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的樊迦视死如归地对上千知非的眼,商量着说道:“我说,不如咱们两个打一架吧?”
千知非目光微妙地盯着樊迦,“…跟我…打架?”
“没错,你不是想跟我在一起吗?我们比试比试。“
说着,樊迦的眼底浮起一丝跃跃欲试。
上个世界里,岑望的实力完全碾压樊迦,所以樊迦只能被迫承受。
但是他打不过岑望,可不代表就打不过千知非,他经历过这么多个世界,各种招式都有所涉猎,有这底气在,他就不信干不过千知非。
“来吧“,樊迦退定定的看着眼前的青年,“让我看看你这些年长进了没有。”
“…好。”千知非确认再三樊迦真的打算跟他对手后,一言难尽地点头答应下来。
他决定稍微下手重一点,让樊迦长长记性,挑战男人的尊严可不好。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樊迦被千知非单方面按着接受了一顿“爱的教育”。
还是吊打的那种。
樊迦被按倒在地上,后颈被千知非桎梏,动弹不得,每一次呼吸,都感觉胸口处火辣辣地疼。
“还打吗?”
“不打了不打了!”
真他娘得离谱,千知非不是个搞风水的吗?怎么这么能打架?!
樊迦一阵龇牙咧嘴,没想到这厮战力这么强,下手还这么不留情面。
如果不是千知非顾及着樊迦的脸,怕他破相,恐怕要比现在惨上许多。
千知非摩挲着樊迦的脸颊,眼底晦暗不明。
因为你,我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啊……
“樊迦,你要乖。”
千知非说着摸了摸樊迦的头,像摸小狗那样,樊迦有点抵触这种被支配的感觉,想要避开他的抚摸。
然而还未等他躲开,嘴边突然传来一阵湿意。
眼前多了一只如玉的长指,指尖正往外冒着血,一滴一滴流进樊迦的嘴里。
樊迦倏地往后缩了缩脖子,却被千知非死死按着脑袋。
“听话,喝了它。”
千知非温柔又强势的逼着樊迦喝了一嘴的血,血腥味弥漫在口腔的每个角落。
紧接着,樊迦感觉之前被揍的地方没那么疼了,呼吸也顺畅了许多,他惊讶地看向千知非,“这…”
“我的血有治疗的功效。”
千知非稍作止血,凑到樊迦耳边,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嘘…不要告诉别人。“
樊迦耳根子红了大片,不适地往后躲,“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嘛…”
“应该差不多了。”
樊迦疑惑,“什么差不多?”
话音刚落,樊迦感觉身体里升腾起一股热意,直冲他的大脑。
樊迦震惊地看向千知非,声音都变了个调,“你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啊…”
千知非轻笑着一把抱起樊迦,朝隔壁的房间走去,“忘记告诉你了,我的血还有催*的成分。”
“什么!!?”
樊迦震惊的话被千知非尽数吞进肚里。
“咔哒……”
房门被人从里面合上,掩盖一室春色。
无人呵护的野玫瑰终于等到了它心爱的人,在雨露的滋润下开出灼目的花。
*
懂得都懂,不能再描写了,千知非是白蛟化人,有两个那啥,大家自己脑补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