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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碑载道梁福来 第十七节 员工称之好大哥

要全方位地立体反映梁福来的为人处事及其独有魅力,既需知道业主单位即甲方各部门对他的评说,也应了解与他多年共创大业的员工们对他的看法,还要知晓看着他长大、经常与他打头碰面的老少爷儿们对他的议论——只有翔实掌握了这三方面的情况之后,才能洞悉梁福来的丰富事迹及其内心世界。关于第一方面,上节已经写过;那第三方面,将在下节叙述;这里要说的,是第二方面的内容,即员工对他的看法。

20多年来,与他一起摸爬滚打,参加各项地下土建工程的三、四百位员工,论年龄都比他小,他对每个人,又都挺关爱,所以在平时,大家就都亲切地称他“大哥”、“梁大哥”、或“好大哥”。要是谈起他们对梁总的看法,每个人都会结合自身的感受,津津乐道地讲出几个梁总关心人、帮助人的故事来。但是,如果让众人都讲,那就太分散,也流于平淡;若将访谈的对象,聚焦于一个同梁总共事最早、最长、也最了解他的人身上,也许会谈得更深刻、更感人,效果也会更好。这样写,看似“挂一漏万”,实际上,由此亦能如《晋书·王献之传》中所说:“管中窥豹,时见一斑”,并可以此为典型,推想出梁总的行为全貌——这里选的那个人,就是本书第14节中提到的,受梁总指派,带队到钱塘江畔施工奏凯的赵宝成。

当笔者如约专程到40多里外的“宝成租赁站”,通过采访赵保成,了解梁福来的情况时,赵宝成这位膀乍腰圆、朴实无华、年近半百的庄稼汉,分外热诚地笑着说:“采写梁福来——这太好了!我是最早同他一起到纪庄子工地施工、创业的人,同吃、同住、同干活,朝夕相处,整整14年!可以说,我最了解他了,他对我的深恩厚泽,真是一言难尽啊,若用‘感同身受’这个成语来形容的话,那是再恰当不过了!”

接着,赵宝成就兴致盎然地打开了那尘封11载的记忆的闸门……“我是小站镇东西庄房村人,我从1982年起,就一直跟着梁福来在市里干地下土建工程,我先是同大家一起干体力活;后来负责人员分配和到外边去租赁建筑机械;当梁不在工地时,就由我带领大家干活,渐渐成了他最得力的主要帮手。他待员工一视同仁、亲如兄弟。不论是来自本区或外地的员工,如果有困难去找他,问:‘我家急需些钱,想暂借一点,行吗?’当梁总问了有什么事,因何用钱和借多少之后,总是微笑着理解和关心地答:‘行啊——谁家都背不住有事儿、有难,你先写个借条,我批一下,你再拿条到会计那儿取钱。’那些如愿以偿地拿到借款者,大多都要主动回来告诉一下梁总:‘都办好了——谢谢好大哥!’我每次买了东西,拿着票找他签字、报销,他从来不怀疑,更不盘问,而是接过票,看看数,就签字——这使我有一种被信任的轻松和踏实感,同时也增添了帮他进一步搞好工作的精神力量!”

他不仅在我们广大员工中的威望挺高,就是在甲方各单位的信誉也特别好。在农民建筑队伍蜂拥而起、良莠不一、竞争激烈之时,我到排管处及其下属的各泵管所等部门去办事,门卫认真负责地拦住问:“你是哪儿的?”只要我一答:“我是老梁派来的。”人家就会彬彬有礼地说:“噢,是梁队长的人呀——请进去吧!”“梁福来”、“梁队长”、“老梁”的称谓,简直成了我们到甲方办事的“通行证”——你说,我们跟着这样的人干活,能不心舒劲足嘛!所以,我们亲哥儿三在这儿干得都很称心如意。

