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塔纳在两人疯狂的动作之下,晃晃荡荡的摇摇摆摆。
钟朗肉质大银针初时扎入敏敏姐的缝隙穴时,有一层膜膜东西的阻挡着,但他是箭在弦上的不得不发,一扎到底的让敏敏姐“啊”的皱眉惊呼了起来。
再然后,敏敏姐咬住了嫣红的唇瓣,强忍住了撕裂之痛,任由钟朗拿着那根肉质大银针来来回回进进出出的在缝隙穴里面驰骋纵横了,初时有些不适,毕竟穴儿刚刚开发,但当后面滋润的活络开了,顿时将钟朗的炙热,如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的产生了巨大的火花,将她整个人燃烧了起来!
呼!呼!呼!
两人拼尽了全力,将各自的魂儿送上了云端!
然后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的紧紧搂抱在了一起。
良久,两人才吃着滋味的从云端回到了地面。
莫名的,敏敏姐又骄喘嘘嘘的去拿捏着了钟朗的肉质大银针,让它再次竖立了起来了,然后反客为主的主动而上,让缝隙穴儿吞没了大银针,水磨豆腐的研磨了起来。那狠劲,恨不得把大银针磨削成了小银针!
钟朗很惊讶敏敏姐疯狂的二次元,但是自己也吃着了那种滋味,也不惜让大银针抛头颅洒热血的满足了敏敏姐了!
再次颤抖的升上云端,气喘如牛!
真是不疯狂则已,一疯狂的就来了个连环的双击,这一下咱们的小郎中也觉得快要受不了了,两天时间,大银针抛了好几次头颅,洒了许多次的热血啊!
两人直到呼吸平稳了,才脸色羞臊的相互起身来。
车子继续往乡上疾驰起来!很快就到了安敏姐的发廊了。
车停下了好一会儿了,安敏都没舍得下车。忽然是含羞的问了起来:“小郎中,你觉得我敏敏姐好,还是莉莉好?谁更能让你爽到天上去的多呢?”
钟朗大惊,知道自己跟莉莉姐的事是瞒不过敏敏姐了,但是在此情此景,他只能装傻了,傻乎乎的问道:
“敏敏姐,你说什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
“你个坏蛋,吃着了新鲜出炉香喷喷的处子肉,你就装癫卖傻了!最晚你跟莉莉那妮子只做了一次吧?嘿嘿,就她那单薄的身子板,满足你一次都不错了吧?而敏敏姐呢,可以满足你两次的,是不是比她厉害啊?”
钟朗愕然的不知如何回答了!难怪她敏敏姐这一下就要两次的,竟然是为了跟莉莉姐争风吃醋的一争高低,这可害惨了钟朗夹在中间做她们的男人了,这是艳福的烦恼啊!
“嘿嘿,敏敏姐也不需要你的回答,敏敏姐只要你知道,刘莉莉那小妮子做到的,我安敏也可以做到,而且做得更好!你信不?”
钟朗只有幸福的烦恼着,大感头痛了,幸福来得如此快,而且一来就是俩!
“我要跟刘莉莉那个妮子公平的竞争,我是非你不嫁的!当然,我也不会逼你的!格格,格格!”
敏敏姐看到钟朗傻眼晕乎的样子,忍不住又恢复了浪荡之心来了!
笑毕,她忽然是往胯里面一鼓捣,拿出了一条蕾丝小内内来了,而上面还沾染着她的几滴处处之血。她将小内内珍藏的放到了车子的藏柜去了,然后又是一阵娇笑的道:“小郎中,这是姐姐被你肉质大银针扎出来的处处血,你可要珍藏好了做纪念啊!格格,格格!”
安敏说完,任由钟朗傻眼不知所措了,然后打开车门,扬长而去了。
钟朗满脑袋空白,只看着敏敏姐扭动着丰腴浑圆的豚部离去,脑子里只有这么一个念头,她竟然不穿小内内的就这样离开了!
但他缓过神来时,又开始头痛了,一下子把两个处处美女给睡了,我该怎么办啊?娶哪一个好啊?
想破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他干脆不再想了。
而这不再想,顿时就豁然开朗了起来,啊哈,我这胡思乱想什么?我不是离那可以结婚的年纪还差着好几年呢,现在就乱来的头痛些什么啊?几年后世界变幻莫测变化多端,谁想到那么远?再说几年后自然有几年后的解决方法了,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的嘛!
钟朗终于想通了,也豁然了起来!一路开车回村来,心情那个爽啊!尤其是回味无穷的跟莉莉姐,以及跟敏敏姐的疯狂大银针扎针的情形。而想着想着,又想到了跟安慧姐的疯狂偷吃,还有秦晓蔓的风流偷腥,觉得真是各有千秋的回味无穷,而最回味的还是风情万种、风流万千的秦晓蔓!
