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链画传奇 第七十五章 西夏封王

曹太后与皇上李仁孝第一眼见到赵檀,都禁不住赞叹,世间竟然有如此风华绝貌之人,面前的男子,长身玉立,不怒自威,雍容气质自然流露,单看容貌与曾经的太子李仁爱十分相似,只是面色苍白如雪,白得清透,但美貌却在李仁爱之上,曹太后见此情景,突然想起赵檀那死去多年的祖母耶律仙南,不仅暗然伤心,滴下泪来。

“你果真是仁爱的亲子。”

赵檀微观太后的神情,知她的伤心是真心流露。

便把李仁爱送与他的玉佩呈上:“这是家父的玉佩。”

曹太后看了一眼玉佩后,交还给赵檀,更加坚信赵檀的身份,当下便将赵檀的赵姓改回李姓,赐名纯玉,

李仁孝深知母后念及与当年耶律仙南的情份,因此才草率认赵檀为耶律仙南的孙儿,但他的心里对赵檀依然心存疑问:“母后,请把那块玉拿给皇儿,皇儿要确认赵檀的身份。”

“这块玉是当年你父王赐给你和其它皇子的,上面有皇家的图腾,况且赵公子与他父王的相貌如此相似自不会有错。” 李仁孝见母后如此说也只得做罢。

赵檀拿出玉佩要呈给李仁孝,李仁孝示意不用再看,可见李仁孝对母后十分敬重。

曹太后问及赵檀的母亲时,触及到赵檀的隐痛,只淡淡道:“母亲其实一位汉人。”

曹太后正想细细寻问。

任得敬却在一旁插言道:“皇上,微臣有一事不明,赵公子为何姓赵,而非姓李?难道姓氏也是可以乱改的吗?”

赵檀见任得敬眼中闪现一丝敌意,知他已对自己的身世心怀不满,边礼边笑道:“任大人,你可记得西夏的皇氏为什么为李姓吗?”

“当然知道,当年党项祖先是唐朝皇上赐李姓。”

“元昊先祖拓拔思恭占据夏州,先祖元昊建国时便以夏州得名,称“大夏”。拓跋氏在唐被赐姓为李,在宋被赐姓为赵,而我姓李或是姓赵又有何区别?”

任得敬面露尴尬之色,赵檀见任得敬气焰十分嚣张,而李仁孝却对任得敬恭恭敬敬,看来这个任得敬在西夏所掌握的权力非比寻常。

任得敬打了个哈欠道:“皇上,即然皇上已经确认王爷的身份,老臣也该告退了。”

赵檀知任得敬对于姓氏一说感到面子有些挂不住,所以才想离开。

皇上道:“下去吧。”

任得敬离开以后,李仁孝见赵檀表面气宇轩昂,心中生出一个念头来,想一试赵檀的才能。

“纯玉,不知这些年可否读书识字?”

“回皇上,这些年读过一些。”

“都读过何书?”

赵檀心道,如今皇上的权力都掌握在任得敬这个外人的手里,自己为皇室一员,自然不愿看到权力被外人掌控,李仁孝是一心慈手软的君主,将自己的才能展露,皇上自会重用自己,这样才有机会与任得敬对峙。

想到这里道:“回皇上,纯玉读过《孙子兵法》、《六韬》、《尚书》、《左氏春秋》、《黄帝内经》、《神农本草经》、《周髀算经》、《九章算术》等等。”

皇上不觉惊奇:“哦?你读过兵书?那么朕要考考你,当今西夏与金、宋战事甚少,也算是太平盛事,但如果临国来攻,你认为选一位好的元帅要具备哪领导才能?”

赵檀见皇上突然问这些,明白了皇上的用意。

“此人要善于筹划战事全局,会谋略运用,而且能鼓舞全军士气,有严格的军规。”

“那么假如你是一名元帅,你将有哪些策略?”