梁队长对我们这些员工的家事,比我们自己想得还周到,办得效果还好。有一年过完春节,员工们还都没上班。我向梁队长请示:“我打算把家里那3间破土房拆除,新建4间砖房。趁咱队开工前,我想请大家帮我把新房盖起来,最后该怎么算,就怎么办?”他完全同意后,就把家住附近的20多人召集来。从刨槽、做基础,到垒砖、上房盖,直至抹内墙、打地面等活儿,都由大家一起忙活——他们白天在这儿干,晚上各自回家吃、住。一个月后,房刚盖完,梁队长对我说:“宝成啊,我们在市里的活儿,明天就要开工了!我看这样吧:盖房这一个月,你和你的两个弟弟的工资就不开了,其他人,照常在队里开工资。”我于心不忍地赶忙说:“这不行,我过意不去——还是由我出工钱吧!”主意已定的梁队长,心安神泰地讲:“就这样吧,宝成——已经研究定了!”他这无价真情的殷殷关爱,使我和我全家人异常感动,永难忘却!就是从经济上说,如果让我出工钱,至少也要2000多元,而这些钱,我当时拿不出,只有到亲朋家去筹借……粗中有细的梁队长,在帮人解困上,既注重大事,也不忽视小事。我母亲逝世后,按照当地农村的习惯,在“烧七”时,我们哥儿仨下班后,要从河北区工地赶回家。他闻讯后,即派车同我们一起回来。当他用车把我们送到东西庄房村的家门口时,掏出20张“大团结”,即200块钱,塞到我手里说:“宝成呀,给你母亲买点纸烧吧——算我对老人的一点心意吧!”他话落车开,我们并肩而站的弟兄3人,凝神遥望着那渐渐远去的亮闪闪的车尾灯,都心潮起伏地默默涌出了激动的热泪……但事态有变,难遂人愿。1985年夏天,我那高中毕业、一直在村办厂上班的妻子赵文云,因厂倒闭而回家赋闲。这一来,我全家老小的生活,仅靠我1人的工资,实在困难。我出于无奈,向梁队长提出辞职回村做生意的请求:“我想回去,在津歧公路边上,办个小小的建筑机械租赁站——这业务我了解,轻车熟路。你看行吗?”他虽然舍不得我走,但又很理解和同情我。他脉脉含情地说:“我同意。这些年来,你勤勤恳恳地跟我干,确实立了功——你刚办租赁站,没钱买机械,我支援你一台旧气泵吧!你干着看吧,如果不行,你就还回来——我随时都欢迎你!”他这一席肺腑话,说得我心里热乎乎的……我这小本生意开业后,有不少人要租赁搅拌机,可我没有,去买吧,哪有那么多钱?在束手无策地左思右想之后,还是决定去求助梁队长。就在半年后的这年冬天,当我向他说明情况后,他十分关切地问:“买一台搅拌机多少钱?”已作了市场调研的我答:“1万6千元——我只能筹集6千元。眼下,我知道工程队里没钱,您能否给我借1万元呀?”他毫不犹豫地爽快回答:“行!我到我们头道沟村委会,以我的名义去给你借”。

因为他在本村人缘很好、信誉甚高,所以,他一到村委会,就打了条儿,借到钱,当天就把1万元现金给了我。我兴致勃勃地马上到大港商店,买来台新出的搅拌机,放在我那“宝成租赁站”前院儿最显眼儿的地方,于是,租赁者一个接着一个——我的租赁经营,有了理想的转机,生意越来越红火!梁队长在这最关键时刻、最重要的事儿上,对我的鼎力相助,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哇!

在我收入与日俱增的一年后,当我拿着1万多元去还他本、息时,他仍为我着想,问:“钱能抽出来吗?”在我作了肯定的回答后,他又说:“那就光还1万元吧——我拿去还村委会!”如今,我这有高悬的广告灯箱的租赁站,有齐全的大小各种建筑机械,总资产达数百万元!说到这里,我要特别申明的是:我与梁相处,通过他对我的言传身教和耳濡目染、潜移默化,深深启迪和教育了我,同时,他也自然而然地成了我心中的偶像和学习的榜样,所以,我时时处处以他的性格、态度、说话做事为标尺,自觉要求和规范自己,久而久之,我也就日渐树起了“诚信经营”的品牌,在当地已经小有名气,每天都顾客阗门!我可以毫不过分地说:“如果没有梁福来对我的精心培养和无私帮助,就绝不会有我赵宝成的今天!”

最后,笃诚的农民赵宝成,心虔志诚地提出了他由衷的期望:“在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大力弘扬‘荣辱观’的今天,像身为农民的梁福来这样立党为公、情系群众、利为民谋的出色企业家和优秀党员,理应广为宣传——我和我的同事们,早就想向媒体进行介绍和提出这个建议,但不知找谁;现在可好了,趁此机会,请您替我们大家,一定要在全市和全国好好宣传一下他的金贵品格和感人业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