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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狂妃乱桐临 005.半生浮沉

005.半生浮沉

夜天寒向来不收留这些来历不明者,可依然对段锋耳语了些什么。

段锋一脸惶恐:“殿下!这万万不可!真的不可!”

夜天寒冷厉的目光刺向了段锋:“你跟我做事这么多年了,不知道谁是主子?”

段锋神色复杂地看了眼赵安裳,对摊主道:“我家公子同意了,你去那儿看好马车吧!”

摊主自然是乐呵呵地过去了。

赵安裳不好意思的说:“没想到你还是有点儿善心的吗!嘻嘻。谢谢你帮我付钱啊。其实我也不是没钱,也就是逗逗他而已了。”

夜天寒本想多讲两句,可是理智不让他这么做。

“走吧。”夜天寒淡淡的扫了眼段锋。

段锋心知肚明为什么王爷这么急着走,顿时有些心疼。

-

马车一路缓缓而行,慢慢的到了皇宫门口。

森严。

皇宫周围一里多没有繁华的商铺,更显衬皇宫的庄重。

“来者何人?”

“大胆!敢如此对殿下说话!”

“大人恕罪。王爷这边请。”

-

“儿臣请父王安。”

以夜天寒的性子,话中从不会带任何的感情,即使面对的是九五之尊的王。

帝子倒也未曾去追究:“有何事找父王?”

段锋上前道:“陛下,殿下今日是想着邻近新岁,特来向您请安的。”

帝子轻轻颔首:“嗯。那想必是要去皇贵妃那儿了?”

夜天寒敛起眼眸,露出不易察觉的淡笑:“回父王的话,后宫之地儿臣不可去得。”

帝子一摆手,并看不出有何架子:“也罢,朕请皇贵妃出来见你吧!”帝子身边的一个小太监闻言,立马利索地去请了。

“寒儿,你乃众皇子中第二个封王的,当时急促,未曾拟定封号。不知现在可有打算?”帝子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并不毒辣,反倒温和如春。

夜天寒的眼前突然出现了赵安裳吃糖葫芦的身影,不禁失神。

“寒儿?”

“啊...哦父王,儿臣喜欢‘裳’字。”

帝子不满地道了声:“怎的用如此女孩子家家的词?”

夜天寒:“儿臣愿写与父王。”

夜天寒摊开纸笔挥毫泼墨,写下“殇”字。他聪明,知道自然不能使用如此明显的裳字。

帝子略有不满:“殇字乃悲伤意,寒儿选此字是否不妥?”

夜天寒的脸上的笑容早已经消失的无隐无踪了,一副与世隔绝的冷漠:“不殇,何懂天下人之苦?儿臣知道王室避殇,受伤的是黎民百姓。”

帝子小作思考,忽然赞许地看着夜天寒:“好啊!好一个殇王!这白燕纸为数不多,朕赐些与你。”

“多谢父王。”

还是与世不争的口气,清冷,但是格外的富有磁性。

“寒儿!”

意欣皇贵妃的声音。

夜天寒短睫一颤,随即俯身:“儿子给母后请安,祝母后新岁心悦长久。”

意欣皇贵妃笑着点点头:“陛下,臣妾许久未见王爷了,可否让王爷去臣妾的景仁宫坐坐?”

【皇后居于坤宁宫】

“你们母子实是许久未见,朕也不拦着,大可去吧!”

-

意欣皇贵妃拉着夜天寒坐在雕花大椅之上,忙问:“鸿蒙玉呢?方才在乾清宫母后就瞧见你没带着。”夜天寒面不改色心不跳,声音冷的让人发颤:“送人了。”

意欣皇贵妃眼前突然一黑,正要晕倒,又被夜天寒拦住。

当意欣皇贵妃醒来的时候,自己正躺在床上。

“寒儿!...鸿蒙玉的重要你不知道吗!...寒儿啊...这玉石是保你登上皇位的啊寒儿!”意欣皇贵妃哭哭啼啼,反倒惹了夜天寒不痛快。

“母亲自重。孩儿自己的东西自己看管,母亲少费些心思。”夜天寒的话从来没有一丝的人情味,他的一切感情都只会窝在肚子里,自己消化,不敢示人。

他自然敢接近身为女儿身的母亲,毕竟母亲位高权重,福泽深厚,能挡得住他身上不知名的气数。

意欣皇贵妃明显被儿子的态度震惊到了:“寒儿...你怎么会这么对母亲讲话!你送给谁了!”

“还请娘娘别对殇王殿下造成伤害!”段锋凌厉地扫了眼意欣皇贵妃。

意欣皇贵妃是殿下的生母,这不假。可是意欣皇贵妃真的爱殿下么?从小只知道给殿下灌输自己多么多么的伟大,导致殿下对皇贵妃无比的爱戴,等殿下大了就靠着这些爱戴,派殿下做各种殿下不愿意做的谋取皇位的事情,这个女人从来只在盘算自己的太后生活!她从未管过自己的儿子是否快乐!她的潜意识里,皇位就是第一的!这也是为什么,夜天寒一直对意欣皇贵妃态度矛盾的原因--一面感激照料,一面痛恨摆布!

意欣皇贵妃不可思议地看着段锋:“寒儿,你的随从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

夜天寒扫了扫段锋,并没有责怪的意思:“是儿子的不是。”话是这么说,可是意欣皇贵妃从儿子这句话中感受不到一丁点儿的真诚,甚至像是一个遵守宫规的机器,但她也实在挑不出刺来。

“寒儿,母后知道你恨,你恨母后心狠手辣走到这一步,你恨母后只知道皇位,可是你不知道没了你,母后会多么的痛苦!母后不止你一个儿子,从小给你最好的,帮着你扶持着你,对于你的弟弟们我又何曾这么做过!母后以为寒儿你会理解母后的,可是寒儿,你没有。”

“寒儿,母后早就得了报应了,叶梅霜的毒...是皇后给我下的!”

夜天寒性子里对母亲的爱戴还未磨灭透,闻得此言更是率性地站了起来:“我去请太医来。”

“不可。”一个宫女拦下了夜天寒,“皇后嘱咐,要是敢泄露,一定叫我们不得好死。毕竟贵妃娘娘到这个位子也做了许多亏心事,实在不敢再声张了。”

夜天寒道:“多久死。”

“活不过三年。”

“......”

夜天寒的眸子深湛如海,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