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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大唐之富贵闲人 第八章 圣人跑了

第八章 圣人跑了

拉着丽华出了大庄严寺,丽华情绪低落,宋玉想不到原因,只得真心请教:“妹妹怎么不高兴了!”

“那个大和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哪句话得罪你了?”宋玉大为不解。

“什么叫福缘不浅,什么叫修成正果?”

嗨,宋玉恍然大悟,原来是为了这个!

“老和尚胡说八道,你也放在心上?那个小妖女精灵古怪,心狠手辣,我怎么招惹得起?再说了,我有林妹妹一个女人就够了,别的女人那就是红粉骷髅,过眼云烟,南柯小梦。”宋玉大言不惭,却也带着三分真诚地说道。

丽华幽幽道:“她长的漂亮吗?”

“说到长相,她长的确实很……”宋玉差点将漂亮两个字说出来,忽然想到曾经在青儿手下遭受过的折磨,赶紧改口:“确实不如你!打扮得妖里妖气,浑没正经,哪里比得上我的丽华端庄大方,清雅可人!”

丽华果然欢喜了不少:“真的?”

“佛家不打诳语,自然是真的!”

丽华不管不顾,双手搂着宋玉的脖子,香喷喷的小嘴贴过来,居然实打实地香了一口。宋玉想还以颜色,丫头嘻嘻笑着,迅速地伏下身子,闪开了。于是乎,两位青年男女,女孩在前面跑,男孩在后面追,开始进行一场没有终点的爱情长跑!

眼瞅着就要追上了,对面跑来一匹马,马上之人高声喊道:“郎君,大事不好了!”

这个王海,还真会挑时候。

王海下马,满脸是汗,丽华递过去的手帕也不接,用衣袖抹了一把,道:“不用了,脏了回去还要洗。郎君,现在京城都传开了,哥舒翰在潼关打了败仗,潼关失守了!”

啊?昨天,全城百姓不是还怀着必胜的信心,一起嘲笑安大肚来着?今天,全变了?

“消息确实吗?”

王海长出了两口气,道:“错不了的!听说,昨晚平安火没有到,晚上南内灯火通明,太子、亲王以及许多大臣都是连夜被招进宫去,商量对策。我从南内过来的,那边人山人海,都在等着圣人下圣旨呢!”

潼关失守,皇帝要跑,杨贵妃要上吊了?鳖犊子玩意,我好歹也是穿越者,好歹来到了大唐,连绝世美女的面都没见上一次,更别提推倒,就这么完了?回去怎么向小黑小白们交代?我的脸面往哪放?

“走,我们回去,然后到兴庆宫瞧瞧热闹!”

林丽华到底是女孩子,听到前方战败的消息,吓得不行,声音都颤抖了:“玉哥哥,叛军会不会打进来?”

“我想应该是会的。”听说,朝廷将所能调集的兵力全都调给了哥舒翰,这下可好,全部报销了。本来,右相杨国忠还是做了一些准备,向皇帝李隆基请了圣旨,从监牧的军队中选了三千壮年男子,派他的亲信统领,又招募了京城子弟一万人,仓促成军,驻防灞上。哥舒翰老奸巨猾,明了杨国忠的心思,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把这两支军队也调过去,打散编入了潼关守军之中。目前,城里剩下的都是些打仪仗的花架子军兵,人数也不多,绝对不超过三千人。难道就凭借这三千人,死守长安城?死守,年过花甲的李隆基有那个胆量吗?他跑了,跑得连屁股都顾不上拍,我怎么办?

