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昏黄的路灯下,在那站立着了一个瘦小高挑的人影,竟然是村长的女儿,丁香。
“钟朗,我有事来找你!”
徐冉知道她有事,只忙打了声招呼,跟钟朗说了声晚安,便上楼休息去了。
“你找我有啥事?”钟朗不待见她一家人,除了她嫂子安慧,要是这会儿是她嫂来找我就好了。钟朗坏坏的想着。
“你是个混蛋!”丁香突然说着,小手一张,就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钟朗自然不会让她打到了,伸手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入手滑腻滑腻的,很是舒爽。
“你干嘛打我?”
“我就打你,你是个混蛋!”
丁香又举起了另一只手,又扇了过来。
钟朗再次捉住了,有些恼火了:“你再敢动手,信不信我也把你像你爸你哥一样的收拾了?”
丁香拼命的挣扎着,但她一个小姑娘,那是钟朗连她哥七人都可以击溃的对手?
丁香一边挣扎,一边怒叱的叫骂道:“好啊,你终于承认打我爸我哥了?好霸道的威风凛凛,打上门去的耍横啊!放开我!你让我爸我哥,在村上丢尽了脸面,害得我妈被我爸拿来撒气的被打,我今晚非也打你两掌不可的为我妈出出气!”
嘿,这丫头原来是为这事找钟朗的麻烦来了。
但是,麻痹个球的丁当富,被我收拾没本事了,回去却拿老婆一个娘们来出气,也太不男人了吧?
钟朗敬她丁香是女人,高中同班三年,她也辅导过自己功课,虽然她不真诚待见自己,自己也不待见她,但此时还是敬重的松开了她的手。
“你爸你哥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你爸,被我收拾了,有本事冲着我来啊,竟然拿你妈一个女人来撒气,更不是个爷们的样子!”
“我爸是不是好东西,还由不到你来教训!哼,你是爷们,十足的爷们,拿着一根大棍杀上我家,那是十足的爷们!但是你他妈的,还让不让我们家人在村里过日子啊?我妈被我爸拿来撒气,你就是罪魁祸首,我非为我妈报仇出气不可!”
丁香怒叱着,得到自由了的双手,又左右开弓的往钟朗脸颊扇去。
“你,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钟朗没想到丁香是这样一心为家人,有点小蛮横的不讲道理的人。不过想想,她为了面子不敢在同学面前称是农村人,那也不足为奇了。
“我跟你钟朗就是不可理喻!别人怎么欺负我家人我不管,偏偏是被你欺负,我丁香就是不忿,不服!哼,一个班上倒数几名的家伙,竟然欺负得我一家脸面无存!放开我!快放开我!看我部打回给你!”
果真是不可理喻!钟朗为丁香的这种逻辑所搞乐了。
“嘿,我的学习委员,重点大学的苗子!我说这里是在村上,不是在学校班级里了,你用不着急眼上火的那样管我了吧?毕竟蛇有蛇道,龟有龟路,我不是学习的材料,能比较吗?但怎么说,我现在好歹把你爸的村长位置给抢过来了,还咋滴?我立志做一个农民,不行啊?”
“你做你的农民,干嘛要踩着我爸我哥不可?哼,不要以为你做了村长就了不起,我祝福你赶明儿也被别人灰溜溜的赶下台去,比我爸还没颜面!”
这话可就有些恶毒了,农村人迷信,讲究讨口彩,凡做事情第一次时都希望得到祝福。至于诅咒的话,当面说出来,人家绝对把你当仇敌的非动手干架不可了,甚至闹出人命都不为奇。
钟朗明天才正式接任做村长,这丫头前一宿就发诅咒,钟朗当然生气了起来了。要不是看到她只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丫头而已,只怕已经一脚将人踹到太平洋去了。
“麻痹个球!我就干得比你那占着茅坑不拉屎的老豆强多了的去,你信不信?”
“乌龟王八才信你!”
“不信?嘿,我钟朗偏偏让你个高才生上眼的瞧瞧,我们不爱学习的差等生,也是能干出一番事业来的!”
“吹牛皮不上税!就你那智商,读书不行,没做过班干,就连小组长、宿舍长都没干过,还想做村长干事业?也不撒泡尿当镜子的照照自己!”
“狗眼看人低,门缝里看人!”
“我就狗眼——你才是狗!”
“瞧不起人是吗?敢打个赌不?要是我输了,麻痹个球的,不但让你扇上两个巴掌,还是当众的那种扇。但是,要是我做到了,你丫的……”
这时钟朗紧握住她的纤纤素手,而她拼命的挣扎着,两人四只手就相互纠缠在一起的样子的。
而她丁香小姑娘也已经年满十八,出落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该隆起的地方已经隆起得非常的丰满挺拔了,该突翘的地方也是圆润突翘了。
这时近在咫尺的相互纠缠,阵阵处子肉香沁谷幽兰的传来,那身前挺拔的地方也是鼓荡的抖动着。
钟朗由此想到她那滋味十足的风骚嫂子,便邪恶的起了念头来的说道:“我要是做到了,你敢给我睡一次不?”
