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素兰由于父母离异,得不到家庭温暖,童年对她来说是孤独的,在高中辍学之后,她独身来到省城打工,当时认识了一位比她大五岁的富家子弟,一年后他们组建了家庭,本应有个幸福的家庭,可在孩子出生后,丈夫有了外遇离她而去,孩子判给了男方,而她得到了一笔钱!“那时的她心里充满着痛苦、无助、愤怒和怨恨,把全部的精力转移到工作上,努力挣钱,下定决心要让那些抛弃她、瞧不起她的人望尘莫及!
随着经济条件的日渐好转,她开始炫耀,把大把花钱当成了乐趣,经常出入酒吧、KTV、夜总会、迪厅。有一天误食了摇头丸,让她在酒吧疯狂地摇了一夜。可是第二天,整个人就像散了架子一样,没有一点力气,然而,当时的她并没有意识到这就是毒品。刚开始吸的时候,可以几天几夜不吃不睡。可是一旦停吸,便会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躺在床上几天都起不来,而且会莫名地感到害怕和恐惧。
那时的她已经染上了毒瘾,不能自拔。理智曾让她想到过戒毒,可是毒瘾一上来,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脑子里除了毒品什么也不想。吸食的时间越来越长,剂量也越来越大,她的身体和心理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她说,自己变得自暴自弃,再也无心工作。公司倒闭,官司缠身,巨额的毒资让她欠下了几十万元的外债。
她的世界里没有了亲情、友情,只剩下了毒品,后来她遇上了朱老板,他帮她还了那些外债,而她自然也当了他的二奶,可没多久朱老板就另有新欢,那人可能就是几天前跳楼的小猫,后来朱老板知道她吸毒,从不敢给外人提起,自那之后他便从来没找过素兰,也从来都说自己不认识这个大烟鬼。后来素兰便一直自己住在这几乎见不到人的屋子,靠毒品过日!而最近吸毒的钱,也是靠她坐台得来的!
天刚亮,他去找陈跃。
陈跃从床上下来,盯着萧枫布满血丝的两眼,毫不掩饰自己的疑问:
“你昨天一夜去哪了?你,你不会又去夜总会了吧?‘’
萧枫沉沉地说:“我去素兰家了。”
“什么?”陈跃意外地瞪大了眼睛,“素兰,你找倒她了?”
“是,找到了。”
“你自己去的?你在那儿呆了一夜?”
萧枫沉默了一下,说:
“她吸毒!”
陈跃显然不曾料到萧枫会有这样一个回答,这消息让他张开了嘴半天没能合拢起来。先是直感地说了句:
“她怎么这样!”然后一想,又觉得尽在情理之中。他冷笑一下,说:“像她这种做小姐的吸毒太正常了,她们这种人游戏人生,吸毒也就不足为怪了。”
萧枫沉闷着,像是自言自语:“她需要帮助。”可他自己心里还乱着,他此刻也说不出能帮她什么。
倒是陈跃有些主见和果断:
“没别的办法,送他去戒毒吧。”
萧枫说:“我们得给她凑点钱,送他去戒毒所。她现在已经身无分文,不能再让她当小姐了。”
太阳高高升起,陈跃眼望着窗外面的教学楼。他口气有些阴晦:
“我们没这个义务,她可以找她父亲,他父亲不能不管她。”
“她不想让父亲知道,她要面子。而且你知道她家情况,不然她也不会高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
对萧枫这种明显的同情和袒护的态度,陈跃有些反感:
“她要面子就别吸毒呀!我告诉你,吸了毒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还有什么自尊心呀!这些人无所谓面子,无所谓羞耻!”
“不,她吸毒时间不长,没有那么严重,她清醒的时候非常痛苦,她现在孤立无援!”
陈跃的脸沉下来,但他注意控制了自己的声音:
“萧枫,我不明白,对这个人,你为什么那么动感情?你甚至为了她吸那些东西!”
萧枫的脸上霍然抖了一下,但他也控制着,竭力心平气和地问:
“我对她怎么了?”
陈跃没有再说,目光心照不宣地和他对视,似乎一切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