宋玉不知道答案,还是要先安慰丽华:“不要紧,天塌下来有大个顶着,一时半会轮不到咱们。况且,不是还有我在吗?我决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丽华感动得珠泪盈盈,紧紧捂住了宋玉的嘴。哦,错了,不是感动的,而是吓的。因为,接下来丽华给出了答案:“佛祖慈悲,玉哥哥就是这么个性子,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您不是看到了吗,玉哥哥刚刚加入了禅宗,成为大和尚的俗家弟子,将来要为佛门斩妖除魔的,又怎么会……佛祖慈悲……”

宋玉听得直摇头,多有气势的豪言壮语啊,这可是二十一世纪网络上最牛叉的话,不用说说这话的人了,就是咱们这些听众都热血沸腾激情澎湃。唉,代沟,不得不承认,确实存在着不可调和的代沟!

单纯的丽华一直磨叽到家,王海回去取了一匹马来,两人直奔兴庆宫!

大唐兴庆宫,唐人亲切地称其为南内。它本来不是皇宫,而是当今皇帝李隆基做王子时候的宅邸。兴庆宫就是原来的兴庆坊,足足占据了两坊之地,宫殿东面的睿武门直通沿着长安外郭城墙建立的夹城,所谓的夹城更像今天所谓的高架路,从睿武门向北直通大明宫,向南抵达长安著名的风景区曲江池。兴庆宫里面宫殿林立,最著名的就是位于西南角的“花萼相辉楼”和“勤政务本楼”,走在南面宫墙之外的广场上,偶尔能听到仙乐袅袅和美好女子青春的娇笑。大唐强盛富庶是不屑说的,每当遇到就连皇帝都控制不住欣喜的大好事的时候,皇帝陛下下令,普天同庆,时人称之为“大黼”。皇帝坐花萼相辉楼,身旁有美人王公相陪,听恢弘畅快的“秦王破阵乐”或者“功成庆善乐”,观各色艺人在广场上各显其能的精彩演出,与百姓一起举杯,与苍天同时欢呼,何等畅快,何等风光,何等何等啊!

而今,宋玉王海就站在兴庆宫南面的广场上,身边是一个个晃动的头颅,眼里尽是惊惶的面容,远处的“花萼相辉楼”似乎也在摇晃,摇的再厉害一些就会轰然倒塌了吧!

广场上的人很多,人山人海,广场很乱,即使随处可见皂衣衙役,原本乖顺的百姓,在大祸临头之际,胆子大了何止百倍,平日威风跋扈的衙役们只能呆呆看着,大气都不敢出,更是不敢出来装逼,义正词严地训斥!

“万岁!”

“圣人!”

“贵妃娘子!”

“太子殿下!”

百姓们在求助楼内的贵人们给拿个主意!有一个不怕死的喊了,就会有成千上万人跟着,于是乎,广场上喊声冲天,宋玉眼里的宫宇摇晃得更厉害了,耳边嗡嗡作响,心理憋屈的难受,不喊一声,可能要活活憋死吧!宋玉振臂高呼,就像那年在日本领事馆外面一样,只是一时找不到石块,酒瓶子之类的,不能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建筑扔去,即使找到,有没有胆子扔过去呢?

忽然,远处的“花萼相辉楼”停止了跳动和摇晃,就那么无声无息地静止了下来,紧闭的楼门开了,走出一位威严的老人,老人身边跟随着很多人,哪里瞧得清是谁,即使看得清也不认识啊!

“万岁万万岁!”

如同体育场内无聊人们玩的人浪,从前向后,地不分南北西东,人不分男女老幼,一一跪下,山呼万岁。王海跪下,宋玉没有这样的自觉,还是被王海拉着跪了,心里暗骂:鳖犊子玩意,穿越就这点不好,没有人权,动不动就下跪!