“睡就睡,谁怕睡?”丁香似乎还在愤怒当中,冲口而出的就答应了,但是说完了便醒悟了过来,怒叱了起来:“你,你流.氓,色.狼!”
钟朗见她怒目圆瞪,俏脸显得可爱,也乐了,嬉皮笑脸的道:“我就是流.氓色.狼,你咋滴?想给你爸你哥报仇,想挽回你家的颜面,够胆就来赌一次啊?”
“你、你、你……好,姑乃乃一言九鼎的就答应了!哼,本姑乃乃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那具体赌什么来着呢?女士优先,让你画出个道来好了!”
丁香哼了一声,想到她老爸做了十年村长,都没有修起来的村道屯路,还有连接乡里的那座老旧破落的石拱桥,狡狯的眼珠子转了转,便哼道:
“那你有本事在我去读大学前的三个月时间里,把连接到乡里的村道,把进入各屯的屯路,以及那座石拱桥都新修建起来!”
钟朗色令智昏的一口就答应了:“好,不就是村道屯路和过河桥吗?那是本届村委必须的任务!如果不能做到,别说是让你当众羞辱的来两记耳光,就是让全村的父老乡亲们一人两记耳光,那也不为过!”
“那好,一言为定,谁反悔谁就是乌龟王八臭小狗!”
两人一下子小孩心性的就定下了赌约了。
“那你还不松手放开我!”
丁香来找钟朗,其实真的就是不忿她妈被她爸无处撒气殴打了一番,气急败坏的来找钟朗出气发泄的。现在骂了钟朗不少,还定下了赌约,那满腔怨怒自然消得差不多了,这时也没了再打钟朗的念头了。但是钟朗还抓着她的手,而且还面对面,呵气可闻钟朗那男人的气息;胸对胸,自己饱满的隆起时不时的擦着了钟朗宽阔的胸膛,一张清秀娇艳的小脸蛋顿时通红了起来。
其时路灯昏黄暗淡,但俗话说,灯下看女人,越看越娇艳,这时的丁香是那么的娇柔美艳了。
“放就放开,但先来亲一个先!”
钟朗禁不住冲动,张嘴就在她吹弹欲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还不忘了由衷赞叹的道:
“丁香,其实你好美的!”
“美你个头!臭流氓,敢趁机吃我豆腐?踩死你!”
丁香被强亲了一口,脸色羞臊的怒气又回来了,恶狠狠的就在钟朗的脚板上踩了一脚,然后是拔腿就跑,一瞬间就跑远了,只留下了一道曼妙的倩影给钟朗回味无穷不以。
钟朗蹦跳的雪呼雪呼捧着脚板,叫苦不迭。但是看着丁香扭动着两条修长的腿远去,突翘的美臀尤在眼前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把牙根儿咬得格格响,麻痹个球的丫头片子,有点小辣椒的韵味!但早晚让你像你嫂子一样对我乐不思蜀!雪呼雪呼,我的脚啊,还他妈的有些疼!
回到住所,脱鞋来瞅了瞅,竟然有些红肿了,不由得更骂:“麻痹个球!下脚还真狠啊!”
门口忽然被打开,钟朗熟悉到哪里凹凸,哪里曼妙的人儿闪人钻了进来。
“你个小色.鬼!人家下脚狠,始终没有你这坏蛋下手狠啊!还有,下那个棍也狠啊,两头咬得死百来斤野猪的恶狗,都给你一棍就砸死了!而人家这个百斤的少妇,也被你那凶悍的棍棍捣鼓得死去活来了!”
能够这么大胆闯进来,还说出这般大胆的,不用想,也知道这曼妙的人儿是谁了!
“安慧姐?嘿嘿,你这骚货又来了?呜,又是这个直捣黄龙的动作,棍都被你抓断了!”
“你损得人家男人和公公那么狠,抓断你个混蛋也是应该的!哇,拔地而起,一柱擎天,果真是凶悍的霸王气概啊!呜,姐姐喜欢!”
“呜,到底谁才是霸王啊?连个前奏的都没有,直接就霸王硬上弓了!你个骚货,是不是打你男人越狠,你就欢喜啊?”
“呵呵,差不多!”
“骚货,慢点,轻点,人家脚板被你小姑子给踩得不轻!”
“呵呵,今晚那咱们玩一些轻点慢点的动作?”
跨坐在钟朗身上的安慧,从坤包里掏出了一本小册子,上面封面,赫然是男女藤缠树般的纠缠在一起的,让人耳红心跳,血脉喷张,浮想联翩,想入非非的图片,旁边古体字的还写着二十四式云.雨的字样。
麻痹个球!这骚货要跟自己玩出花样来了啊!不过,我喜欢!咦,我脑子里怎么跳出来的花样招式比她小册子的还要疯狂?
我草!