当然,冉冉姐也是让人牵肠挂肚,似乎是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冉冉姐才是自己最终的追求啊!
想到冉冉姐,钟朗立即清醒了过来了,村里的工作千头万绪,目前唯有修路是第一。
于是,他趁着这次从乡上回村里,一路走走停停,拿着从秦晓蔓那得回的修路材料,一路现场勘察的对照了起来。
从乡上到村里村落居民集中住宅这一段路,有二十多公里,需要架桥的有几处。而这段路,早在两年前试图修路的时候,已经拓宽了路基,消减了陡坡,只要直接硬化即可了,难怪乡长和吴叔都说一个月就可以完工,这是因为已经打下了路基。
而到了入村有居民房屋的路段,短短不过才十里左右,但是,两年前只有少数几户涉及到正常的拆迁,如今却越发的占出路段的新建了不少房屋了!真是把村路当成了唐僧肉,人人都可吃啊!
而为首的钉子户是安家,也即是安敏姐家了。当然,安敏姐没有话语权,说话算数的是她的三个哥哥,也即村上村外鼎鼎大名威名远播的,人称安氏三杰安大年、安二月、安三日!
而除了普通住户,还涉及到刘家祠堂,以及石拱桥边的关帝庙,村头的菩萨庙!农村人迷信,竟然同时信封五斗米的道教和吃斋念佛的佛教。祠堂、关帝庙和菩萨庙都已经选址落户了近千年,也即十里八村开村立户之时已经就在那矗立了,那更加是不能拆迁的了。这也是两年前丁当富失败的原因,而他当时是连碰都不敢碰这些!
钟朗这回又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棘手和困难。但他又不甘心失败,尤其是想到会在全村人的面前,愿赌服输的接受丁香那丫头的抽打耳光,那真是丢脸至极,比直接杀了自己还难受还憋屈的啊!
而他想到要是成功了,可以睡上她丁香那香喷喷白沃沃高傲的处处,尤其是知道女人那地方,尤其是处处的特别紧触,温暖的包裹着,有让人置身于温泉之中的舒爽,顿时精神又抖擞了起来!
迷信迷信,农村盛行的迷信,根深蒂固的迷信,确实难啊……
突然,他想起了敏敏姐说过的一句话,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灵光闪现,立即想到了应对的办法来了,顿时是兴奋了起来!
哈哈,丁香你个高傲的小公主,不出两个月,我要让你脱光光洗白白香喷喷的主动给我献身过来!哈哈!
当回到村委办公楼时,钟朗的应对方法已经完全成型了,因为心念而动的时候,脑海里的郎中能量自动搜索般的跳出了有用有关的信息来了!
他吹着口哨,上楼找冉冉姐商量的一起谋划办事去了。
但当他进到村委办公室,徐冉却是只在那读书看报的悠闲样子,看到他进来了,眼皮也不动一下,依然专注的在看书。
钟朗故意跺跺脚,徐冉置之不理。他又咳嗽了几声,徐冉还是充耳不闻。钟朗一把抢走了她的书,她只微微抬了抬头,视而不见,然后是拿过另一半书,依然悠哉悠哉的看了起来!
钟朗碰了一鼻子灰,这回彻底的没辙了。
“冉冉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徐冉突然是将书合了起来,“啪”的一声,将书拍在了桌面上,冲着钟朗就是一通怒叱:“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这一下的突然变化,让钟朗猝不及防的愕然惊呆住了,不知徐冉缘何发那么大的脾气,不符合她一贯的优雅形象啊!难道是她来了那个每月都有那么几天的女人不爽适,脾气有些暴躁了?对,一定是这样!要不怎么一反常态?似乎从今早就有这种表现了!嗯,那我得让着她才行!
于是,钟朗也不生气,只逆来顺受以柔克刚,笑呵呵的岔开话题回应的道:“哦冉冉姐,你对于修路涉及到的拆迁问题,有什么好的建议和处置方法了没有?”
徐冉闻言,才知道自己是失态了,甚至是过分了。脸上讪讪的臊红不以。
我这是怎么了?在他猪头面前忍不住就生气了?他跟人家村上艳妇眉来眼去的关我啥事啊?他吹着口哨欢天喜地喜不自禁的是他的自由,我为什么要生他的气啊?尤为不该的是,他还只一心的想到工作的难题,而我却在生他的气,徐冉啊徐冉,你实在不应该啊!
徐冉不愧是大学生村官,知识分子,自我剖析兼自我批评了一番,立即恢复了心平气和来了。
“哦,你难道想到了处置的方法?”
钟朗信心满满的说道:“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