宋玉慢慢抬起头,人都跪了,面子都给你了,看看长啥样总行吧!楼上的老人面容清冷,身旁的女人像极了赠送他绣花鞋的“虢国夫人”,一定就是贵妃杨玉环无疑了。距离那位四大美人之一的美人只有不到百米,这一刻宋玉无喜无嗔,心思通透,眼神凌厉,自我感觉看的异常真切。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梳祥云近香髻,发髻间一枚白玉簪,脸儿饱满光洁,远没有后世无聊艺人们打扮得那么夸张。眉心处飘着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关于这一点,其实宋玉也不敢确定那时牡丹花,但是他相信那是牡丹花,就如同相信贵妃就是牡丹花一样!一袭飘扬的黄裙,皓腕上闪耀着五彩的光辉,脸庞上是颠倒众生的愁思,轻轻望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又将目光投向彩楼下面的百姓,百姓后面的街坊,街坊更远处的曲江池,比曲江池更遥远千倍万倍的如画江山。她的男人是大唐的天,她是大唐最有权势的女人,她的兄弟是大唐有史以来权力最大的宰相,她的姐妹们将皇家宫殿当做自己的家。曾经她们笑,这天下都会跟着笑;她们怒,山川都会变色。即使那个坐在洛阳宫殿里当皇帝的安禄山,也曾经低眉顺眼的称呼她为“阿母”,即使这位儿子的年龄和她的阿爷不相上下,即使她的宫女们将安禄山脱光了衣服,用红绳子捆成大肥猪的样子,在宫宇间嬉笑招摇,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她是大唐的贵妃娘子,她是天下万民的主母,那一刻的安禄山完全没有一点屈辱的表情,反倒十分享受。

可是,为什么才不过几年的光景,天地就完全变了模样?

“尔等稍安勿躁,朕自有主张。”英明无比的皇帝李隆基似乎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哥舒翰辜负圣恩,轻敌兵败,朕已下旨调朔方节度使郭子仪领兵南下,控扼潼关。旬日间河西北庭剑南的兵马必到长安,朕当亲征,收复东都,荡平叛逆,还尔等一个太平盛世!”言罢,一拂万里山河袖,一晃九五神龙身,回去了。

楼门再度关闭,百姓们一时没了主张,嘴巴老实下来,广场迎来了难得的幽静清凉。脑子笨的,糊涂的时候多,现在当然还是糊涂;脑子灵的,慢慢琢磨过味来,咱们的圣人都说了什么啊?

郭子仪远在河东与史思明僵持,难道能长了翅膀飞到潼关?况且叛军八大金刚之一的崔乾佑摧枯拉朽一般打败了名将哥舒翰,哥舒翰无论经验名气还是人望都不是郭子仪能比的,哥舒翰不行,郭子仪就行吗?河西北庭的兵差不多都调光了,能来的都来了,一条千难万难的蜀道横在剑南道和关内道之间,剑南道的兵不论多少,想在旬日之间赶到长安,也只能变成长了翅膀的鸟人一条路。

宋玉叹息着摇头,所有头脑清楚地人都在叹息,叹息过后是深沉的悲哀,随之而来的就是刚刚消失不久的惶恐,惶恐过后是什么,应该就是绝望了吧?

一群白发苍苍的老者,或者是年高德劭的饱学鸿儒,或者是李唐的孝子贤孙,以头抢头,叩头不止,额头处血迹斑斑,瞧着令人心酸,不管他们喊了多少声“万岁”,不管他们的态度多么虔诚,不管他们的声音多么凄怆,彩楼上那扇门依旧没有打开,他们心目中的真龙天子再也没有出现,空余楼顶几声乌鸦的鸣叫。

“闪开,瞧什么瞧……”

身后和声连连,宋玉躲得慢了一点,屁股上至少挨了三脚,厚底靴子的尖端异常坚硬,踢在身上,异常疼痛。宋玉怒目而视,握紧拳头,想都不想,转身挥拳扑击上去。

“啪”地一声脆响,宋玉的拳头被虎爪叼住,轻轻一带,身体不由得向前冲,对方抬起脚,“咚”地一声,正中小腹。前冲的势头太猛,撞倒了三人,其中还包括一名七八岁的孩子,摔倒的姿势狼狈到了极点,用来支撑的双手擦破了皮,火辣辣的疼。头还没抬起来,都没看清是谁打了他,身上就连挨了几脚,实打实的击打,劲力十足。宋玉直觉得腹内翻滚,嗓子眼发甜,虽然极力控制,嘴角还是淌出血来。