“回皇上,纯玉没有上过战场,所以所说不一定准确。”

“但说无妨。”

“在对方最昏庸时期打击他们,他们力量就会大大的消弱,再找一盟友,找出对方薄弱之外,两军交战要从一兵、一伍、一列开始,古人虽有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形阵、雁形阵、钩形阵、玄襄阵、水阵、火阵等做战方法,但要根据地形条件、敌我实力等等来选择做战策略,正确运用骑兵、步兵的调和。还有一些巧妙战术,列如运用散布谣言的手段摧毁敌人意志,攻坚和大范围迂回包抄,快速穿插转移,可完成闪击战。”

皇上频频点头称赞:“你认为什么才能算是一个强国富国呢?”

“富民裕民,是富国强国的首要条件,不富无以养民情,不教无以理民性。只有国富民强才不会被其他国侵略。”

曹太后在一旁拍手笑道:“纯玉才思敏捷,真乃奇才。。”

皇上对赵檀的才学十分满意:“好,纯玉,朕现在封你为贺兰王,贺兰山以东,将是你的封地,不过春节将近,等过了春节之后再去贺兰山。”

“谢皇上。”

赵檀心中暗想,如今锋芒一露不知任得敬是否能容得下他。

曹太后想起赵檀的父王,问道:“我知道你的父王还在世,但不知为何不来相见?”

赵檀长吸一口气:“父王不来,自有他的道理。所谓万事自有天命,也许这是命中注定吧。”

曹太后听了此言知李仁爱早对先皇所做的事始终都无法原谅,只好不再问下去。

冬季的大兴府天气十分寒冷,鸣柯与金阳子被安排在王府里暂住。

而藏在水下的宝藏钥匙想来在这个季节并不容易寻到,在这里过冬不乏一个好的居所。

鸣柯走出房间,感受着寒流潇潇,感叹短短两年竟然穿梭多个国家,而赵檀的生死依然在金阳子的控制之下,鸣柯感叹自己不过如同一片漂浮不定的飞花,依然在一条坚难路上踽踽独行。

“又在感叹?为何我每一次见到你,你都是在伤心?”鸣柯回头一望,连都逸已然站在他的身后。

鸣柯行礼道:“不知连都公子到来,失礼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你那曲子一定是为了赵檀所作吧?”

连都逸见鸣柯没有回答,继续说道:“那首曲是这样的,谁将我真情写进诗篇,谁将我容颜留在画卷。

谁在树影下孤鸣,谁将檀香消散,孤鸣中的这个“鸣”所指的是鸣柯姑娘,檀香是否所指赵檀?你知道和赵檀情难共鸣,而檀香随风消散。如果有情不能终成眷属,实在是人生一件憾事。”

鸣柯尴尬的笑道:“公子原来对汉文化有如此深的造诣,真是佩服。”

连都逸浓眉一挑:“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连都逸目光中的一丝异样,让鸣柯瞬间感觉由为不舒服,那迷离而轻浮的神情,让鸣柯凭添厌恶之感。

“既然公子已知答案又何必要我说出口呢?”

连都逸脸色愠怒:“难道我连都逸就从来没有入鸣柯姑娘的眼吗?”

“连都公子,我本是金国的一介草民,又岂能配得上你高贵的身份?”

“那么赵檀贵为王爷,你为什么就配得上他呢?”

“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王爷。”

“那么仆散暮呢?他就能与之相配吗?”

“这是我个人的事,似乎与公子无关吧。”

“真与我无关吗?若不是仆散暮,或许你现在是我的。”

“就算没有仆散暮,我依然不可能嫁给公子。”

连都逸露出狞笑:“鸣柯姑娘就是太过倔强,你如果能温柔一点,就十全十美了。”

他一把拉住鸣柯的手,鸣柯试图挣脱。

“咳,咳”此时从不远处传来了咳嗽声,连都逸连忙放开鸣柯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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