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三七也不知道是身体的受伤和疲累让她不舒服,还是清楚地感觉到言盛身上的那一股冷戾气息,坐在车里那真不是一个乖就能形容的,任由言盛拿来一条毛巾擦拭她脸上和身上的雨水,其中言盛那带有温热气息的指尖和指腹都状似无意地触及在她白皙细嫩的肌肤上,以及一些属于女人的部位上……
期间。
言盛不知道给谁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里,他意简言骇地说了一句:“现在立即到我别墅一趟。”
在言盛的豪车在一个富豪级别的别墅区的一栋复式三层的别墅前停下,她也任由言盛把她给一步一步地抱进别墅里面去。
动作温柔又小心地把蒋三七放置在他卧室的床上,言盛便立即转身走进浴室去给蒋三七放洗澡水,想着让蒋三七先洗一个热水澡,因为等下家庭医生马上就要过来了。
没想到……
在他放好洗澡水在浴缸里,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坐在床上的蒋三七正指尖颤抖地一颗一颗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扣子,脸上表情木然而惨白。
言盛的眉头不由微微用力一皱。
他可不认为蒋三七这是在提前解.衣服,洗澡。
“你在做什么?”他眼神清冽。
“……”
蒋三七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和问话一样,依然自顾自地继续解着自己身上衣服扣子上的最后一颗扣子,在她两手要将衣服从身上脱下来的时候,言盛快步走过来,伸手迅速地阻止了她的动作,盯着她的眸光仿佛要将她给一口香下般阴鸷,再一次重复问道:“你在做什么?”
这次是一字一咬牙,如果蒋三七胆敢说出他心中所猜测的那样,他会想要一手掐死这么一个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你不是要睡我吗?”
蒋三七表情木然又漠然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轻淡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和温度,就像是一个刚从坟墓里挖出来的木乃伊一样,没有一丝的生气。
蒋三七冷笑着,就像是蒋安邦说过的话,睡了言盛也是睡,睡了那个外国人也是睡,只要为她的利益,但是现在蒋三七想要为了她自己,既然睡谁都是睡,那就干脆睡一个她喜欢的话,有何不行,只要能够护着她,只要能够摆脱蒋安邦的利用。
言盛闻言,下颌处狠狠地咬紧了一下,“蒋三七,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真想一手掐死你算了,不知好歹的小东西!”
说完,他再度一把将床上的她打横抱起,气息阴鸷地走向浴室。
本来,他是想着,仅仅只给蒋三七放好洗澡水,然后让蒋三七自己一个进去洗澡,尽管他也十分的想要代劳帮脚踝受伤的她洗澡,但她这样受伤的状态,他不敢有所再吓到她,没想到……
她倒还给他来劲了!
那他如果不亲自给她洗澡,岂不是在她心里的这个“流氓”罪名,是浪得虚名的!
把她放在浴缸的边缘上坐着,言盛就开始动手要把蒋三七身上已经完全解开扣子的衣服给要脱掉,蒋三七吓得两只小手猛地攥紧住胸口衣服,一双黑漆漆的水眸如同受惊的小鹿一样,惊恐又可怜地望着他。
“现在知道怕了?”
言盛嘴角讥讽一勾,随即眸光一凛,“晚了!”
接着,根本不再给蒋三七反抗和退缩的机会,大手一挥,蒋三七颤抖而用力地攥紧在胸口的小手给一把扯开!
蒋三七只觉得身体上一凉,眼泪吧嗒吧嗒地不住往下掉,但眼前的男人却脸色阴鸷得没有一丝的心怜……
……
最后被男人用浴巾抱好,放倒在卧室里那一张大得能让人翻滚的大床上,蒋三七紧闭着双眸,觉得自己就像活捉在砧板上的鱼,无助又根本无从反抗!
要知道……
刚才这个男人给她洗澡的时候,那一双指腹粗粝的大手洗得非常的仔细,就连她身体里最敏感私-密的地方,他都没有放过,并且……整一个洗澡过程,她都是坐在他怀里洗的……
就在她的眼泪不住地从紧闭的眼角里往下滑落,等待着男人的欺凌,只觉得男人在温热的舌头不住地在她眼角处舔着,也在她还微微疼痛的左脸颊上不住地舔着,下一秒……
男人似是再也不耐烦了,大手一把抽掉她身上围着的浴巾,蒋三七浑身骤然僵硬如木乃伊,心如死灰地等待着男人对她的下一步动作,不想……男人竟是在给她穿衣服!
直到用宽大的男性睡衣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言盛的牙齿是微微用力地咬在她的嘴唇上:“小东西,你怎么就能这么的折磨人呢!”
