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孤是否小瞧了你?”冷冷的声调响起,冰了一屋的空气,让本就恼怒的冷素极为恼怒,本来让漠王欺负,她就万分委屈了,现在还让托拓认为自己想偷人,她到底招惹了谁!
“怎么?圣上不是早已习以为常么?兄弟共妃,这不正是圣上所愿么?”冷素明明很想推开漠王,却装作万分妖娆,纤手将漠王一搂,整个荡妇模样,可是心中却恨得痒痒的!
面对冷素突然增长的热情,他可兴奋了,大掌再次探去,接着是衣物裂去的声音,“原来你喜欢玩更刺激的,本王总算弄明白了。”酒醉的他,根本无从暇观察冷素的表情,伴着兴奋之感,压头吻去……
然而,漠王不曾吻上冷素,身体被强行拉开,他一个回头,正对上托拓暴怒的双眼,微微清醒的漠王,带着几分懦意,低喃着:“哥哥——”酒意也醒了几分,回头但见冷素露出半截如雪肌肤……
“漠儿,出去!”托拓当下闻到了弟弟身上的酒气,不由得皱眉,他这个弟弟,对女色的沉迷,让他不悦,本来默许其的放纵,可是面对冷素,他却松不了手,“以后,不许踏入清风斋半步!”说话间,头晕了下,他强打起精神。
一早醒来,便直冲清风斋,不料撞见这一幕,托拓心里翻腾着莫名的恼火!
郑重的警示,让漠王打了个冷战,哥哥从来不曾对他如此严厉过,之前不许他靠近冷素,语气却没有这般冷硬,对上哥哥的鹰眸,他故作镇定:“哥哥,我喜欢她!”
这是第一次,漠王在哥哥面前坦露喜欢一个人,从前,托拓曾告诉他,只要有喜欢的女子,便可成亲。只是,当下这种可能性是零。
“她是素妃,是孤的妃子!”托拓侧过脸,对上冷素面无表情的模样,心里一阵恼火,此女子是上天派来扰乱他们兄弟之心的么?
“不要让哥哥再重复!”托拓见着弟弟有不死心之迹,将话堵绝。
漠王酒已醒,带着几分狼狈地离开。这是第一次,兄弟间为了一个女子而产生不快。哥哥对冷素,似乎比自己更上心!
“好一个兄弟共妃!”托拓目送漠王离开,一个欺身,靠近了冷素,心中暗叹,她已将宫中的一切摸透了,一直以来,弟弟与那些妃嫔有染,他清楚不过了。
在托拓心里,托漠是很重要的,从小他们便有相依为命之感,也只有他们两兄弟才是同一个母亲所出,自小他便肩负着照料托漠的责任,一直到父皇仙逝,两兄弟共同铲除敌人,他终得顺利继位,这一路,有太多艰辛!
“不是么?你心里清楚!”这一刻,冷素没有惧怕,满是挑衅的语气,心里有说不出的情感,托拓没有把自己让给弟弟,她有些意外,可是她不奢望,这个男人是因为喜欢自己!
他们是仇人,她是记得的,只不过,她逃不掉,也没有勇气一死了之,原来,她也是恋生怕死之人!
“方才可将漠王侍候完毕?此刻就来侍候孤吧!”托拓感到些许不适,头一偏,不让冷素见着自己的脸色,大掌探去,将她身上半是裂去的衣物除下,不给她丝毫反抗的余地。
昨夜,念在怜惜,不曾去强迫她,如今还是将那未完之事进行下去!
“放开我,你们都是禽兽,一早就来折腾我!”弟弟刚走,哥哥又来,冷素真的受不了他们,“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离开?你是不是想得太多了?”托拓泠笑,“既然你说孤是禽兽,那就得让你见识一下!”忆起当日,托拓眼里闪过无数血色,是他们第一次的情景!
“不要碰我!”冷素怒火燃烧,不肯轻易屈服,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有那么好,昨晚肯定是故意的,想让她放松警惕,现在好跑来欺负她!
“别吵了,省点力气……”托拓已经开始他的大餐,将她紧锁在身下,唇摸索着探去,完全不顾她的反抗,她是他的,只有他可以碰,这是他心里唯一的念头。
最后,不知怎地,冷素被彻底征服,身体虽不似第一次那般疼痛,却也让她有些难受,这男人根本就是野人,一点也不懂得温柔。
“你很久没有过女人吗?”她甚至感觉到这个男人的猴急,活像几百年没有碰过女人,他满堂的妃嫔,她才不相信这男人可以禁欲。
托拓不答话,闭着双眸感受着她的柔弱,额上渗满了汗滴,也只有他才知道,身体快要无法支撑,在释放的那刻,他便无力再强忍,一个昏头,压在了冷素身上……
“还不快点松开老娘!”冷素不想承认,自己的身体被带动了,不过,她为自己找了个借口,这是正常的现像,好歹她在现代都是一个奔三的女人,也有过男人,当然懂得这种事!
可是半天,冷素得不到松脱,只觉得身上的男人一动不动,“你不是睡着了吧?”这是她唯一的想法,吃力地将他推到一边,身子腾了出来,终于发现,这男人真的睡了!
她恨恨地翻身,双手撑着床准备起来,却不小心再次碰到他的身体,这下,她有所感想,这个男人的身体很烫,似乎不太正常!再次观看他的脸,发现红得吓人!
他不会是生病了吧?冷素想着,手探到他额前,不一会,她跳着松手,这男人发烧了,烫得厉害,该不会到了四十度吧?
想着,冷素有些鄙视他,明明身体不适,还跑来强迫她,真是活该!于是,她下了床,开始整理自己,收拾完毕,她坐下喝了一杯茶,一直警告自己不要理他,最好让他病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