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么?你怎么随便闯进来了?你不是——”
曹意做贼心虚的叫了起来。
“麻痹个球!你是说我不是被关起来了吧?我草!”
钟朗一个箭步上去,一脚踹飞了曹意。然后回头来想看,徐冉为什么会突然听曹意的话宽衣解带的。但一回头,眼瞎了的鼻子,流起了热烫的液体来了。
但见徐冉已经解开了罩罩的背扣,两只饱满雪白的大白兔,已经蹦了出来,还可爱的晃荡着,上面两点嫩红的兔眼,更是调皮的在眨着眼……
呜!钟朗目瞪口呆的发出了男人们特有的惊呼声。
他虽然早有幸窥见过她的这两只d杯雪兔,但那时她是昏倒的躺卧着,并不显得有这时的可爱调皮啊!
而徐冉还在继续机械的动作着,去解裤子的扣子。
钟朗这时也看出来了,徐冉是被下了药,才有这样的反应。
他怒了,麻痹个球!堂堂派出所所长,执法人员,懂法犯法的使出下.流至极的手段来,实在是罪恶难赦!
钟朗再看曹意,虽然摔倒在一边,竟然一面擦拭着嘴角的血丝,一面尤在傻眼的瞅着徐冉那大白兔的活蹦乱跳,口水都流了一地。
草!
钟朗简直是怒火冲天,闪身而上,人到手到,哐的一拳,接着哐的又一拳,气愤至极的砸在了曹意那双可恨的色眼上。
“麻痹个球!两只眼都看到了是吧?你爷爷的全给弄瞎了去!”
两声惨叫,曹意捂着眼睛倒在了一边的桌子上,眼疼鼻酸,鼻涕眼泪一起出来了。而再松开手时,眼前眼冒金星,一片迷茫了。
“麻痹个球!两只手想要碰到了吧?也给他妈.的弄掉了!”
钟朗还不解气,上去扳过了曹意的右手臂,一拉一扯,咔嚓一声,直接卸掉了。接着又是左边的,也给脱臼的卸掉了。
嗷嗷两声撕心裂肺的惨呼,曹意疼得昏了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真是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的痛楚。脸色煞白,冷汗涔涔,最后是耷拉着两条手臂,颓然软倒在地上,昏厥了过去。
钟朗这才觉得解恨:“麻痹个球的,老子有色心也没这色胆啊,你竟然敢在老子眼皮底下耍阴谋?草,活得腻歪了?”
刚回转身,一个炙热柔绵饱满的躯体,投怀送抱的紧紧抱住了他。一个撩拨得男人心弦飘飘荡荡的声音,呵气如兰的在他耳边私语般的道:“我好热好难受啊,你能帮我揉揉不?”
呜!钟朗下面立即反应的竖立了起来,本能反应的就反抱住了那炙热滑腻的躯体。
徐冉姐姐啊,是你让我帮你的啊!是男人都受不了的啊,事后休要怪我啊!
钟朗旌旗飘飘,忍不住给自己找着借口,然后不客气的就拔出了枪来。
但是,一摸摸到了徐冉那谁知女儿心的垫片,立即打个激灵的清醒了过来,自个给自个一记耳光了,忍不住恶狠狠的骂了自己。
草!钟朗啊钟朗,你还是人么你!徐冉姐被这禽兽欺负也就罢了,你还想趁人之危趁虚而入的欺辱她啊?你这是比禽兽还禽兽啊!而且她还在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爽当中啊!
钟朗清醒了过来,而也辩证的看到,徐冉已经进入了药物反应的中期了,再不想办法施救,那就无药可救的只有大肉针的能够施救了,但那也太卑鄙了!钟朗虽然风流,但绝不下流!
但有什么办法解救徐冉姐呢?自己身上没带针灸的器具啊!看来以后得随身携带才行了!
而这时徐冉越发的炙热,藤缠树般的缠绕着他,动作越来越大,甚至直捣黄龙的来捣他的小伙伴了。
钟朗浑身直哆嗦,赶紧去她天枢穴上捣鼓了几下,将她暂时的弄晕了过去。
怎么办?将她送去卫生院?只怕也来不及了。再说自己就是一个郎中,那些卫生院医生的医术,不见得比自己高呢!
哎,要是有银针的针灸针灸就好了!
突然,钟朗想到了上次没有银针时,拿王玲秘书文胸里的钢丝,磨尖锐了拿来施救吴叔,这时也可试试啊!
他灵机一动,想到了应急方法,但是,钢丝也才两根,哪够啊?