蒋三七这才睁眼看见男人那一双黑眸充满了腥红,像是在极力隐忍着身体里里剧烈涌出的某种欲.望。
也在这个时候。
别墅的门铃响了……
直到医生给她红肿的脸颊和脚踝处上了药,也直到整个人像是一个大抱枕一样被男人给很有占有性抱紧在怀里一起躺在卧室大床上,感觉男人把俊颜埋在颈侧……蒋三七左胸口上的心脏是噗通噗通地直跳,不敢相信,就这样?
他把她从蒋家门口抱回来,亲自给她洗澡,还叫来家庭医生给她看脸颊和脚踝上的伤,就这样?
他难道就真的不图她的身体,或者是对她嫌弃?但是现在看着言盛的眼神不像,刚刚洗澡的时候,他也分明是很想要要她的,这一点蒋三七完全确定。
许久……
久到男人那温热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痒痒的,也酥酥的。
蒋三七还不太敢相信男人此刻的温和,在她的认知里,此刻的她不应该是像一个疯狂的猛兽一样,狠狠地要她的吗?就在她以为男人好像睡熟了,动作极为小心翼翼地试图想要将男人抱在她腰间上的大手给轻轻扯开的时候,她的耳边冷不丁地骤然传来一句,“动什么动,欠收拾是不是!”
清楚地感觉怀里的小女人身体猛地僵硬,言盛把脸往她的发丝里埋了埋,也深深地亲吻了一下,低沉而疲累的嗓音带有暗哑地轻轻说:“别动了,折腾一夜了,让我睡会儿,睡醒了,我再帮你慢慢收拾他们,好不好……”
“……”
蒋三七屏住呼吸,觉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发生了幻听,动作僵硬而缓慢地把小脸转过去,只看见男人那一双疲累却依然凌厉,但却好像透出着浓浓的心疼的眸子,下一秒,男人的身体一翻,很小心又顾忌地没有碰触到她受伤的左脚,俊颜俯下来,一点一点地亲吻在她的嘴唇上,每亲吻一次,他就怀有浓重的自责向她道歉一声:“对不起……”
“……”
蒋三七怔怔地看着欺压在自己身上,却没有让她承受他重量的男人,鼻头一酸,眼睛一涩,眼泪很不争气地一下子又涌了出来,呐呐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颤抖,“言盛,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这一次,蒋三七不敢相信言商,不敢自己在妄自下判断,不敢再因为一个眼神,一声问候,一个深情,甚至一个吻,就完全沦陷进去,经过了这两天的事情,理智告诉蒋三七,这些人都不能相信,但是情感让她在看见这样子的言盛时,竟然一些不是很确定了。
给她一次痛快吧!
她真的已经看不清这个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同时她也没有那个力气去猜了,他这样一而再的对她纠缠不放,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居心?或者说,她对他来说,有何利用?
“我想干什么?”
言盛目光深沉,暗哑的男声带有讥讽的自嘲,“蒋三七,你这小东西,我是该说你真傻?还是在给我装傻?你当真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我一个人干.你,这一辈子都干.你这么一个女人!”
最后那几个字,他是咬在她的唇瓣上,一字一咬地说的,让蒋三七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愤怒,也羞愧。
男女之间原本就存在的不平等,家庭之间无法改变的相处模式,每个人从小教育的不同,有了这样一个言盛和这样一个蒋三七,言盛有他自己的表达方式,但是蒋三七接受不了,她不想听这些话,也实在不愿意听到这些话。
“好了!睡觉!”
看着蒋三七那骤然震惊地瞪大得水眸,言盛对她扔下这四个字,就从她身上翻下来,把她的娇躯抱紧在怀里,恶狠狠地再次发出警告,“你再给我乱动,我就真的对你毫不留情了!”
说完,他把俊颜又埋在她颈侧,闻着她细嫩肌肤里散发出来的气息,也稍微紧了紧横在她腰间上的胳膊,就这样,没有再说什么,睡觉!
他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如果她那颗迟钝的脑袋还不懂的话,那他也只有等睡醒了,再好好的收拾她,他有的是那个耐心和时间!
蒋三七不敢动,她害怕接受自己要是真的乱动之后会有的后果。
好像她自己的利用价值真的就只有那么多一般。
男人高大而结实的身躯紧紧将身子纤巧的她包围住,独属于他的那一股成熟男人特有的男性味道,让蒋三七整个人身体是紧绷得一动都不敢动一下,不仅仅是因为他身体散发出来的一阵阵炙热的烫人温度,更是因为……他竟说她,是他这一辈子只想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