脑袋被仇恨涨的麻木,疼痛的感觉越来越重,心里的沉重却似乎轻了一些,整个人仿佛也松快多了。

也就是三五秒的时间,宋玉受伤倒地,强忍着一声都没叫,他的冷静换来的是更加猛烈地踢打,有人还在疯狂地叫嚣:“小子很硬啊,来叫两声给大爷听听!”

“郎君!”王海冲上来,呵呵,又有什么用呢,和宋玉预料的一点不差,王海轰然倒地,被踢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滚。

“贼子看打!”

一声断喝,一团黑影冲进宋玉上方的人群内,“噼里啪啦”几声响过,倒下五六个人。宋玉借机将一个孩子扶起来,他缓缓起身,回头观瞧场中局势。打他的一方有十几人,当中一名满脸横肉的汉子,怒吼一声:“鱼十三,你敢管我的事?”

救了宋玉的鱼十三乃是一名方脸大汉,圆巾子裹了头发,一件对襟麻布短衫绷在身上,一条半湿的裤子垂到小腿中段,脚上踩着木屐,上前几步回道:“今天的事咱管定了,你想怎么着吧!”

几个和鱼十三打扮差不多的人,蛮横地将王海身边的人扫到一边,王海晃悠悠站起来,蹭到宋玉身边:“郎君,你没事吧?”

宋玉摇摇头,缓慢而坚定地上前,盯着那群人道:“敢打人,敢不敢报上名来!”

那人嚣张地笑着:“哈哈,瓜娃子硬是没有见识,怨不得挨打。小的们告诉他老子是哪个!”

一名喽啰似乎比主子还要嚣张:“瓜娃子长得细皮嫩肉,脑子却是坏透了,连你家阿史那大爷都不认识!”

围观的群众都看不下眼去,有人啐了两口,骂道:“阿史那家的败家子还出来现眼!”

“你说什么,欠踢是吧?”耳朵尖的喽啰摇晃上要上来为主子长脸,被鱼十三的弟兄推到一边。

宋玉再问:“阿史那什么?”

脸上的横肉颤抖着,吼道:“听清楚了老子叫阿史那虎鲁,今天打了你,不服气尽管找来!”

宋玉默默点头,轻声道:“我记住了!”

转身向鱼十三谢过援手之恩,竟不啰嗦,分开人群,向外走去!

喽啰们“嗷嗷”叫着又扑上来,阿史那虎鲁没有动,所以鱼十三也没动;尽管极力阻挡,还是剩下了两条漏网之鱼,眨眼间扑到宋玉身边,宋玉管不得伤势,正欲转身拼命,只听一声:“干你老母,没完了是吧?”

宋玉转过身,就见一名喽啰被踢成了滚地葫芦,另外一名被生生举起来,向着阿史那虎鲁砸过去。阿史那虎鲁,跃上一步,接住兄弟,又倒退三步,止住去势,把人放下,吼道:“赵山,欺负我手下弟兄算不得本事,来过两手!”

赵山大咧咧地骂道:“阿史那呼噜,两手不够,怎么也得十手八手才能把你打趴下。”

来到阿史那虎鲁身前,随随便便一站,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干你老母的呼噜,海等什么,来吧!”

阿史那虎鲁瞧瞧鱼十三,看看赵山,两个都是硬茬子,不止斗了一次,从来都是半斤八两,今天以一敌二,岂不是要吃大亏。心里转个,嘴上却依旧嚣张:“哈哈,今天就当着父老乡亲的面,让你们两个不开眼的见识一下我的手段,一起上吧,我都招呼下了!”

