,接着……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真舒坦、真tm舒坦!那一嘘,差不多有半个世纪那么长!声音如千军万马!
当我走出来的时候,夏莎怨怒的看着我,泪光闪烁,我心头一颤,我做错什么了?
“你别生气,我马上给你拿。”
“等等,”夏莎幽幽道:“你……怎么就那么傻?”
“啊?”
“估计憋坏了吧?”
我挠挠头呵呵笑道:“估计还没坏。”
夏莎脸色微红,啐我:“你好讨厌!”
夏莎吹头发时,我瞥见她双手抬起时衣袖下滑露,雪白的胳膊肘有几道嫣红。
“你的伤,不碍事吧?”我指着伤口问道。
夏莎瞥了一眼,“皮外伤。”她继续吹头发,缓缓又道:“只希望不要留下疤痕。”
“不会的,我保证。”我不知道“保证”二字从何说起,不过夏莎一笑了之。
我拿出医药箱给她伤口消毒,她突然笑了一声道:“好痒!”而后脸上飞过一阵红霞。
空气中旖旎尽显,我手足无措,某个部位更是不争气地胀大了三四倍,我假装将药箱打翻,然后蹲下来收拾东西以缓解尴尬。
接下来我们该干点什么呢?说实在话除了张小蕾我没有带过其他女孩回家。
吃饭?因为我的肚皮不止一次提醒我,从昨夜到如今一口饭没吃,连昨天吃的都在救人时吐得一干二净了。
睡觉?我的眼皮不时地提醒我,从昨晚到现在上眼皮和下眼皮还没怎么亲热过。一提到睡觉我又有些小鸡动,所以还是想吃饭好了,我赶紧问道:“你肚子饿不?我去给咱做点吃的!”
谁知夏莎“啊唔”一声,打了个大哈欠,我随即跟着被传染了。夏莎道:“我不想吃,只想睡觉。”
夏莎吹好了头发走到我跟前,热气把她的脸哄得潮红,猩眼朦胧的样子,我不敢多看。
“那……我睡哪?”夏莎咬着她的下嘴唇一角。
“啊?这个……”虽然我心里无比激动,但我拼命压住了。
现在问题来了,我这是“一室一厅”的房子或者说“一室半厅”,反正就是只有一个卧室,而这个卧室只有一张床我睡着,而客厅一个迷你型小沙发,让我如何抉择呢?
“卧室!”我的神情似乎很镇定!谁知她原本眯成缝的眼睛突然一挺,眼珠子大得吓人。知道你眼睛大,也不必瞪成这样!
“那……客厅吧。”
谁知她眼睛瞪得更大:“你敢让我睡客厅!”
“大小姐,你想睡哪呀?”
夏莎嘟着嘴,像是点豆豆一样点了两下,最终朝卧室一指,“卧室!不过……”她一本正经道:“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进来。”
“哦。”我呆呆的点头。
yes!夏莎关上卧室门那一刻我差点高兴得跳了起来。这时门内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我突然想起我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我立刻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
那相框里面此时装的是她写的那张便条,昨晚我才装上去的,原本以为世上除了自己再不可能有别人看见,谁知道还是难逃一眼,还来自它的主人。
我先是听到一声银铃的笑声,继而有人喊道:“呆子!”
我心头一颤,硬着头皮走进去,只见她两靥如点、双眉如张,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而我不敢直视着她,更不敢看床头柜。她将床上的被子枕头扔给我,又知根知底的从衣柜顶格取出另一床被子和枕头,所有东西熟悉得如同自己家一样。
“你昨晚也没睡,委屈你在客厅睡啦。”
我逃也似的奔出卧室,跳也似的登上沙发……而屋内又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不过夏莎很快就宁静了。而我也昏昏沉沉的在迷你沙发上进入了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一阵小风吹过来,我打了个喷嚏,醒了。
心里老惦记着一件什么事呢?走到阳台关上半掩的窗户,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到沙发重新睡下,我习惯性看了看手表,水雾之下显示的时间快下午两点了。
我一个鲤鱼打挺。
昨晚约好的今天给褚总送资料的!如果现在立刻出门,打个的,兴许能赶上赴约。
问题是:我已经知道了关经理和褚总两人的好事,我还给他送不?
没什么好想的!不送!
生我养我的父母、教我育我的恩师都教导我做事不仅要对得起别人,更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像关经理这种行为或许已经构成了“泄密”,虽然只是企业行为,构不构成犯罪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对不起我们工作的单位。
我一直坚信:忠诚是一种高贵的品质。出卖单位不是我的风格!
作出决定了之后我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不过出于诚信原则我想我还是应该跟褚总知会一声。
手机被龙王抢了去,只好跟夏莎借了。实在不忍心打扰她睡觉,但是看着时间已过两点,我硬着头皮敲了敲卧室的门。
“笃笃笃……”
悄无声息!
“咚咚咚……”
还没把夏莎叫醒!
我轻轻喊一声:“夏莎……莎莎!”反正她还在睡觉,叫一声过过瘾。
还不醒!要不再等等,也许她真的很困。
等到指针将近两点半,我忍不住再来敲门,不过奇怪的是里面一直没声音,我心里一个咯噔:难道夏莎又凭空消失了吗?或是趁我熟睡的时候离开了?
我惊疑不定,到餐桌上转了一圈!我心想她走的话或许会留下纸条,可惜空空如也。
“夏莎!”这次我喊得挺大声,敲门也很使劲,但依旧没人回应。
心凉了半截,“莎莎!你再不答应我就冲进来了……我真的进来了!”
我牙一咬,将把手一拧……
门开了!竟然没上锁!
我推门进去一看,美人正在熟睡,姿势极为撩人!
我晕,这是一名雌性的天蓬元帅吗?我叫门都叫成这样了,都不给一声回应!
那白花花的大腿让人想入非非,脑海吟诵着发标那首诗:“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
“啊……莎莎,我不是故意的,这个……你也听到了,我都叫门叫了很久了……”我用手指遮住眼睛,不过跟没遮一样。
奇怪的是,夏莎依然没什么反应。事情不妙!
“夏莎,你没事吧?”我到床前摸她的额头和脸蛋,烧烫得像火炉一般!我大惊!电话神马的我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我此刻只有懊悔,想想昨晚我救人之后一直披着一身湿衣服,凌晨又淋成了落汤鸡,夏莎跟我一样,甚至淋雨时间更长!连我都被喷嚏喷醒了,又何况是这娇滴滴的女子!
“莎莎,你别吓我?”
物理降温——这是我第一个反应。
我用湿毛巾给她擦了把脸敷在她额头上。发烧的夏莎脸色越发红艳,她迷迷糊糊叫了几声“不要,不要”,似乎很抗拒,我在她耳边轻语:“莎莎,你发烧了,我给你凉一凉,就舒服了,你会没事的……”
我的安慰似乎奏效了……
我又从水壶倒出一杯温水,把夏莎从床头扶了起来,“来,喝点水!”
这次夏莎没抗拒,我揽着她的肩膀,将水慢慢喂到她口中。谁知她喝了一口就倒头继续睡,齐刷刷的眼睫毛微颤……这景象熟悉得很啊。
得吃药才行!奈何我家的药箱几乎全是外伤药,并无内服的药,即使有也都过期快(我从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我必须去给她买点药去!
“莎莎,你在这里休息,我去给你买药去!”
“呼……”
“我很快就回来。”
“呼……”
“不要离开!”
“呼……”
心想要是夏莎天天在这睡着就好了,可我不能这么自私!
我握着她温热的手,百感交集,打伞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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