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可以不计小人过,但是男人不可以不计女人过啊!你们男女的玩得够嗨,不多我一个男人吧?嘿嘿嘿!小美女,过来,让大叔陪你一起嗨!”
猥琐男云青河嘿嘿的邪笑了起来,恶手然后又往吴珊珊伸了过去。
方中化本能的又挡在了吴珊珊的面前,但是,云青河大怒了起来的吼了一声:“小崽子,干吗?皮痒好久了?信不信就给你挠一下?”身后的钱天柱拿起桌上的几颗骰子,在手心里格格的捏了几下,便化成了碎末,让他脖子一缩,不得不让开了!
猥琐男云青河又嘿嘿邪笑着:“小美女,你的哪里怎么鼓荡鼓荡的,是不是藏着了什么东西?让叔叔瞧一瞧啊!”说着再次往吴珊珊摸了上去,直探胸脯。
吴珊珊大怒,扬手就是一个巴掌,啪的一声抽在了猥琐男云青河的脸上。
云青河双手手指头还打着石膏,又喝得醉醺醺的了,一点反应都没有,被吴珊珊抽了个结结实实。
云青河大怒:“我草!竟然敢打我的脸?你丫的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他愕然的懵了懵,想掌抽回去,但想到自己手上的伤,赶紧收了回来,转而冲着方中化怒斥的道:“你丫的你女人敢打我?看我不把你家的小厂子烧了?”
方中化一哆嗦,反手就往吴珊珊一掌了过去。“都说男人的事女人别管了,还不一边待去!”
吴珊珊又是惊愕住了:“方中化,你,你,你竟然打我?”自己在方中化的眼里,竟然是一个喝来斥去的女人而已!
方中化这时也是一愣,刚才不过是迫于云青河的威胁,想到青云帮的凶残,为了家里的小厂子,所以就动手打了珊珊,以给云青河一个交代,完全忘了吴珊珊的感受,以及她的身份了!
“珊珊,我……”
云青河这时满意的哈哈大笑了起来:“好好好,小子会上道!那我就帮你调教调教一下你的小女人吧!嘿嘿嘿!”又想向吴珊珊摸去。
方中化赶紧叫了起来:“云二哥,你不能动她,她是县长的女儿!”
已经醉醺醺的云青河,哪还管什么县长不县长?梗着脖子,叫嚣的道:“在咱们县,我哥还是地下县长呢?”继续往吴珊珊扑了上去。
方中化还是犹豫了一下,拦住了云青河。但是,云青河只一瞪眼,他便灰溜溜的让开了,因为他觉得,对方既然县长都不怕,那自己岂不是螳螂挡车的自不量力了?至于吴珊珊,虽然漂亮,但是对比自己家的小厂子,那就不值一题,不可同日而语了!
吴珊珊彻底的傻眼了,想不到一贯口口声声说,要不惜抛头颅撒热血保护自己到死不休的方中化,在还没有作出实质性反抗,在威胁面前,便毫不犹豫的抛弃了自己!
这让她终于看清了方中化的嘴脸,也彻底的死心了起来,眼泪哗啦啦的滚落而下。“方中化,你、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没正式恋爱,她便已经失恋了!懵懂憧憬着爱恋是如何的甜蜜幸福的,不啻于是遭受到了当头一棒。
“小美女,刚才都说他是中看不中用的了,让叔叔给你安慰安慰来了!好不好啊?嘿嘿嘿!”
云青河却是更加邪笑着,一把推开了方中化,往吴珊珊实实在在的扑了上去。
钟朗知道吴珊珊喜欢方中化的,本以为方中化这回会好好的护着吴珊珊的,毕竟珊珊是县长的女儿啊!哪知他竟是迫于银威的不但屈服害怕了,还打了珊珊,实在不是好东西了!难道不懂女人是拿来疼爱的,而不是打骂的吗?这时方中化再也保护不住珊珊,自己就不得不出去了!
他也不出声,从角落里闪身而上,直接抓住了云青河的那几根手指头,咔嚓咔嚓的又给拗断了。
云青河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呼叫声:“妈呀!是、是谁?”两天内手指断了两次,他如何不撕心裂肺的呼痛?
钟朗一把将个泪眼婆娑的吴珊珊拉到了身后,安慰的道:“珊珊,别为这种中看不中用的男人伤心了!他确实不值得你伤心的!”钟朗又想到了刚才洗手间里方中化的银贱行径。
他然后冲着云青河笑眯眯地道:“云二哥?呵呵,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刚才在包厢内是迷彩灯炫彩四射,加上钟朗在一边角落,云青河自然不认出钟朗来,现在笑眯眯的就在面前,他骇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是、是你?”
钟朗道:“对呀,就是我啊!再给你个见面礼啊!”说着又捉过他的另一只手,咔嚓咔嚓的又将那打着石膏的手指头折断了。
嗷嗷!云青河再次发出了撕心裂肺惨绝人寰般的呼叫,冷汗涔涔,醉醺醺的酒意就全清醒了过来。
全包厢内这时早没有了狂躁的音乐了,而倒是云青河这一通惨呼,一边就是卡拉ok时的话筒,瞬间就将他的惨呼无限放大了起来,在场的人几乎都惊吓得呆住了。就是杀过人的钱天柱,也是愣住了。
惨呼声在偌大的总统包厢内回荡着,形成了非同一般的恐惧冲击力。
倒是吴珊珊第一个清醒了过来,破涕为笑了:“妈呀!钟、钟朗哥,是你!你、你原来这么厉害?快,快把他的手指头全部折断了,谁叫他竟然想来非礼我!”