鱼十三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赵山那边的气势却在不断增长,显然不动手则以,一动手就是雷霆万钧之势。

知趣的百姓慢慢向后面靠,场子中间空出来方圆十丈的一块空地,眼瞅着就是一番龙争虎斗,就听人群外一声断喝:“我看哪个敢动手!”

声音刚落下,人群自动闪出一条道来,一座肉山颤巍巍地来到场中,先前的几名狠人却已经人去无踪!

肉山撂下一句:“算你们识趣!”带着几名公差大摇大摆地隐没在人群之中!

街道上乱糟糟的,一条条人流还在不停地向兴庆宫方向聚集,宋玉主仆二人骑了马也走不快,也不想走快,仿佛是用屁股在蹭,一点一点向家行去。王海的消息还算灵通,一来二去,宋玉知道了那几个人的身份。

阿史那虎鲁是突厥人王族的后裔,阿史那氏就是突厥人的天。大唐立国之后,通过一次次对突厥的征伐,特别是李靖、李蹟两位唐初的牛人,奇袭东突厥王庭定襄,一战将东突厥包了饺子,自可汗以下,抓获突厥人无数。之后再来几场像样的胜仗,东突厥一部向西迁徙,其余的都成了大唐的臣民。太宗李世民将突厥贵族几万户迁进长安,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显示了这位超级牛人卧榻之畔你想睡就睡的强大自信。长安城内除了汉族之外最多的异族就是突厥人,所以丽华生日那边出现的突厥少女,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阿史那虎鲁身边聚集着一批突厥无赖,在长安城中很有势力,上面有突厥贵族的照拂,大唐天子一代又一代地显示着海纳百川的宽仁大度,所以阿史那虎鲁在长安城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鱼十三是长安城驶船的老大,赵山是通达车马行掌柜的大弟子,名气都不比阿史那虎鲁小。而最后出现的肉山是刑部神捕——秦小小,本名叫什么已经不得而知,反倒是秦小小叫得响亮异常。这人也怪,甭管你身份高低贵贱,只要叫上一声“秦小小”,他就会笑的眼睛都消失不见;如果叫了秦郎中或者秦大郎,一准吃瘪。王海看宋玉心情不好,顺口还说了一个有关秦小小的笑话,宋玉笑了,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太阳西沉,终于回到家中。换了衣服,免得被家人看出来,饭桌上将眼前的局势细细说来,宋成器一声长叹,五姐七姐变了脸色。宋玉心中没有主意,索性将最坏的结论也端了出来:“瞧情形,圣人只怕要跑了!”

宋成器忙不迭地说道:“胡说,怎么能把跑用在圣人身上,以后说话着点!”

“这不是没有外人吗!”

“那也不行,说习惯了,在别的地方也许就会说错。难道你要因为一句话丢掉性命?”父亲的语气越发重了,宋玉只能选择沉默。

半晌方道:“我们怎么办?”

“我老了,哪里都不去。”父亲说罢,回书房去了。又跟两个姐姐随便聊了两句,宋玉回屋倒在床上,动作过猛,牵动了受伤的地方,疼的呲牙咧嘴,再把阿史那虎鲁拿出来放进心里,蹂躏了八遍,这才舒服一些。

穿越到了中国最伟大的朝代——大唐,身在大唐最繁华的城市长安,听起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可惜,好日子还没享受几天,安胖子的贼兵就要杀进来了。宋玉即便两世为人,对乱世的一点认识也仅是书本上的介绍和影视剧中的胡扯。鳖犊子玩意,我可没有力挽狂澜的本事,尤其是今天下午的事情更是惨痛的教训,没有力量,想活下去都难。力量,那个叫悟空的猴子看起来力量不小,应该是所谓的武林高手,如果能把他骗来做保镖,就安全的多了。无论如何,也要把猴子拉过来,如果再把便宜师傅也顺便收编了,是不是就更加稳妥了?

