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花和猪肉佬到得村委的时候,符德江很奇怪,不在饭桌边陪唐一清说话儿,却跑出村委院子门口等秋花。远远见着两个人影儿往这边走来的时候,符德江就在村委门外不安地踱来踱去。当他看到秋花和猪肉佬时,他连忙笑问来啦?本想等猪肉佬先入了村委好交代秋花几句。
但猪肉佬就是这么个实在人,该他回避的时候,他不懂得回避,还眼光光地看着符德江和秋花。符德江无奈,只好冲秋花使个眼色,然后带头走入村委里去。唉,这个猪肉佬,人是老实也听话,就是四方木似的,没一点圆润,今天还傻傻的帮着刘秀语抢自己风头也不自知!
符德江一走入村委院子的大门,猪肉佬就傻傻地走上前来,问秋花道:“村长冲你打眼色是啥意思啰?咋就有话不能直接讲呢?我又不是外人。看他神神秘秘的,你明白他叫你做什么吗?”
秋花当然明白符德江叫自己干什么来着。但这些夫妻的秘密意会,她能开口同猪肉佬讲吗?看他实的的,估摸着不转上几个弯子,他也弄不明白是啥意思,就把脸拉得老长。对猪肉佬道:“啥事你也要装做没看见。即使弄懂了是什么事也要装做弄不懂,还要不许问明白吗?大伙儿把这个领导给伺候好了,村子里修路的事就有眉目了,到时候村里人外出就不用那么艰难了,明白么!”
其实猪肉佬何偿不明白!要说之前没看见到秋花的白身子,他就啥事都可以装糊涂。可刚才他看见秋花的雪白身子了,那个自己搞定时的风骚姿势,竟然深深地烙在了他的大脑里了。所以,现在再叫他装糊涂,他就有些装不下去了。
“这个领导,好象不大安好心啰!而你符德江也真舍得,居然要你办这种事,要传出去多不好!大不了符德江不伺候你我会好好的伺候你!”猪肉佬忽然间动了情,小声地在秋花身旁嘀咕道。
秋花没想到猪肉佬其实心里明镜似的。但自己既然肯跟过来,内心里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大不了被这个唐一清给骑一次。能被镇长骑,这在春撩村也是一种荣耀,不是谁都能被骑的。还要人家唐一清肯骑你才成。
于是不满地白了一眼猪肉佬,冷冷道:“别在这个时候找岔子!你啥话也别说了!”
秋花心想,你现在表什么卵白哩!已经势成骑虎了,稍有差池,就是很难收拾的事了。你猪肉佬知个屁啊!我秋花的苦处都无处诉说!每次苦闷了就只能用黄瓜来弄一次,可这假家伙就是比不过真家伙,她心里仿佛长了草一样,慌慌的乱乱的。要是等会儿唐一清能给自己舒服,那倒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
这样子在外头磨磨蹭蹭之后,秋花和猪肉佬总算走入到饭桌房去。
“唐镇长,不好意思,我队来晚了!”秋花一进屋,就看到在上位坐着一个男人,一看人家坐得这个架势,还有身上散发的那种威风,秋花就知道这个男人官场历练足哩!她扭摆着走上前,冲着唐一清莞尔一笑,随即她伸出了自己白嫩的手,“自我介绍下,我叫秋花,平日里接触人不多,有啥做不到的地方,还请多多愿凉哩!”
唐一清是个见过世面的人,风月场中自然也是个老手,啥样的女人没见过?村里妇女主任荷花也坐在他身旁啊!可就不见他有啥反应!那荷花涂抹得那个丑,不小心还以为半路上出来作崇的污秽物来呢!也只有符德江这种好偏食的人,才会看得上她!
可当他看到秋花的时候,心里就不由得蹦跳了几下。眼前的这个秋花给他一种特殊的感觉,一种看上去很地道很朴实但又很妩媚的感觉。就如吃惯了大鱼大肉,偶然间得餐咸白头菜就白粥一样,那种清新爽朗是很舒服的。更何况秋花也不完全是素。
瞅瞅!她那一对大碗子,比莫燕珍的要大许多咧。包裹在粉红色的短袖衫里,若隐若现的,诱惑得人不能自持!还有她那对勾人的眼睛,虽然不再青春可人,但却弯成了一个很甜美的月牙形,带着无限的风情与骚劲,好自然就让人心动。
唐一清从重头到脚地打量了一番秋花,眼睛落到下盘就不肯动了。这个秋花真是生就一个磨盘一般的大腚子,还翘翘的把裤子给撑得饱饱的,像一个大的葫芦一般锯成两半,形成了一道美妙的、让人想入非非的弧线。
这寒暄之际,猪肉佬就和来帮手的荣富以及几个婆子,合力把一张大桌子给搬到屋里,抹净,摆上碗筷,一碟碟的新鲜菜蔬被摆了上来。头道按常规是先上七彩山鸡汤。哎唷,那个香啊,闻着味道就胃口大开。毕竟是纯天然的野生七彩山鸡,那种清香与鲜味,啧啧,讲出来都流口水!
“来、来、来,唐镇长,尝尝春撩村山里的七彩山鸡汤,野味着咧!”刘秀语冲着唐一清先开口道,想强调这只山鸡是他个人拿出来的。可是,这种时候,唐一清哪还有心思去记挂着那个菜是谁的呢?是吧?
只见他身旁的秋花身子一动,冲着他一笑,站了起来,拿起汤勺给他打汤,还笑吟吟地说:“山野里的东西补身子啰,唐镇长可有口福了。”
秋花这话涵义深了。又或者理解上可以理解得很深刻,所以唐一清很开心地笑了起来。还回答道:“都是你们盛情我才有口福的。瞅瞅,这汤本来就清香诱人,再加上由秋花来帮打汤,就更是锦上添花了。”
唐一清如此一说,大伙儿自然就附和道:“可不是,可不是嘛!”
于是,众人笑呵呵起来。
“镇长可真是懂赏识的人哩!这靓汤就是要配上美人伺弄,才会更活色生香。”坐在一旁忐忑不安的符德江,听到唐一清夸自己婆子美丽,也不知他是什么感受,反正表面上他咧开嘴来,嘿嘿地笑了。还说了这么一句不知是自豪还是酸溜溜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