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书邵韵和刑部侍郎岳峡在皇宫里的“档案馆”里看到了前朝的史册当中有记录,说是前朝的永安公主,後背上有一块儿飞鸟型的胎记。
岳峡用手指着那句话给邵韵看:“大人,卑职在那本画册当中也看到过这样的记录。而且,女典狱也验看过,南宫情的後背也的的确确有一块儿飞鸟型的胎记。”
邵韵“哦?”了一声,接着,他又看到有这样的记录:“永安公主,于丁巳年午月十五失踪,下落不明……”
岳峡满脸疑惑地说道:“难道,那南宫情真的是前朝的公主?”
邵韵拿出那面金牌,将那本前朝档案提了出来。连夜升堂问案。
在公堂之上,南宫情还是那老一套的说词儿,她把自己说成是无恶不赦的坏女人,将楚鹰撇得一干二净。而楚鹰在旁边矢口否认南宫情的所言,只说是自己的弟子心思不正常,患了“失心疯”。
就这样,两个人就在这刑部大堂之上谁也不让着谁。
楚鹰急了,怒吼道:“情儿,你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吗?为师说你得了‘失心疯’,那你就是患有‘失心疯’!你还敢否认?”
南宫情听楚鹰在她面前自称“为师”,心里百感交集:“原来,夫子还是要我的!”想到这里,南宫情更加坚定了要保护楚鹰的那份决心。
南宫情对着楚鹰深情地笑了一下,那是发自内心的爱。她突然把脸色一变,对楚鹰说道:“夫子,既然我已经背负了一个‘忤逆’的罪名,就让弟子再多一重‘忤逆’又有何妨?”然後,南宫情转向邵韵:“邵大人,我家夫子没有‘谋反’,请大人放了他吧!”
楚鹰见南宫情执着不改,他只在旁边叹息摇头。
邵韵宣布:“退堂!”
在刑部後衙,邵韵和岳峡一起把那本前朝皇室的画册与皇宫里的前朝档案拿出来认认真真地对比。
邵韵道:“现在可以确定了,这南宫情的的确确是前朝的公主,她确实具有‘谋反’的动机。眼下要查的,是她的‘谋反’条件。比如说,兵马、粮草等等等等。”
岳峡建议道:“大人,卑职以为大人应该单独提审楚鹰。”邵韵点了点头。
在大堂之上,邵韵问了楚鹰关于“翔舞草庐”的一些问题。楚鹰皆据实回答了。然後,邵韵又问道:“本官听说,你们‘翔舞草庐’有十大弟子,全都是和朝廷命官沾亲带故。能否说一下你的弟子们的背景?”
楚鹰答道:“当然可以。我的大弟子名叫‘马红梅’,字‘冬丽’,乃是前朝大学士的曾孙女儿;二弟子名唤‘米沛’,草字‘孟宏’,是济州协领的外甥;三弟子名叫‘蓝斌’,表字‘叔豪’,乃是已故大将军蓝进的侄子;四弟子复姓公孙名‘珠玉’,小字‘若环’,她是当朝皇后的表侄女儿;五弟子姓沈,单名一个‘媛’字,小字‘伯淑’,她是范阳节度使的远房堂姑母;六弟子名叫‘辛彦梓’,表字‘仲基’,是前朝‘夏国侯’的后裔;七弟子名唤‘竺长岚’,草字‘孟晨’,她是前朝礼部尚书的後人;八弟子,姓董名卿,字‘叔銮’,她的姨妈正是当今陛下最宠爱的‘颜妃娘娘’;九弟子名叫‘穆君丽’,表字‘妙然’,她是当今兰台寺大夫的表妹;这第十位弟子嘛,便是大人见过的南宫情。”
听了楚鹰的介绍,邵韵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