思来想去地睡不着,听外面的梆子声已经是三更天了,鳖犊子玩意也没有手表,只能有个大概的时间概念。有点累,有点痛,有点烦,再加上那么一丝希望,宋玉长长出一口气,忽然想到了一个去处,犹豫了一秒,起身吹蜡。轻车熟路地摸进了丽华的房间。手儿轻而易举地攀上山峰,再也不肯下来,却听可心的林妹妹狠狠地说道:“答应我一件事!”

宋玉将身子贴上去,碰到了更加滚烫的她,狠狠地搂在怀里,干脆地说:“没问题!”同时,手上也加了一点力道。

小女人有那么一点挣脱出来的试探,被无情地镇压下去,索性不再耗费宝贵的体力,道:“再见到那个史璎珞,你就把她给我杀了!”

宋玉愕然:“为什么?老和尚胡说八道,你还真当真了?”顿了顿,有些颓然地说道:“就你把我当回事,人家根本没瞧得上咱!”

“瞧得上也不行!”

“是是是!”

几乎不需要怎么撩拨,两人就粘到了一起,再也不能分开。宋玉杀得兴起,居然将丽华的身子翻转过去,揽住腰肢,猛地拉起,滚圆的屁股就在眼前,毛茸茸的黑丝若隐若现,身子一挺,狠狠地刺了进去。丽华尖叫一声,两人同时僵住,对面屋传来母亲的声音:“怎么啦?”

“娘亲,我做了一个可怕可怕地梦!”

“娘过来陪你?”

“不用!”两位恋人同声说道,只不过丽华的声音在屋里飘荡,宋玉的声音在肚子里转悠!

“睡吧!”

“是!”

停了十几秒,宋玉缓缓动了起来;那白花花的身子慢慢摆脱了不适,也跟着摇起来。伤痛,委屈,惶恐,渐渐远去,天地间只剩下水**融的玉哥哥和林妹妹,还有那荡人心魄的娇喘。

夜色更浓,云散雨歇,美人倚在情郎的怀里,手里绞着一撮头发撩拨着他的前胸,蹙着眉头撅着小嘴道:“你讨厌你讨厌!”

“怎么啦?”

“你待人家不好!”

“我的心都是你的!”

“那还用那么,那么羞人的姿势!让人家象,象……”

“象什么?”

“你再说你再说……”

这时候,宋玉觉得他就是天底下那个最幸福的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宋玉忽地醒了,外面传来越来越大的声响,慌忙起身,钻出窗子,翻到墙外。刚一落脚,就听院内正方的门开了,听老两口说话是林六叔起来了,要出来看看,暗叫一声好险,宋玉落荒而逃。跑到自家门前,家里的门也开了。

宋玉大言不惭地说道:“阿爷不用过去,儿子去看看就行了!”说完叫着王海,来到坊门前,在旁边的墙上搭了梯子,爬上去向外面观瞧:嚯,好热闹啊!骑马的赶车的步行的,汇成人流向北行去,人喊马嘶,行色匆忙,间或可见顶盔贯甲的兵丁,宋玉不敢询问,也懒得搭理梯子下面的王海。看了一阵,甚是无聊,灰溜溜地下来。

“郎君,外面怎么啦?”

“玉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宋玉回到自家门前,向父亲说道:“外面很多人在向北走,好像是要出城去!”

宋成器喃喃道:“向北?”思索片刻,恍然大悟,抬头瞧瞧街坊邻居,说道:“宋某职责在身,不能打开坊门,尚乞见谅。”说完,转身回屋去了。

门不能打开,上墙的不在少数,胆子大的总有那么一两个,大声向外面喊话,外面好心的路人挤出一点逃命的时间,三言两语就把事情说明白了。

那个老不死的皇帝带着儿子孙子,大老婆小老婆小小老婆还有不清不楚的大小姘头,忠实走狗,在御林军的护卫下,开了西面的金光门,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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