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闯入“勤政殿”,和皇帝谈了关于南宫情的事情。皇后问道:“皇上,您是当真觉得南宫氏会‘谋反’吗?”
皇帝把一本刚刚批阅完的奏折放到了一边儿,走近皇后说道:“皇后啊,其实刚开始那南宫氏跳‘猎龙舞’的时候,还真的是把朕给搞糊涂了。但是後来朕仔仔细细地想了想。南宫氏在跳‘猎龙舞’的时候,虽然也有一股子劲道,但多了一份女子的灵巧与灵动。可是‘猎龙’这两个字本属于男子所有。怎么可能是她南宫惠爱编出来的呢?”皇后反问了一句:“可是臣妾听说,她给你看了一本图册,那上面画着前朝皇室成员的画像啊!”皇帝说道:“是啊。而且南宫氏的後背也的的确确有一块儿飞鸟型的胎记,和画册上面的小公主是一模一样的。所以,综上分析,那南宫氏很有可能就是前朝的公主,但是,她绝对不可能会去‘谋反’。”皇后接下来又反问了一句:“既然陛下已经知道了,南宫氏没有‘谋反’,那为何还不快些放人?”皇帝解释道:“皇后啊,你是不知道啊。当时南宫氏有多嚣张。朕就是要杀杀她的骄气。还有……”皇后笑着问道:“还有什么?”皇帝叹息道:“你是不知道,那南宫氏有多么地嚣张。居然在朕面前说,她心里喜欢她授业的夫子。太不像话了!朕把她关入大牢,是惩罚她目无伦常!”
听了皇帝的解释,皇后出了“勤政殿”把皇帝的话对于晓说了,然後宽慰于晓道:“淑妃啊,你稍安勿躁,皇上只是对南宫氏略微施加一点儿小小的惩罚,你不必担心!你还是先回去吧!”皇后一面说着一面伸出手来,把于晓搀扶了起来。
在“觉明寺”中,为了安抚楚鹰那一颗躁动不安的心,道空一方面请钟宏每日都和楚鹰一同或下棋,或谈经;另一方面,他还请出家以前的江湖友人帮忙打听京城的情况。
这一日,大清早的,马红梅和竺长岚在禅房里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商量些个什么。米沛敲了敲门:“师姐?七师妹?”马红梅喊了声:“进来吧!”
米沛走了进去,彼此见了礼之後。米沛说道:“最近我发现夫子神情不安,我们做弟子的,不能坐视不理啊!”马红梅把音量略微放高了一点儿:“废话!谁都看得出来,还用你说啊!”竺长岚冷笑了一下:“哼哼!还不是南宫情给闹的?咱们现在是被道空大师留下了,如果此刻在京城,让我遇到那‘小蹄子’,我一定要让她死得‘好看’!”米沛劝说道:“好了吧你?夫子已经失去了仲基师弟了,你就不要再给夫子添烦恼了!好不好啊?”
楚鹰的这几名弟子,马红梅每天都在和竺长岚讨论,如何对付南宫情,米沛来规劝也劝不动;蓝斌和公孙珠玉每天都找净逸长老学习佛理;沈媛躲在禅房里绣花;董卿每日里练习她的“惊鸿舞”;也就是穆君丽真心为南宫情担心。
在另一间禅房,钟宏拿来围棋:“楚夫子,来来来!许久没有下棋了,咱们俩杀一盘儿?”楚鹰苦笑道:“我哪里有下棋的心思啊?”
不管楚鹰怎么样,钟宏这里早已经将棋盘放好,然後问道:“楚夫子,你是要黑子,还是白子呀?”
楚鹰望向门外,口不对心地答了一句:“随便!”
钟宏故作轻快地说道:“那我不客气啦?我要白子。”
强行地把楚鹰按到座位上,钟宏说了一句:“请——”
楚鹰心不在焉地把一颗黑子随便地放在了棋盘之上,钟宏“嘻嘻”一笑,把一颗白子也放在了棋盘上。就这样,二人拉开了棋局。
钟宏见楚鹰落下了黑子,他来了一个“并”,楚鹰就做了一个“虎”……
一盘围棋下完,楚鹰输了三个子。钟宏叹道:“楚夫子啊,下棋一定要集中思想啊。”
事到如今,楚鹰也顾不得旁的了:“硕儒君,难道我这个做‘夫子’的就不该关心关心自己的弟子吗?”钟宏抿嘴儿微笑:“我与南宫娘子是朋友,岂有不担心她的道理?不过这事儿不能着急,道空大师告诉过我,宫里的于淑妃和南宫娘子乃是闺中蜜友,她不会坐视不理的。就凭她在宫里受宠的程度,还有十九皇子也深受皇帝陛下的喜爱。因此,南宫娘子应该不会有事。”
听了钟宏的话,楚鹰也觉得挺有道理的。可是,他就是按捺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