就在着急之时,余光刚好看到一边的桌子上,有一盒夹文件用的扣针,钟朗灵机一动,拿过了那盒扣针,拉直了,立即在徐冉身上针灸了起来。
很快,徐冉浑身一场大汗的将药素排泄了出来,浑身的炙热,肤色的潮红,慢慢的消退了。只要拍开天枢穴,她便可以无恙的苏醒过来了。
而这时钟朗也从紧张中放轻松了下来,看到徐冉雪白滑腻的肌肤,峰峦叠嶂的身段,凹凸深浅的沟壑,下面又有了男人的那种正常反应了。
而他也想到了一个问题,上次自己只剥光了她的上部位来针灸,要不是有桂花嫂帮衬的解说,不然她都要追究自己的责任了。而现在这样的在她身上弄,虽然还没有碰到她,但毕竟是全光光的了,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只怕那时她都会拿刀砍自己了!
哎,做个好人不容易啊!
钟朗尽情的欣赏了几番,不得不违心的去帮徐冉穿回了衣服。好在他已经见识过几个少妇们的脱衣过程,现在穿回去,总算没有穿反或左右不分的尴尬。当然,期间的磕磕碰碰,那是避免不了的,就算要避免,我们的钟朗小同志,没条件也会创造磕磕碰碰的条件去的。
“徐冉姐啊,我救过你两次了,这次不小心的磕磕碰碰,那就当是医药费了!嘿嘿!”
有了这心思,他越发的掌控不住自己的手了。
当帮徐冉穿回衣服妥当时,这小子已经手有余香的满是滑腻了,回味无穷三五天的都不想洗手了!
他最后在徐冉的天枢穴上又捣鼓了几下,徐冉才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让钟朗有一种想永远保护她的感觉了。
“我,我怎么了?是不是昏倒了?好像中暑了一样!”
中暑?钟朗想到她的清白,只好顺嘴的应道:“是啊,你中暑昏倒了!但是,有一个禽兽要对你图谋不轨!”
“图,图谋不轨?”徐冉想到刚才曹意窥视自己禁区时色眼迷离的样子,本能的护住了胸脯,然后又上上下下的摸了一遍衣衫。
钟朗见她紧张兮兮可爱的样子,嘻的一声笑了出来,然后信誓旦旦的样子说道:
“放心啦,只要有我钟朗在,你都会没事的。我会保护你的,谁要是想对你图谋不轨,我钟朗绝不放过他的!”
徐冉看着钟朗,见他说得诚挚至极,好一阵感动,但见他又笑嘻嘻的样子,又有些不乐意的撇了撇嘴,哼道:“谁要你保护啦,人家年纪比你还大,我是姐姐,你是弟弟,只有我保护你才对呢!”
钟朗见她撇嘴的时候,又有别样的娇俏样子,只傻乎乎的笑了。
“那,那个曹意呢?”
钟朗指了指还昏死在角落里的曹意,说道:“他趁你昏倒的时候,想看你的两个大白兔,我把他的眼睛弄得半瞎了!他的手想要摸你的身子,我把他的手给卸掉了!”
“什么大白兔?我怎么会有大白兔——啊哟,你个猪头小坏蛋!”
徐冉碰到钟朗瞅着自己胸脯的眼光,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大白兔,羞得满面通红。
而看到脸色死灰,蜷缩如一条死狗似的,昏厥中尤在一抽一搐的曹意,她的羞意立即变成了惊慌。
“哎哟,你是不是把他弄死了?”
“死到是死不了,但也差不多了吧!”
“他,他可是县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啊!”
“麻痹个球!政法委书记的儿子就能无法无天啊?”
“这个,这个……有时候不是讲法讲道理得通的,尤其是官场上的东西!哎呀,跟你说了你也不大懂,反正官大一级压死人。咱们不是……不是只是一个小小的村官而已嘛!”
“那他爸比我吴叔县长大不?”
“大到不能比,但是政法委书记管公检法等部门,权力也很大的,反正不能轻易得罪。你看你快点看他还有没有气,有气就赶紧救活过来!不管怎么说,他只是想对我图谋不轨,并没有真正得逞。就算得逞犯了重罪的枪毙,那也是法院等有关部门的事,我们不能私自处罚的。”
“麻痹个球!不管他是政法委书记的儿子,还是政法委书记,哪怕是市长、省长,谁要是欺负徐冉姐你,我就跟他急!”
钟朗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掏心掏肝的誓言了,而这时候的他,其实已经喜欢上了人家徐冉了,只是他毕竟才十八,有些懵懵懂懂罢了。
徐冉却是比他年长四岁,多少听出了他是在向自己表达爱慕了,但是她只当钟朗是弟弟,并没有那种情愫在里面,所以也不以为意了。
“好了好了,算你厉害,知道保护姐姐!但是你要是想真正保护姐姐,你就把他救活过来,不能让他死了。毕竟人命关天的!”
“为啥非救他不可?我才不救他!”钟朗那基因里的逆气又上来了。
“哎呀你个猪头混蛋,都说救他是为了保护姐姐了!因为姐姐和你以后还做村官啊,他爸是大官,我们有被他管的那天啊!正所谓不怕官就怕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