清醒过来这么快?钟朗也是愣了愣,看来这珊珊妹子有暴力倾向,或者什么虐待的啊!
钟朗也不客气,既然珊珊妹强烈要求,那就折断了吧!探手而出,又捉住了云青河的手指,他这时正弯腰雪呼雪呼往被再次折断了的手指头吹风缓解剧痛呢。钟朗又是咔嚓咔嚓的一番折断了的给他。
嗷嗷嗷!云青河痛彻心扉的呼痛再次呼叫了起来,他蜷曲的栽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啊!全场的方中化一帮人这才惊醒了过来,目瞪口呆的惊吓得不小!这、这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既有钱的开上了车子,又不惧云青河背后的黑帮势力,还这么下狠手?
钱天柱这时终于醒悟了过来:“我草!竟然敢在我的眼皮底下将云二的手折断了!找死啊!”
他就是在昨天云青河被钟朗卸掉了胳膊,并折断了手指头后,被云青河的哥哥云青海派来保护云青河的,现在钟朗景就在他的面前将云青河折磨的死去活来,他如何不愤怒?
他大吼了一声,抡起钵大的铁拳,蹬蹬蹬的一个助跑,往钟朗砸了过去。
钟朗自然知道他浑身肌肉的爆发力很强悍,自己绝不会是他的对手的,于是不敢面对他的凶悍拳头,抓起面前的一张凳子,迎着他的拳头抵挡了过去。
“噗”的一声,钱天柱不愧是黑帮第一打手,虽然人是傻乎乎的那种笨大个子,但是力量确实勇冠三军,绝对能够砸死一头牛。
你看,钟朗拿着的凳子还是有海绵坐垫的,硬生生的就被他一拳砸穿了,而钟朗还在他的巨大冲击力下,蹬蹬蹬的后退了好几步。
吴珊珊是惊呼了起来:“钟朗哥,他、他太厉害了!”
吴珊珊话音未落,钱天柱第二拳又来到了,虎虎生风,全场的人都能够听到拳风的彪悍!
钟朗赶紧又是后退,总算他反应快,没有结结实实的被他一拳砸到,但饶是如此,拳头还是擦着他的肩膀而过,让他胳膊疼痛了起来了。
钟朗按摩着生疼的胳膊,骂了起来:“我草!还真是力大无穷啊!”
吴珊珊也为他担心了起来:“钟朗哥,不行我们快跑了吧!”
“想跑?没门!这里的一个都不许跑!”
钱天柱一声大吼了起来,他牛高马大的,声音震天响,一声怒吼,吼声在整个包厢内回荡着,震得人的耳膜都嗡嗡作响了!方中化那些狐朋狗友中有几个吓得想趁乱逃跑的,这时脸色大变的不敢再往门口走去了。
钟朗苦笑的冲着珊珊说道:“珊珊啊,男人可不许说不行,女人可不许说不要啊!嘿嘿!”
他突然是拿起桌面上的瓜子盘,将满盘瓜子往钱天柱扔了过去,瓜子就漫天飞洒了起来。
而趁着钱天柱以手遮脸抵挡着瓜子击到脸上时,趁黑的掩身而上,拿着一个烟灰缸,猛的跳了起来,恶狠狠的砸到了他的面门上。
“噗”的一声,钱天柱猝不及防,也没想到钟朗动作那么快,只一个疏忽就被偷袭了,闷哼了一声,面门鲜血淋漓了起来。
但他皮糙肉厚,竟然没有晕倒,而是摸了摸面门,见血了,反而把血蘸着手,往嘴巴里面舔了起来,还狞笑了起来,似乎是被激发起了戾气来了。他叫嚣的道:“嘿嘿嘿!砸啊,再来砸我啊!”
他这一下子的形象,可就面目狰狞了起来,吓得一帮小男女们是大气都不敢出了。
钟朗也是愣了愣,自己这偷袭的重手一砸,一般人起码脑震荡的昏厥过去了!可这大个子只流血而已,还狞笑叫嚣了起来!
但他也只愣了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还是使出看家本领来算了。他于是一把去捉住了钱天柱的手腕,然后太极手似的一拉扯一回送,等于是借着他自己的力道卸掉了他自己的手臂。
嗷的一声,钱天柱也忍受不了这手连心的剧烈疼痛,发出了沉闷的叫声来了。
得理不饶人、痛打落水狗是钟朗一贯对付坏蛋们的作风,这时自然也是乘胜追击,又咔嚓一声,趁着钱天柱反抗的挥击出另一只手来,借力打力的又是一拉扯一推送,又卸掉了他的另一只手。
他再次发出了牛嗥般的嚎叫声,声音是震天价的再次在包厢内回荡,吓得全场的人又是惊声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